此时不只是刘清云心里别扭,知道此事的人没有不暗暗抽动嘴角的,这武曲星君还真是的,他若是碍于玉帝的法旨,不得不前来道贺也就罢了,在一边儿混过去也就是了,表示自己已经来过了,可这时候却是出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到刘清云面前道贺,这就使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这武曲星君心机很深呐!儿子死在对方手中,还能前来道贺,这是何等心机?
其实这么说,武曲星君打心眼儿是不想来的,可玉帝的旨意,他又不得不来,来吧!心里堵得慌。为什么堵得慌呢?先不说儿子死在刘清云手中了,单说一点,本来想借助桑绅长老的宝物出口气的,可哪成想竟然失败了,还把借自桑绅的宝物给丢了,这使他憋气又窝火,眼见着刘清云大婚日期一天天逼近,他心中也是一天天的犯堵,最后一想,我这是干什么?不就是去贺喜吗?好吧!那我就借着贺喜为名也给你们添堵。
武曲星君心中打定主意,就打珍宝库里面拿出了一样宝物,这就下界前来贺喜了,到了墨家地的时候,看着一片喜庆的气氛,武曲星君心里直哼哼,他也没有等人接他,自己就进了石兰金阙,他来的时候,刘清云他们已经拜堂完毕,正在招待宾朋就坐,他也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武曲星君看着刘清云,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笑容依旧灿烂,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降龙木锦盒,锦盒上四角包着宝石,模样甚是华贵。这时候他一伸手把锦盒打开,顿时大殿上宝光映射,佛光滚滚。
武曲星君两手递向刘清云:“御史大人今次大婚,陛下亲自降旨,真是可喜可贺呀!本尊此次前来道贺,没有什么珍贵的宝物?一点儿小小的意思,以祝刘御史大人新婚之喜,还请刘御史笑纳!”
刘清云听了就像那锦盒中看去,这一看,眼睛就眯了起来,只见在锦盒中,有一件事物,是一座宝塔,这宝塔与我们印象中的宝塔不一样,一般的宝塔都是八角的,一层一层的,有七层的,九层的,还有十三层的。而这座塔不一样,这塔的模样与北京的白塔几乎一摸一样,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在塔的大肚子凹槽里面还供着一口玉石棺材,棺材里面佛光隐现,一看就知道,这玉棺里面有一颗佛门舍利。
看着这宝塔,刘清云没说什么?可一边儿还有别人呢?在刘清云旁边的敖礼一看,脸当时就沉下来了,人家大婚之日都是图个吉利,即便没有好的宝物送出,就算是一副吉祥话对联也是好的,这武曲星君倒好,在刘清云大婚之日却是送来了一口棺材,这是什么意思?这很明显呐!这是在找茬儿啊!
敖礼眼皮一番:“武曲星君,今儿可是陛下下旨,命我兄弟完婚,你在他大婚之日,送出这样的东西,你是什么意思?若是没有诚心,就算是两手空空我们也不在意,你送出这样的东西,是在找茬儿吗?”
武曲星君听了翻眼皮看了看敖礼:“哎呦!我倒不认识,这位又是哪一位呀?本尊送出的礼物,哪里轮得到你指三道四啊?再说了,刘御史大人还没说话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武曲星君这话出口,不只是敖礼眉毛立了起来,一旁有不少小兄弟们也气坏了,看样子这就要作,这时候赤脚大仙一看不好,这就要闹事,上前一步,手中蒲扇一挥,赶紧打个哈哈:“哈哈哈,这还没吃酒呢?怎么大伙儿火气这么重啊?还是说人太多阳气重?需要凉快凉快呀!”
见赤脚大仙出面,本来要作的众人,当时强行压了压心中火气,敖礼对着赤脚大仙一抱拳:“大仙,您也看到了,这武曲星君这哪是前来贺喜的?他这是来找别扭的。他来不来?这里又不缺他这一位。说得好听,前来道贺,敬献宝物,我龙族什么宝物没有?他这也叫贺喜之礼?”
武曲星君微微一笑:“你龙族有什么样的宝物?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但这件宝物,我却是敢肯定,你龙族也拿不出几件来?我这件宝物作为贺喜之礼有什么不妥吗?这座舍利塔,本身的材质就别说了,乃是三界中少有的稀世珍宝打造而成。要说最珍贵之处,也是最讲究的,那就得说里面供着的这口玉棺了。我之所以送这口玉棺,那也是有寓意的,棺材棺材,升官财呀!这可是人间早就有的说法。刘御史名利双收,今天又是大婚之喜,难道送这口玉棺有错吗?再者说了,这口玉棺中供奉的可是佛门舍利子,舍利子知道吗?这样的宝物比之在场的送出的宝物可有逊色的?从哪方面说?我这宝物作为贺喜之礼不妥了?”
武曲星君一番说辞,把敖礼气得鼓鼓儿的,按照他所言,是这么讲没错,可你说的再漂亮,你心中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送礼的吗?你就是前来找茬儿的呀!敖礼心中气急,而这时候,一只手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