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承意看了看房门外,该达到的目的也达到了,只要……
玉明泽抬起手来,也只不过抓住了她的一缕衣裳而已,还在他手中很快地划过。
可还没等承意踏出房门,小腹传来的阵痛就让她脸色苍白,往门口倒去。
玉明泽大惊,想也没想地冲过来,从背后扶住她:“承意,你怎么了?”
“肚子疼……”疼得厉害,承意也顾不上逞强,“扶我去坐下。”
“好好,我这就扶你过去。”玉明泽不放心,想要抱起她,又怕她拒绝,只好搀着她坐在了床榻上,只有这里要软和些。
他将承意放下,给她倒了一杯水,又在她背后撑起一个软塌,才担忧地问道:“怎么会无缘无故肚子疼呢?难道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该死,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说着,他要来探承意的脉。
“不用了。”承意拨开他的手。
“承意,不要任性。”玉明泽不赞同,“以前你就不爱吃药,现在可不行,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他怎么忘了,她不愿意提起以前。
“听话,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没事,我只是怀孕了。”
“什……么……”
玉明泽就这样当立在原地。
“我只是怀孕了。”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般在他耳边回想,怀孕,怀的--是谁的孩子?
是玉临天的……吗?
他所挚爱的人,不仅嫁给了别人,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她会生下那人的血脉,那是他们两人的血脉,他又是谁呢?
他从没有像此刻一般,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女孩,不再是他的女孩了。
“几个月了?”没有质问,没有歇斯底里,他都不敢相信,这样平静的话竟然是自己说的。
“一个多月了。”
“月份还小,要注意身体。”玉明泽机械地说完这句话,又机械地接过承意的杯子,仿佛失了灵魂一般,就着那水杯就喝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好像喝酒一般,愣是把承意只喝过两口的水喝完了。
承意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喝完,又给自己倒上了。
她不知该不该接。
“玉明泽,玉明泽。”承意喊了他两声,也不见他回应,不由得加大了音量。
可一大声,就牵着小腹疼痛起来,她一声痛呼终于将玉明泽的心绪唤了回来。
“承意,你怎么了,疼得很厉害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就是会莫名其妙地疼。”承意这次格外地疼,连她忍耐性这么好的人都承受不住,她严重怀疑,就算是生孩子也不会有这么痛。
他也学过一些医术,趁着承意痛的功夫,连忙搭上她的手腕,奇怪的是,她的脉象竟然十分正常,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就跟承意内视时得出的结论一样。
“这、这可怎么办,我、我这里有丹药,不,不行,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根本不敢给你乱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