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惩治了窦炫华,随后命舒万宝等一众门人掩埋了窦炫华及他那些手下的尸身之后,众人也就回了?w?ww?.?就在他们离开这不知名的悬崖之后,又有六七人来到了此地,这六七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逃出刘清云第一是大荒本源掌攻击的那六七人,当时见形势不妙,这几人见机得早,这才逃出生天,等这边儿的事情解决之后,刘清云他们也都走了,这六七人这才仗着胆子寻了回来。
六七人在悬崖底下寻了好一会儿,这才在一处向阳的地方找到了舒万宝他们掩埋的那些尸身,他们把坟土扒开,随后就露出了一大一小两口石棺,几人带着侥幸的心理打开两口石棺,大的石棺里面是那些粉身碎骨的妖修和修道者,小的石棺里面成殓的正是窦炫华的尸身。
等他们看清窦炫华的尸身,几人当时就咧嘴了,其中一人咬牙击掌:“奈何?奈何呀!那姓刘的怎如此大胆?他竟然真的斩杀了公子的肉身,这这,我们见到星君可怎么交代呀?”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的一位修道者无奈摇头:“唉!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我修成地仙,本想攀上公子的关系,与武曲星君搭上线,也好在天庭谋取个职位。没想到那姓刘的竟然斩杀了公子的肉身,我们也别想着到天庭谋职位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把这件事情上禀星君?唉!你我如今都是地仙,又怎得上的了天庭?把这件事情禀告星君啊!”
有一位稍是沉吟:“几位,我看啊!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别管了,常言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一般的事情,亦或者公子还活着,只是被对方镇压,咱们还可以把这件事情上禀星君救助,可如今公子肉身被斩,你我把这件事情捅上去,这可不是好事啊!这可是报丧啊!若是星君一时气恼?你我岂不遭殃啊!依我看,我们还是快些把这些尸身掩埋,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找一深山老林清修算了,别再多生事端了,免得引火烧身呐!”
他的话刚说完,有一人就提出了反对意见:“道兄,你说的太轻巧了,这件事情你我已经卷了进来,还能独善其身吗?武曲星君什么道行?岂是你我可比的,现在这件事情没有暴漏也就罢了,若是星君知道一点儿蛛丝马迹,你以为我们还能躲得过去吗?到时候星君降下神威,又岂是你我可以抵抗的?”
这人的话说完,众人有不少都是符合的点了点头,先前说话的那人不住叹气:“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就算你说的有理吧!可你我不过一地仙,要想见到武曲星君谈何容易?这连面儿都见不到,又如何把此事上报星君啊?再者一个,就像我适才所言,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这是报丧。星君一怒天地动,你我若是受到牵连岂不是害了自己。”
旁边一人听了同样点头:“这位道兄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呀!先抛下怎么才能把此事上报不提?咱们得先想一个自保之策呀?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已经把我们全都牵连到其中了,星君的怒火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到时候因为此事害了自己的性命可就真的不值了。若真要如此,还不如这位道兄所说,自当这件事咱们不知道,这样还能隐瞒一段时间,你我也能逍遥一时。”
其中一名道人晃了晃手中拂尘:“不妥,不妥。贫道认为,还是想办法把此事上报星君才是正理。不管怎么说?在没有把此上报星君之前,这些也都是咱们的猜测罢了,万一星君大发慈悲,不累及我们呢?我们若是这样隐不上报,星君若是自己查出来?到时候我们可就真的死定了。所以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这件事情上报星君。”
他的话同样有几人赞成:“道兄说的不错,这件事情确实不能隐瞒,倘若瞒不上报?将来的惩罚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但其结果猜也能想到,肯定比上报之后要凄惨的多呀?”
这几人此时全都沉默了下来,心中懊悔不已呀!懊悔什么?懊悔与窦炫华参与掠夺截杀墨家地的建材,现在想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地仙多好?偏偏想要到天庭任职,可自己道行又不够,这才想到攀附武曲星君这条路,可现在好了,不仅没有完成心愿,还把自己饶进去了,几人现在都不敢想武曲星君得知儿子死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就这样,几人在窦炫华的石棺前站立了有一袋烟的时间,其中一人这才开口:“唉!事到如今,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把此事上报星君吧?你我身份卑微,连南天门都进不去,又该如何上报星君?”
他的话刚说完,其中一名妖修说话了:“众位道兄,说道面见星君,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百年前,上天降旨,命武曲星君执掌植被妖族,听说是用以对抗未来的大劫难。你我身份卑微,上不得天庭面见星君,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到植被妖族碰碰运气,看一看,能不能通过植被妖族把此事上传星君。正好,我有一位长辈在植被妖族职任长老,可以通过这层关系进入植被妖族,众位道友以为如何?”
这名妖修说完,剩下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微微叹了口气,其中一人低头轻语一声:“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那就有劳道友引路,咱们到植被妖族走一遭了。”他这话说完,也应承着点了点头。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决断,几人又把眼光放在窦炫华的肉身上,看着身首分离窦炫华,几人一商量,认为还是简单的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