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子听到这话,偏过头去,摇头,“不是,我们是自愿卖身的。”
老鸨子听到这话,得意洋洋大笑起来,“公子看见了没?她们是自愿的。”
老鸨子说着越发得意,“我就说了,进到这里来的女人,没有选择。”
殷飞白有了些微微叹气。
只是她心里却也理解那两个女孩子,进了这里,再怎么样清白,你也清白不了了。
殷飞白微微叹了口气,冲着那两个女孩子道:“我能救你们。”
高台上的两个女孩子低下头,不语。
一边的老鸨子得意笑了,“救?哼哼,你还是想想怎么救你自己吧!”
殷飞白回头,冷笑看着老鸨子,“当年皇帝亲自下的诏令,你买卖人口,我告诉你,你死定了,现在,是我告你,强买强卖,拐卖人口,你还是等着死刑吧!”
殷飞白说完看着一边的衙役头子,“我现在就告她!”
殷飞白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着老鸨子,继续冲着衙役头子道:“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个诏令,若是在你们的辖区内出现了强行买卖人口,你们自己也知道脱不了干系!”
衙役头子还没开口,老鸨子先给笑了,“你还真的是不怕死,你知道这背后的老板是谁么?”
殷飞白冷笑,“是谁都没用!”
老鸨子被她眼里这种决绝吓了跳,惊慌的冲着几个衙役大吼,“你们快把她抓起来,这个小王八蛋,敢在老娘的地盘惹事,看你就是不想活了。”
殷飞白呵笑,“好吧!现在你可以说说你背后的老板是谁了?再来吓唬我。”
一边的衙役头子也有点懵,他们也知道,能在都城开青楼,还这么大胆的,背后肯定是得罪不起的。
但是面前这个公子,看着也不像是省油的,那衙役头子作揖,“这位公子,请问,如何称呼?”
殷飞白手里晃了晃,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块腰牌,在那衙役头子面前晃了晃。
那衙役头子当场就脸都白了,立即招呼人,“来人,这家青楼居然敢强行买卖人口,抓回衙门。”
周围的人看到这儿,一时间对殷飞白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老鸨子都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衙役头子也是慌了,殷飞白殷飞白手里拿着的,是宫里的腰牌。
冷梅君看着青楼里衙役抓人,好笑的走到殷飞白身边去,“好了,你的事情完了,走吧!大晚上的回家睡觉”
一边说,冷梅君一边还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
殷飞白瞥了他一眼,“你昨晚没睡么?”
冷梅君点头,“没睡耶,困。”
他说着就偏头,歪在殷飞白肩膀上,谁知殷飞白却一把推开他,“干嘛呢,我们现在可是两个男的。”
冷梅君道:“好吧!那走吧!睡觉了。”
殷飞白瞧了他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啊?”
冷梅君拉着人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没,我再给你个惊喜。”
殷飞白哼笑,“肯定在干坏事。”
冷梅君不可置信的瞧着她,“难道在你眼里,我只能干坏事?”
殷飞白耸了耸肩,“那你到底在干嘛?”
冷梅君抿着唇笑了,“给你一个惊喜,好了回去睡觉了。”
殷飞白有点迷糊,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两人出了这花街柳巷,恢复原本的容貌,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殷飞白手肘捅了捅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冷梅君哼笑,“明年就知道了,反正给你的惊喜。”
殷飞白见问不出来,心里开始在猜测,正走着,见着前方疾步走来一人,殷飞白诧异了,“吕程?”
一边说着,殷飞白就追了过去,欣喜道:“吕程,你怎么大晚上的赶路啊?”
吕程一愣,看着面前的殷飞白,顿时就笑了,多日疲惫都不见了,“郁兄弟,没想到居然在路上碰到你。”
他说着还不好意思道:“我想着路程也不远,就赶路到了都城,原本想今晚休息整理下,明天再去见你的。”
殷飞白呵笑,身后的冷梅君不乐意了,疾步走了上来,“呀是你啊,既然到了那肯定累了,我现在住的客栈还有空房,走吧!先安顿下来。”
殷飞白哪里知道冷梅君的心思,冷梅君是怕吕程去了王府住,跟殷飞白走的太近了,这才先开口,把人放在客栈里。
吕程听着点头,“那好,那多谢你们两个。”
吕程自然是没多余的心思,他本来也就不是个擅长揣摩人心的人。
一路上,殷飞白都十分高兴,跟吕程说着分别后的事,吕程看着这都城,心里感慨万千。
当年,自己也是在都城出生的,要是没有后来的事,自己也许就在这都城,就像走在路边的公子一样,也是一个悠闲的,然后被父母逼着好好读书,将来科举。
到了客栈,一切都收拾好,殷飞白看着来人道:“你原本也是住都城的,想回原本的家里看看么?”
吕程闻言摇头,“不用了,现在的宅子,估计都是别人的了。”
殷飞白听着,心里却在想,怎么给吕程一个新年礼物。
吕程连日赶路,现在的确是累了,坐在凳子上,一口气就喝了两杯茶水。
殷飞白也看得出人家累了,便道:“今天好晚了,你先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走了人,冷梅君就有点不高兴了,“你很高兴看到他啊?”
殷飞白瞧着他那哀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