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说完,心里有些感慨。
罗炳堂那边却已经被震撼了。是在说,杜构说的一大堆,他只懂了三四成,例如什么说书唱戏,他根本听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杜构想做的,同样是想用一张嘴去为百姓解惑,和算命很相似。
对于算命这类事,罗炳堂其实很喜欢,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让人认同你,也能让人欢喜一阵子,有时候,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甚至能救一个人,这种博君一笑的感觉,很让人享受。尤其是对罗炳堂这种从小孤零零得人,更希望得到他人的认可。
所以,对于杜构说的曲艺杂家,他很感兴趣。
但还是那句话,他放不下道家。
杜构见此,也知道罗炳堂的犹豫,想了想,终于让了一步。“罢了,大不了,如果以后如果你能将曲艺杂家的名声传遍天下,我便让你重回道门。但还是那句话,无论你人在何处,都不能忘了曲艺杂家!”
罗炳堂一听,再无犹豫。
扑通一声,罗炳堂双膝跪地。“徒弟罗炳堂,给师尊敬茶。”
杜构一愣,本能的想扶起罗炳堂,他可没想着收徒。但是想到了后世学艺的规矩,杜构终究认下了,既然说要传承,那就必须要有规矩,师徒之礼,不可废。
“罢了!”杜构摆摆手。“既如此,从今日起,你为我门下大弟子!拜师礼就不用了,你给我磕三个响头,从此师徒一世,不负恩泽!”
罗炳堂听罢,痛快的给杜构磕了三个响头。
门后的小小懂事的端出一碗茶,罗炳堂接过,双手递给杜构。
杜构接过,喝了一口,这拜师礼就算成了。
杜构扶起罗炳堂,突然想到一段话,遂笑道:“你虽拜我为师,但是你的名字乃是你恩师所起,我就不给你改了,这样,我送你一首开场诗吧!”
不改名字,正合罗炳堂心意。“多谢师父为徒儿着想,请师父赐诗!”
杜构嘿嘿一笑,一拍桌子,再次朗声念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罗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