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卫生间,发现景茜芸正在那里呕吐不止,“你不要紧吧?”我快速来到她身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
“咳咳,没事,吐出来就好了!”她低着身子与我对视着,一丝秀发自然垂向了她的肩上,显得美丽动人。
这使得我不禁脸红了起来,并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抱歉,失礼了。”
“没关系,还要谢谢你呢!对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交给你们了,我打算先回房间!”她来到水池边漱着口,显得极其不适。
“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我独自来到一个角落,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清新剂。
“谢谢,不过,你要小心一点。”我没能理解她的话有什么用意,但还是本能性的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走上了二楼,她一言不发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来到尽头处的房间里,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把那个人放了下来,我默默的在房间来回走动,喷着手中的清新剂。
“你们觉得这是怎么回事?”白诚煊清了清嗓子,显得极其虚弱。
“不知道,单凭这些根本无法判断!”芮广阳整理着衣服,似乎他是个比较体面的人。
“他身体的变化很微小,这说明他没有比我们早来多久,甚至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双妡靠在墙壁上,闭着眼说道。
“你怎么知道?”芮广阳瞪大了眼,望着双妡说道。
“我之前学过医。”她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并且略有不满。
“如果真是哪样,为什么我们没事呢?”芮广阳望着她,眼里透露出一丝诡异。
“这一点就不得为知了。”
“好了,我们先出去再说吧!”我打断她们的话,将手中的清新剂放在地上,随之走出了房间。
我们相继来到了二楼缓台,此刻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因为种种因素,使得我们的状态非常差。
“白诚煊,你应该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吧!”双妡靠在一个角落提高了语气说道。
“我想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第一个推开房门走出去的,至于是不是第一个醒来的我就不能确定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件事是没办法确定的,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是正午十一点!”芮广阳望着双妡顿了顿说道。
“十一点?那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直到我们都出来的时候!”芮广阳不假思索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双妡闭上了眼低语着,似乎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我略带疑惑的说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这很明显是那个人最终没坚持住,选择了自行了断!”芮广阳依旧望着她,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此刻的他十分复杂。
“我们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难道最后也要像他一样自行了断吗?”白诚煊蹲下身,双手抱着头,也许他并没有听进双妡的话。
“比起饿死在这里,那应该是好的选择!”芮广阳低沉着语气,顿顿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跟吊着的那个人一样?”双妡目光犀利的望着芮广阳说道。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一直镇定自若,难道,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都这么好吗?还是就像之前白诚煊说的一样!”芮广阳依旧低沉着语气,不过这句话却极其刺耳。
“对啊,这一点我早该想到的!”庞澄毅随声附和道。
“喂,你们别瞎猜好不好。”我望着双妡,她并没像我想的那样说几句辩解的话。
听到这,白诚煊抬起头,望着双妡,“小姑娘,你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你们在怀疑我?”双妡向后退了几步,带着敌意似得望着众人。
“真是荒谬,她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小的了,而且还是个女孩子,你们几个竟然怀疑她!”我来到双妡身边挡在她面前,也许,这一刻我有些愤怒了起来。
“良挧轩,我们确实言重了,不过你不觉得这很反常吗?”芮广阳来到我身前,面对着我说道。
“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双妡退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她用余光扫视了芮广阳一眼淡淡的说着。
“你先回房间好好休息,没事的!”我回头望着她坚定的说道。
“你们几个最好别拿这个说事!”我只留下了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半躺在床上轻揉着太阳穴,这使得我的头痛缓解了许多,我试图放平心态,让思绪变成空白,渐渐的,我感到了些许睡意,“我,真的需要休息了。”
“咚咚咚……”我被一阵敲门的声音惊醒了,但还是觉得有些朦胧。
我起身下了床,来到门边打开了门,“是你啊,景茜芸,有什么事吗?”她抱着毯子和被子以及枕头站在我的门前。
“喔,抱歉,我能不能进去说话。”
“好的!”我侧着身子让她进来,但想到某些原因,我并没有随手关上门,而是就站在哪里疑惑的望着她。
“可以把门关上吗?”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靠墙边的地上,即使她的举动令我更加疑惑了起来,但我还是照她说的话做了。
“我想,我是说……”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意思。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