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又一喜,“你好!”在异国他乡,居然遇到会说中文的外国朋友,当然惊喜,只是还没开口,她就用流利的英语,很歉意地说,她只会几句中文,都是问侯语。
“itiok。”我还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指着上头的包,“katt”
那位妇人笑得很高兴说非常乐意,就拿着叉将高挂的包取了下来递给我们,我冲她说了谢谢,然后就拿着包包在身旁的男人身上比划,最后很满意,“你觉得怎样?喜不喜欢?”
全场这么多的包包,我一眼就只看中了这个,我觉得也只有这个跟他是相配相搭的,没有一丝的违和感。何晋鹏看了几下,虽然说不上有多满意,但也没有嫌弃的神色,最还后点了点头,“喜欢。”当然,我知道后面的两字纯粹是为了配合我罢了。
既然他没说不喜欢,那就买呗,然后我问那位女老板,多少钱,一听我吓了一跳,赶紧露出惋惜的神情,说太贵了,然后讲价,出乎意料的,还真能讲价,而且讲得……“我擦!居然叫那么高的价!”我用了原价的一半买的,估计就是这样,对方也是稳赚的,那我要是不讲价,不就真成水鱼了?
在那位热情的女老板的欢送下,我们拿着购来的挎包走了,我有些许的郁闷,“早知道就不讲价了。”把包举起来,何晋鹏很配合地弯下腰来让我为他挂肩上。
而何某人很配合地接下话,“为什么?”
“因为啊,不讲价的话我觉得这么好看的包包值这个价钱一定是有它独特的地方,现在觉得自己有种上当了的感觉。”挂好之后,我翻开了里头,想了想,把自己包包里的平板塞进去,把买到的一些小玩意儿全塞进去,然后很得意地笑了。
瞧我笑了,何晋鹏也不介意自己那腰间的包一时间肿了那么多,反而帮我把背包的拉链拉好,“钱分着放好,别弄错了。要是不小心分开了,也别没钱回酒店。”
“我又不是小孩子。”虽然第一次出国,但还不至于连回酒店的路都找不到。
“嗯,我知道。”何晋鹏理了理,就抓起我的手与我并肩往前走,不过好像还有些好奇看我,“你不是说你英文不好吗?”
“我英语本来就不好。”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周围,抽了抽手,没抽得回来,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手牵手什么的,很不好意思好吗?之前在国内都是无人的地方或是晚上,而且两人都穿得厚厚的,贴得近了也看不出来,但现在两人的手因走路的动作而晃啊晃的……太招摇了。
“……很多人看着。”我不好意思小声地抗议了句,换来何晋鹏坦然的视线,“怕什么?我们是有领结婚证的,而且……谁认识?”
……也对,的确没人认识。
再者,我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看那边,还有情侣当众接吻呢。
想了想,“那我们换个位置。”我说,然后颠啊颠地走到何晋鹏的左边去了,他的包包就在右边的胯处。左边,他无名指上有戒指,他的心胸也在左边……
“你还没告诉我,你英文那么好为什么要隐瞒?”何晋鹏看我一个人喜滋滋的,仍没放弃方才的疑问,我只得对上他,老实回答,“我的专业就是英语啊,不过是在大二之后。”
垂了眸,看前方的路,“我是大二那年跟家里……闹翻的,剩下两年我一直在学校里也没敢回家,也放弃了原来的专业,当时对小语种还算上心,就改了系,可能是导师觉得我还是适合程序工程,一直留着我的名字。”
从墨尔本格子般的城市街道走入隐藏的如迷宫般的哥特风格巷道,永远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我其实心里既兴奋又紧张的,好在身边的何某人一直牵着我的手,才不至于看某些特别景色时太过留恋给跟他走失。
“你说,我们会不会才一两天,酒店里就装满了淘来的小商品吧?”我在付一个新看上的工艺品时,犹豫了,想象着两人提着大箱小箱,身上还挂了几个大包的模样,本能的一阵恶寒。
“没事,可以托运。”何晋鹏倒是无所谓的,甚至没有一次阻拦过我。
好吧。
在这里,即使本地人也会碰到惊喜,更别说我这样第一次前来的外国人。餐馆、时装店和艺术画廊都小巧精致,精灵古怪,有时还很隐秘。探访一家午夜爵士酒吧,或坐在一家小吃店闲看人来人往,逛逛精品店,欣赏城市艺术。在这些个性鲜明的墨尔本巷道中,揭开这座城市真正的秘密,宽阔有序的街道之间出其不意的交错着一条条鲜明的巷道;十九世纪时牛车曾穿梭于这些巷道中,拖运货物。
如今,可在这些迷人的后街中逃离墨尔本的现代交通。
不过,始终没有找到跟翡翠有关的东西。
我们在维多利亚国家艺术馆浏览南半球最好的国际艺术藏品;在墨尔本人的标志性文化“空间”联邦广场,参观澳大利亚动态影像中心,让南岸的澳大利亚当代艺术中心的创意作品挑战自己的品味。
嗯,当然,我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品位可言,于是拉着看得津津有味的某人走了。
逛逛聚集在小柯林斯街周围时髦的精品店和旗舰店才是王道。
从复古风格的咖啡馆文化到生机勃勃的街头艺术,在墨尔本的隐秘巷道中心,遇到很多惊喜。除建筑之外,巷道已日渐成为表现艺术的空间。欣赏着霍西尔巷道和联盟巷道五彩缤纷、不断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