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启山带到到张府后,意识就给清醒了不少,挣扎着想让他放下自己然后伺机溜走。却没想张启山对于我不给予任何理睬,抱着我跟九爷还有在沙发上吃苹果的八爷交代自己一会儿出来,接着就往房间里走。
我看八爷的眼神觉着不对,也说不上哪不对劲,后来被张启山当着下人的面给按在床上,我就知道了,这是看嫂子的眼神。急忙扭动身子,想着把他一脚踹开,自己赶紧跑出城,管它陨铜电不电我呢,跟你们九门打交道才是要命的事。
张启山看着我蜻蜓点水似的反抗,手上的劲又大了不少,我被他这样搞得心里发毛,心想你张启山不会这么小心眼,是你要抱我过来的,我没强求你,不至于要赶尽杀绝吧。正想着,他张启山脚就上来了,我心叫不好,吾命休矣。张启山将我牢牢锁在床上,我向一旁站着的下人求救,她却把脸瞥向另一处,我一下脑子又当机了,身上的张启山磨着牙齿说到:“我张启山不想欠人性命尤其是女人,要是不想我把你打晕然后锁在房里,你就给我安分点。”
我看不是准备杀人,一下松了口气,点头表示答应。他放开我后我听人下了楼,翻个身从床上慢慢撑起来,一旁的下人介绍道:“白姑娘,小的叫香儿,您需要什么跟我说。”
身子坐好后,摆摆手说不需要,休息了会儿,让自己能缓过气来,就往门外走,香儿却把我给拦住:“姑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说:“小声点,你们家佛爷还在下面呢。”
跌跌撞撞着下了楼,可那香儿始终是张启山的人,没依自己的意思小声,反倒叫着:“白姑娘,您就在上面好好躺着吧,这要是让佛爷知道了,我可要受罚了。”
耳朵被她扰得疼痛,转过去说:“你不说他不就不知道了吗?”
“谁不知道?”
声音有些熟悉,脑子还有些模糊一时没判断出是谁,面前的香儿在我之前反应过来低下头说了声:“佛爷。”
张启山让她下去,自己知道心虚往后撤了一步准备撒腿就跑,张启山在我后面一把抱住,架在肩上就去了客厅。我想让他放下,我乖乖待着还不行吗?现在这个样子去见八爷他们,你不嫌丢脸,我还害臊呢,这以后长沙城谁还敢娶我啊!
我用手遮着脸,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九爷一阵大笑让我绝望:“我说呢,确实白伊姑娘要放在红府还真没人能看得住。”
我看着张启山,向自己手腕那猛使眼色,他还是没理我,我满心怨恨地想您老人家能不能放开,手都给你握疼了,再说你们三位爷在这坐着商量事,门口还有个张副官,自己怎么也跑不掉。
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说这张府像个博物馆,什么古今中外的东西都有,倒是彰显出张启山一军之帅的威严,突然齐铁嘴点着我名说:“你们别说二爷,这要是我自己有个媳妇儿好不容易病好,那不得宠在心尖尖上呀。不过白姑娘好医术,怎么治不了自己呢?”
我叹了口气说:“要是毒或是伤还有得治,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齐铁嘴像是想到什么,激动起来:“我听二爷说,好像是什么寄生虫。”
低下头想寄生虫,这可怎么弄是要切个口子把他们强拉出来吗,但也拉不干净,搞不好寄生虫没先西去,我倒咽气了。
张启山看着我知道他是想问自己有什么头绪,我摇头跟他说:“要是有办法,现在也不会在你府里被你抓着手腕出不去。”
解九爷淡淡问我是不是在墓里惹上的,我和佛爷点头意思让他接着说。他轻笑了生,然后正经到:“说不准麒麟竭会有点用,麒麟竭随着年代的久远,会逐渐由暗红变黑,到了一定到时候,性质就会变,人吃了以后邪虫不近。”
张启山去让人打听麒麟竭的下落,九爷接下就想走,我拦住九爷说:“到了时候的麒麟竭千金难求,我受不起。”
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识抬举,不感谢人就算了,还出言伤人,可自己觉着二爷与丫头情深似海,佛爷与二爷是不可难求的挚友,为了丫头散尽家财连点三盏天灯,不亏。而且救了丫头便结了请二爷出山这个死局,如今死局已破,再过几日丫头痊愈二爷自然也会下矿,现在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做这些,但又一想尹新月会跟着来,怎么着也不能断了张启山的桃花便妥协小声道了句谢谢后,张启山就让香儿带我上去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