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的是,峡谷之中空无一人,非但牛青金与江帆不见了踪影,就连牛青金胯下的牛马相也不见了踪迹。, 。
长和公主也有些意外,“咦?莫非牛青金已经逃了出去?为何不见那年轻人的尸首?”
韩元摇了摇头,“不然,以牛青金的‘性’子,倘若他胜了,定不会留下活口,但此处不见那年轻人的尸首,依我看牛青金八成是输了?”
“牛青金会败给一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
韩元微微摇头,“公主此言差矣,人不可貌相,那年轻人器宇轩昂,虽然只是卫将打扮,但牛青金已与周、王二人‘交’战多时,想来也是疲乏,胜负之数实难预料。”
长和公主听到器宇轩昂这个评价时,突然忍俊不禁,江帆虽然不算难看,但实在配不上器宇轩昂这几个字,如果他真的能胜过牛青金,倒也算是个人物了。
却说江帆得了牛青金一对牛角,收入怀中,唤出江海,将牛青金的尸身化作乌有,江帆不想在峡谷之中留下什么痕迹,虽然江海对牛青金丝毫不感兴趣,但江帆的命令却不敢违抗。
解决了牛青金,他的牛马相自然落入了江帆手中,这牛马相虽然战斗力一般,却是好脚力,狻狞兽实在太过招摇,得了牛马相自有好处。
江帆所带的三百余名将士,被牛青金一番冲杀,竟是折损了数百人之多,最遗憾的是,蒋武一个照面就被牛青金杀死,蒋武乃是卫将身份,阵前丢了‘性’命,江帆非要找梁言武亲自解释一番不可。
“老爷。”
红袖被牛马相驮在身上颠簸一路,快到军营之时,已经慢慢醒来,待她看清自己被江帆横抱在怀中,不由地心中小鹿‘乱’撞,脸颊绯红。
江帆看红袖已经醒来,知道她无大碍,牛青金那一撞虽然了得,但红袖乃是天狐族人,虽然修为不高,却远非寻常武将可比,江帆早已察看过她的伤势,“醒来就好,回到营中,好生歇息着吧。”
红袖低头应了,声音细不可闻。
其他将士早已被江帆遣散回营向梁言武报讯,他刚入了大营,便有人迎上前来,梁言武已有军令要召见于他。
绿泥看江帆抱着红袖入了营房,红袖却将脑袋埋在江帆怀中,不由狐疑,只是她不敢质问江帆,“恭喜老爷平安归来)”
江帆点了点头,“红袖受了点轻伤,你好生照看她,我有军令在身,这便要去帅帐一行。”
待江帆离开,绿泥看着脸‘色’绯红的红袖,突然扑哧一笑,上去挠她的胳肢窝,红袖痒的难受,忍不住咯咯娇笑,“好妹子,快些住手,难受的很呢。”
绿泥突然板起脸,哼了一声,“老实说,这次出去,你到底跟老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老爷会抱着你回来?”
红袖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由地心中微‘荡’,她便将发生的一切大致地讲与绿泥听,直说到自己受了重伤,不省人事,醒来后便躺在江帆怀中。
“就是如此,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绿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没想到那蠢牛竟如此了得,真是好险好险。”
红袖点了点头,“要不是老爷神通厉害,我可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
绿泥突然嘻嘻一笑,“老爷自是厉害,不过你能让老爷抱上这一路,你可才是真的厉害呢。”
红袖脸上一红,她突然飞身追赶绿泥,“小妮子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这张嘴。”
绿泥闪身躲开,两人闹在一处,绿泥被红袖赶得呼哧呼哧大喘气,她突然双手叉腰,站在红袖面前,伸手挡住红袖,“莫要追了,老爷自是好的,只是你却莫要忘了,就连小姐都要喊老爷一声主人,咱们什么身份,要是让小姐知道了你的心思,那可了不得了。”
红袖也停下脚步,她秀眉微蹙,绿泥说的一点不假,江帆的身份很神秘,绝不是一名普通的武将那么简单,就连白蓉都要喊他主人,自己不过是白蓉的随身丫头而已,与江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不知为何要如此胡思‘乱’想。
一时间,红袖竟是痴了,绿泥没想到自己这番话竟让红袖有如此大的变化,她也慌了,连忙摇了摇红袖的身体,“好姐姐,你莫要吓我,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小姐又如何知晓,咱们只管好好服‘侍’老爷就是了。”
红袖被绿泥唤了回来,她勉强一笑,“妹妹说的是呢。”
江帆离了自家营房,赶往梁言武的帅帐,今日之事,梁言武就是不传令于他,他也要主动见上一见梁言武,江帆入了帅帐,抢先拜倒在地,“末将江帆拜见主帅。”
梁言武点了点头,此时周、王二人也已收兵,正在赶来的路上,他身旁便只剩下赵‘玉’刚与另一位统领两人了。
“江帆你且起来说话。”
江帆却不起身,他抢在梁言武之前开口,“禀梁将军,蒋武蒋将军为国捐躯,末将心中悲痛,但也深知自己罪不可赦,还请将军治罪。”
梁言武看了他一眼,见江帆神‘色’沉痛,心中暗暗点头,“你起来吧,蒋将军的事情本帅也已听闻,心中实感悲痛,只是沙场之上,生死难免,我已奏报怡亲王殿下,定要厚葬梁将军。”
江帆又冲梁言武拜了三拜,“末将替蒋将军多谢梁将军厚恩。”
梁言武看江帆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江帆,你此次立下大功,将北胜洲妖魔引入我军埋伏之中,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