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彻底怒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我告诉你,等我进了家门···”

银花话没说完,已经被老太太捂着嘴摁了下来。

“你给我消停点!”老太太咬着牙在银花耳朵边说道。

银花被老太太捂着,但心里的恨意却流露了出来,不仅很沈如,更是恶狠狠的瞪了老太太一眼。

就听老太太诶呦一声,再一看,已经是满手的血,“好你个臭丫头,你咬我!”

老太太抬手劈头盖脸的打起银花来。

银花既不还手也不阻挡,就这样死盯着老太太看。嘴里血呼呼的,活生生的恶鬼。

老太太打了两下再也打不动了,呼哧呼哧的蹲在那里,“臭丫头,要不是为了你···”

听了这句话,银花终于有反应了,“为了我?你为了你儿子,还有那个**肚子里的野种吧!”

这句话让老太太彻底没了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

赵二媳妇一看这样子,赶紧给几个媳妇使眼色,“哎呦,老太太,要收拾人回家收拾去。”

两个媳妇架着老太太,大庆媳妇又要从地下拉着银花。

“拿开你的脏手!”银花一巴掌打开了大庆媳妇的手。

“我郭银花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启示你们几个人能碰的?”

大庆媳妇被这么一弄也愣在了当场,还是赵二媳妇嘴厉害,“哎呦,哪家的少奶奶,来这里摆威风。咱们家大公子可还没意亲呢,更别说什么明媒正娶了!”赵二媳妇哪里容得下郭银花撒野,她不仅要给沈贺立门面,她心中更有自己的打算。

郭银花气恼,“去叫你家主人家回话,你们这些个下人算什么东西!”

沈如呵呵一笑,笑声清澈,更让一众人都看向了她。“姑娘莫不是找错了人家,先不说你与我家有无来往,咱先说一说你口中的沈家。我们沈家,是沈家集市的沈家,你面前的这些个人们,都不是我家的下人。而你口中的沈家,莫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你可要打听清楚了。再者说,你所说的明媒正娶,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我沈家并无这等事儿。”

沈如看了看周围,又说道:“你今日,一身白衣,门前哭闹,对于我沈家已经是不尊敬,跟不用说什么亲近人家了。哪个有脾气的,不将你打走?我沈家不为难你,且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哪里想,你小小年纪已经是不清不白,竟然自己说什么明媒正娶。看来,我们也留不得你了。一顿羞辱,棍棒赶走已经是对得起你了。”说话间,双喜媳妇已经拿出了扫帚,塞给了几个媳妇子。

几人举起扫帚,一阵乱打。

期初老太太还维护银花两下,本来想让银花先进了沈家,讨了钱财就自己的儿子,没想到,竟然落得如此田地。

“你个丫头,好不知礼,你用得上的时候,大姑大姑的叫着,用不着的时候,就将我们赶走。我们是落难了!现下也让这过往的客官看一看你沈家怎么一副嘴脸。”老太太一边跳,一边骂。

赵二媳妇拦在沈如面前,不能让一个姑娘家丢了脸面。她也不是善茬,开口回骂:“你一个老不修,带着一个没了身份的姑娘来咱这里叫骂。你是哪里的规矩,还自诩好人家。还什么明媒正娶,我呸!不要脸面的东西。少不得浸了猪笼!”

沈如看着没啥意思了,就带着阿红回到了后院。

王氏先是上下打量了沈如,见没啥损伤,就嗔怪道:“就你,前面啥情况,你姥姥都不让我去,你过去还不吃亏。”她又把沈如搂在怀里,这几个孩子都长个了,就小如儿没有长个儿,还是那么瘦小。“咱就消停几天行不行,明天你爹就去府城了,到时候家里就咱娘几个,你可得安生点,知道不?”

“娘,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就银花他们我还能应付过来。这不是有几个婶子在吗?”

说话间,赵二媳妇领着大庆媳妇过来了。

“嫂子,她们这回可闹过分了,如儿也是没办法,我们才将他们赶走的。嫂子,你不知道哦,他们这回用的招数可损了。”

说话间,已经前前后后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这祖孙俩,是不是一条心,暂且不说,就说今天这一出,可真是往沈家脑门上扣屎盆子。

沈贺眼看就要科举仕途,这老太太就编排什么明媒正娶,沈家如果应对不过去,就得吃大亏。

这时候,最讲究就是人品,尤其一个马上走上仕途之路的年轻才俊,如果在人品上有问题,那朝廷也是不会重用的。

一开始,沈如就打定主意不认识这两个人,既不攀亲,也不带故,就这样胡搅蛮缠下去。

没成想,这老太太就是打着这样的注意,硬生生的把银花往沈家塞,而且还弄出一个已有婚约的理由。

沈如不接茬,你说婚约,我给你扯别的,生生的把银花虚荣心急了起来,就这样,银花爆发了,把老太太的如意算盘打没了。

若论起胡搅蛮缠,沈如心里明白着呢。她现在是小丫头,说什么都可以,最多就是好事儿,而银花不行,已经十二了,过两年就要意亲,这时候再加上一个不明不白,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退一万步,及时人们不在乎是不是在亲事上有什么说头,就他家现在的情况,估计也没人感跟他们套近乎了。

你若想往沈家泼脏水,那就让你尝尝被泼脏水的后果。

沈如把前因后果都跟王氏和杨氏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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