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颜送给我的。”
承意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这么困,简直跟那种中了似的,根本无法控制。她只能勉强听到玉临天在说什么,也是下意识地回答好像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阿元,告诉我,容颜是谁?”
玉临天看她闭着眼,似乎是极困的模样,心下也有些奇怪,难道阿元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是她不想说的?
天地良心,承意真想说,您老误会大了,她不是不想说,只是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玉临天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凑在承意的耳边,轻声问道:“阿元,我和容颜,谁最重要?”
“当然是容颜啊!”
也不知承意是怎么的,偏偏只听到容颜的名字,几乎是不加思考地就说了出来。
玉临天脸上的笑容尽失,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承意说完那句话后,早就没有了声音,似乎是睡熟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也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玉临天就这样看着她,除了眨眼,几乎没有其余的动作,若是旁人看来,还的确有些诡异。
“没关系。”半晌,他忽然一笑,将承意的一缕头发握在自己的手中,自言自语道:“以后,我会让你明白,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重要。
承意一觉睡到了第二日,醒来也不见有什么不适,那天的忽然睡着的事情仿佛只是个意外。
而且,她发现,虽然孩子对玉临天有抵触,一旦他过于亲密地触碰自己,自己就会疼痛。但只要自己借助功德之力的作用,覆盖住它,它就不会感受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是夫妻,总不能一直相敬如“冰”,在孩子出生前都不接触吧?
别说玉临天,就算是自己,也觉得不能忍。
她发誓,一定要找出其中的原因来!太憋屈了,搞得他们跟n似的。
当日承意书写的手令很快下达到了王府。
手令没有别的内容,就是下令对王府所有人禁足,闭门思过。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接到禁足令的元永寿当场蒙了。
这手令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当日正有几位朝中官员在王府“做客”,一接到这个命令,纷纷以各种理由告辞,拦都拦不住。
太子这是对王府的行为不满了。若是追究起来,说不准牧侯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元永寿气得跳脚,“我可是他的岳父!他到底是听了谁的谗言,竟这样对我们!”
“老爷,妾身早就说过,王府乃是戴罪之身,不宜太过招摇,前段时间牧侯就已经”
“妇道人家懂什么,牧侯是个什么东西,也能跟我王府比?”元永寿不耐烦地打断她,“太子以前都没说什么,这次怎么忽然会下这样的命令,我看是承意这个太子妃出事了。”
他立刻吩咐身边的人:“快去打听打听,最近太子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