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差一点抓到凶手!”回到小木屋琴睁大双眼看着夏河手臂上的擦伤,语气中充满惊讶,给他擦药时叙述追凶的生动过程,听得她短暂忘记伊莲带来的痛苦。
“如果在场有安迪,我们肯定能够制伏他。”他激动的解释,好像自己为了这件事吃了不少苦头,我的存在对于他没有多大的帮助。
“汪萍,所以你看过凶手的长相吗?”琴仔细的把手中的白色膏药涂在擦伤的手臂上,夏河疼得不停把手缩回。
“没有,他总是带着帽子披着斗篷,就连身材都无法仔细辨认清楚,不过给人的感觉很阴沉。”我说:“夏河不是跟他有过肢体接触吗?你有注意到他的长相吗?”
“没有,当时制伏他都来不及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个,何况他确实有两三下功夫。”夏河一边说一边把眉头皱起。
“不过我能确定一件事,他能够随意进出古堡,肯定是古堡内的人。”
“这么说是很严厉的控诉,何况古堡的人这么多,根本难以查起,就算是仆人,也不能因为他把整座古堡都翻了出来,冷岩在岛上好不容易建立威信,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诋毁他多年经营的信誉。”琴低头想:“如果能够知道对方的长相,或许这件事容易些。”
“能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古堡的主人?”
“我担心惊动了其他人,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说不定还有人遇害,何况,这样的流言出去,岛上许多人肯定有想法。”
“什么想法?”
“冷岩一直没孩子,若是有人开始不服从他,很快有一股势力出来,他的位置岌岌可危。”
想起先前去过古堡一次,见过两个调皮的孩子,他们是达伦的亲身儿女,这对冷岩来说一直是很大的威胁,也是琴一直担心的,万一古堡的主人换人,又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天大的阴谋。”
“或许这才是凶手最主要的目的。”
“可是,我看不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尤其是我的部分,凶手跟伊莲说话的声音还在耳边,记忆尤存。
琴替夏河擦完药,把药膏交给我说:“每天替他擦一次,会好得比较快。”
“嗯。”
“我先回海边,安迪说不定还在等我。”夏河穿上短背心,血红的擦伤在褐色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恐怖。
“汪萍,留下来吃午饭!”琴说完转身到厨房。
“好。”
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冬日,在屋内依然感觉到阵阵寒冷,我走到壁炉旁,稍微翻了一下火红的木炭,让跟多的温暖进入到屋内。
琴只是随意煮了面条,两个人凑合着吃,才刚端起碗筷准备大快朵颐,巴顿缓缓的步入屋内,原本的有的礼节全部都忘记了,只记得摘下他的牛仔帽,坐在平时的沙发上,一脸茫然的望着我们。
“巴顿,吃午餐了吗?”
“不了,我有急事。”
他这么一说,我把碗端到厨房,找到以前喝茶用的茶具,泡一壶简单的花草茶出来。
“夫人,她,她流产了。”巴顿说完眼眶泛红,来时肯定是偷偷流过泪水。
“啊!要不要紧呢?”琴诧异的站起来,打算跟巴顿一起去古堡。
巴顿举起手阻止,脖子上的喉结上下不停的滚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夫人她,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主人给他请来医生都让她赶了出去,就是请你去也是无济于事。”
“她刚流产,需要好好的调理,情绪大起大落的很容易影响身体。”
“这样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只不过,经过几次的失望,她的精神上肯定是无法负荷。”巴顿说完,趁眼角的泪水冒出来之前,先用手帕按住。
“难怪刚才你匆匆忙忙找冷岩,就是要告诉他这件事,是不?”
“嗯!我不敢在众人面前说,只能告诉他家里有要紧的事。”巴顿说到一半停顿下来,似乎非常难以开口的说:“琴,我知道主人是不愿意人帮忙的,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希望有人能够帮他的忙。”
“我能够做什么?”
巴顿眼角瞥向我这边,刹那间有一点不太确定的样子。
“达伦的妻子贝琪一直供养女巫瑟西,她一直是夫人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总觉得流产这件事跟她有很大的关联。”
“你的意思是她使用巫术让夫人流产?”
“我们一直没有抓到重要的证据,若是主人强制赶他走,又碍于达伦兄弟的情面。”
“不过是一个女巫而已,他考虑什么呢?”我不懂区区一个女巫能够造成他们兄弟之间多大的影响。
“汪萍。”琴出声阻止我发问,约略能够明白巴顿来此地的用意,露出为难的神情。
“夫人希望能够找一个能够与她相抗衡的人来对付她。”巴顿缓缓的从喉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眼神却不在琴的身上。
“不行,巴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琴发出严厉的指责,眼神异常坚定。
“我知道,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汪萍已经结婚了,她是夏河的妻子,不能跟你们过去。”
“可是她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巫。”巴顿激动的脱口而出,像是对我发出极大的赞美。
终于明白巴顿来此的目的,他们是想利用我来对付女巫瑟西。
“如果再这么下去,夫人肯定是受不了精神折磨的。”
“你们想找女巫,可以到帕布岛寻找,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