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亲自给茶茶倒了一杯茶水,茶茶投入身心跳了这么长时间确实很口渴,喝了一口茶却皱了皱眉,心想真难喝,还没有她空间里茶树的茶一半好喝,或许自己的茶叶也可以卖到这里来,茶茶心里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直响。对面的徐晨没有迂回,直接问茶茶,“茶茶姑娘,你说怎么能把这支舞买给我吧。”茶茶也正经起来,“刚才徐公子也看见了,这支舞对一颦一笑都有要求,不是好学的,如果你想买,那么学的人必须要有很强的接受能力,否则学不到精髓就表达不出来这种感觉了。”徐晨点点头示意茶茶继续,“而且我的要求是这支舞只能教给一个人,我只要求质量不要求数量,银子少点也无所谓,我不想毁了我的作品。”“好。”徐晨答应的很爽快,茶茶继续说,“这最后一点就算是建议了,我建议你可以把这支舞的六部分为六天表演,这样今天看过的人被吊足了胃口,会好奇明天是怎么跳的,明天自然也会来,而且还可能会招揽朋友一起来,这样就比一天出演完增加了不少收益。”徐晨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并且同意了茶茶的全部要求,二人便谈起了价钱,徐晨很大方,“既然是六部分,那就六两银子如何?”茶茶听了这个价钱心里很开心,她最喜欢和大方的人打交道了,不用讨价还价。茶茶回答他,“好,舞是分为六部分,我就分为六天教,徐公子一天给我一两银子可好。”徐晨并没有异议,但是他提出来一个请求,“好,那价钱就这么说定了。人选的问题我这倒是有一个好人选,但是她想必不会愿意学,茶茶姑娘能否帮我去劝一下,若成功,我再加一两银子。”茶茶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就说,“既然她不愿意学就别强迫她了。”徐晨听了这话对茶茶说,“世间哪是所有事都是你情我愿的,总会有些迫不得已。”茶茶听了很不解,想这徐晨突然跟自己跟自己拽文词干啥?徐晨想着自己是找茶茶帮忙的,就把那个姑娘的故事告诉了茶茶。
姑娘叫小秋,长得很漂亮,有着江南人特有的气质,一双狐眼,眼角还点缀这一颗泪痣,看起来妩媚无比,还有点楚楚可怜。小秋本来是有爱人的,奈何家里一心想让她攀高枝不同意他们他们两个成亲。男人看着小秋家里反对没有做任何争取,转头就娶了另一个女人。小秋心死以后便决定终身不嫁,小秋父母看小秋不能嫁入豪门没了利用价值,便把她卖到了这里。小秋来了以后便是一心求死,不吃不喝。又是一个可怜的姑娘。
茶茶叹了口气说,“你这里的活计,有哪个姑娘想做啊。就算是再无耻的人都有一颗廉耻之心,如果不是有人所逼,怎么会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徐晨听了这话后却是摇了摇头,“我并没有逼着她们去接客,这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们会唱曲子的便可以唱曲子,会舞的就可以跳舞,但是会这些的女子还是少数,大多数的学也学不好,而且女子不能上学堂,几乎所有的女子的都没有学问,力气也小,所以她们只能做最简单的活计或者靠着男人生活,没人男人养又没有一技之长的女人,为了活命也就只能走上这一条路了,”茶茶刚穿越过来,并不知道原来这里的女人生活的如此之苦。哪像现代可以过得那么自在幸福。这哪是被人所逼啊,分明是被生活所逼。徐晨又说,“小秋是学过两年舞蹈的,学的肯定比别的姑娘快,她如果愿意跳舞便可以有份收入,最起码不能像现在这样饿着肚子,而且我相信你这支舞肯定能捧红她,她赚了银子便可以赎身,过新的生活。可是她现在一心求死,整个人毫无生气,我看着实在是不忍心啊。”茶茶看着徐晨,突然转变了自己对徐晨的看法,她本以为徐晨是逼迫着这些姑娘接客的恶人,却没想到是这些姑娘自愿的,而且也给她们留了选择空间。茶茶看着徐晨因为经常咳嗽苍白的脸有点不忍心,便对徐晨说,“徐公子,我会点医术,让我替你把把脉吧。”茶茶那天看了一晚上医书,才发现书中不光有中医,还夹杂着西医。茶茶先是学习了如何判断病人患了什么病。知晓病症便可以对照医书开药方了,不过茶茶还没学完,只能碰运气,看看徐晨的病她学没学过了。徐晨在心底摇了摇头,想着这么多年看了无数个神医一点起色都没有,而且有郎中说他活不过两年,他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只求活着的这段时间能不太痛苦。但是还是出于礼貌把手伸了出去,让茶茶诊脉。
茶茶搭着他的脉,看脉象除了身体有点虚弱其他没什么问题,看来能治好的可能很大了,茶茶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向徐晨说,“稍微仰头,张开嘴。”茶茶想要看看徐晨的嗓子是不是发炎了,可是徐晨还从来没见过谁是这样看病的,但是也还是听了茶茶的话。茶茶把徐晨的脑袋转了一个方向,好让阳光能更多的照进徐晨的喉咙,徐晨的喉咙已经水肿的厉害,还密密麻麻的遍布着红血丝,把茶茶吓了一跳,没想到徐晨的喉咙已经发炎到这种地步了。茶茶又把手放在徐晨的胸前告诉他,“咳嗽几下。”若不是茶茶神色认真,徐晨就要把她当成登徒子了。茶茶感受着徐晨咳嗽时胸膛的情况,就知道了徐晨的气管已经发炎了。茶茶的手又向下移了几分,再次让徐晨咳嗽几下,徐晨看着茶茶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来回动,红着脸照着茶茶的吩咐咳嗽了几声,茶茶这回就可以确定了,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