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众人便是一边听着伏羲氏讲述着上古之时的许多趣闻,一边向着剑冢的深处走去。当然,真的说来,从头到尾一直都在认真听着伏羲氏讲述上古趣闻的,大体可能也只有身为伏羲氏女儿天女玉儿转世的慕容诗,一人而已。但究其因,也是一半一半吧。一半,也是说伏羲氏本人一个人说个不停,出于身份的原因,慕容诗终还是要给伏羲氏带你面子的。而另一半,是慕容诗真的对此等奇闻异事是感兴趣的,故亦不能全说成是“被迫听着”。而身为黄帝轩辕氏转世之秦朗,其自然是不愿听下去的。虽说是因慕容诗的原因。伏羲氏已是收敛许多,然其之言论,仍是时不时地就要翻出些自家的一些难堪之事,这自然是会令秦朗万分不悦的。然而伏羲氏亦是自己的老师,自己也是不好恶语相向,故只得任其一直说个不停。至于元危,大致上很难说其究竟是什么想法。究其因,主要是自打进了这剑冢,其脸色永远都是那一副,很难说其是否对伏羲氏所讲述之事是否又这兴趣。甚至都很难说,其是否真的认真听了伏羲氏所言。更甚者,或可说是,许是压根就没有听吧。不过,伏羲氏一边讲一边笑的声音,实在也是太大了,充斥在整个剑冢之内,估计想不停也不可能吧。
而随着众人越是往轩辕剑冢的深处而去,气氛越是阴冷、诡谲。然真的说来,其实此剑冢整体的装饰风格,大体是一致的。然而那种阴冷诡谲的感觉,却是充斥着众人——也许伏羲氏除外吧。并且,随着渐渐地深入,剑冢之内的“腐败之息”,越是强烈。而这种“腐败之息”,又并非真的是什么“气息”或“气味”。其是一种更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其或许就不是什么基于某种感官而存在的“感觉”。其更像一种从心底里生长出来的颓败。然,此时却无人多言半句,非要说是为何,其实也并非是因伏羲氏讲个不停,而是“彼此间均在猜疑着”。这倒不是说众人均是互不信任彼此,而是众人均是怀疑着自己这莫名其妙而来的的“腐败之感”,究竟是否真实存在。且同时,此时无人能够将自己的“感觉”传达给彼此,故众人均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而不语。
而随着一点点的深入,这种“腐败之息”则是越加沉重、真实。然众人除了神色——元危那里是很难出来的吧——上的异样越发明显外,仍均是默而不语。直到伏羲氏是停下其滔滔不绝的讲述,转而言道:
“诗诗!你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好啊!”
“啊?!没有!没有!”不想让众人担心的慕容诗,如是言道。
“别逞强了!我都出来了!还有你们两个也是吧!这剑冢给人的感觉,还真是……”
“原来……老师也是这么想的……看来……我的感觉是没错的……”秦朗是抱起了双臂,摸着下巴,言道:“真是的……身为黄帝轩辕氏的前世的我,还真是奇怪,怎么会造这么个鬼地方……”
“哼!我都说了,你的品味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伏羲氏仍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调侃秦朗的机会。
“唉……能不能别说这个了!”说着,秦朗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言到:“我想说的是,这里真的很奇怪!即使‘我’的品味再差,最多也就是把这里造得比较诡谲和阴冷而已。也不会把这里搞出这种……这种奇怪的……气氛?还该说是‘气息’?总之这里是充斥着一种“无形之腐败”!这根本就不像是‘我’会搞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
“虽然不敢说是什么……但我觉得……这里曾经应该是发生过什么!可能……可能这里后来又进来过人了!而且……那人……可能那人会写什么……奇术?!就搞得这里满是‘腐败之息’……”秦朗如是自言自语着:“难不成是因为,这里是轩辕剑的铸造之所,所以受到了轩辕剑咒力的影响,就变得如此奇怪?!”
“是……是这样的么?!”说着,伏羲氏便是陷入了沉思。片刻过后,其开口言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哦?!老师您明白什么了?!”
“我知道你所说的‘腐败之息’是怎么来的了!它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那它怎么来的?!”
“我也说不好……但……我大概能猜到!应该是跟先前轩辕剑内封印的神农元灵离开轩辕剑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果真如我所料想的话,那这事情,还跟阿逸的父亲有着些许关系!”
“这……这能有什么关系?!”
“唉……简单地说……就是阿逸的父亲,子陵他曾经碰过些许麻烦……”
“麻烦?!”
“对!那是一个疯婆娘!缠着子陵不放的疯婆娘!不过,那疯婆娘的身份……确实是身份特殊!”
“特殊?!”
“对!那疯婆娘是神农氏姜榆罔的后人!”
“神农氏的后人?!”
“对!当时,子陵他就是为了阻止那疯婆娘为祸世间,而与之力战……结果嘛……就是像现在这样,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那还真是……”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是,其实那疯婆娘的实力本来没有多强的,但是就是突然有一天实力开始,便是无人能敌。原因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因为……因为那疯婆子就来过这轩辕剑冢,估计是想将轩辕剑夺来用吧……但可能是轩辕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