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亲王可有吩咐?”
绿泥摇了摇头,“并无其他吩咐,只说改日等老爷出关,再与老爷详谈。 ”
江帆点了点头,修成武丹并非一朝一夕之功,现下见一见怡亲王也无妨,“你我二人随我前去拜会怡亲王,看他有何话说。”
怡亲王这几日寻找江帆,却始终不得见着江帆,心中正自有些郁郁。江帆突然到访,怡亲王喜上眉梢,连声招呼江帆入座。
“恩公,这几日可是又要事在身?小王几次造访,两位姑娘都说恩公有事,今日倒是得闲了?”
江帆先躬身行礼,这才坐下,“承‘蒙’王爷厚爱,小的这几日有些‘私’事缠身,却不巧耽搁了时日,王爷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言,可是有人寻上王府闹事?”
怡亲王连连摇头,“自打那日之后,这几日王府倒也安宁,想来那刺客也不敢贸然在王府行凶,只是小王新近得了消息,想与恩公商议,今日正好说与恩公知道。”
江帆料想怡亲王若无事,绝不会几次三番找上‘门’来,况且自己就算要离开,也需要与怡亲王道别才好,这便亲自找了过来,没想到怡亲王还真有事找他。
“王爷请讲。”
“几日前,小王得了讯息,那康徐国竟是派人在我大梁边境sao扰,想父皇临朝之时,他们断然不敢如此放肆,这几年周边不少小国竟是纷纷跳将出来,每年滋扰我朝边境,真是不胜其烦。此次却又有不同,康徐国竟与那北胜洲的妖物勾结,兵分三路,声势浩大,明日文丞大人便要传我等上朝议事,想来定是为了此事。”
江帆倒是有些意外,大梁国地处东晟洲中,物华地茂,甚是富庶,大梁国历代皇帝都重视武功,是以朝野之中尽是武修之士,北胜洲却地处偏僻,当年大梁先皇帝大举北伐,竟将无数妖修之士驱逐到了北胜洲境内,几百年来,大梁国人才济济,况有修真之士坐镇,北胜洲早已杳无音信,此次前来,恐怕来者不善。
只是江帆所知毕竟有限,他也不多话,只是微微欠身,“却不知王爷要小的如何做?”
怡亲王连忙将江帆扶住,“恩公切莫如此说,虽然朝议在明日,但小王已经得了消息,想来十有八九倒不会有假,文丞大人与诸世家达成协议,此次竟是要三位皇子各统一军,分别迎敌,小王便是其中之一。”
江帆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对大梁国事所知不多,但想来康徐国之事还不足以动摇大梁国根本,神武帝虽生有七子,但两位早殁,又有两位醉心修真之道,早已不在朝中供职,便仅剩三位皇子当朝。
除去这三位皇子,还有不少王子,却并非神武帝之子,将来自然无法执掌国之重器,既然怡亲王已经说明是三位皇子各自独当一面,看来这次大梁国还真算得上是倾巢而出了。
怡亲王看江帆沉‘吟’不语,突然叹了口气,“小王资质平平,向来不喜武功,虽一时得了父皇宠爱,但终究非长远之计,小王虽不‘欲’夺那大宝之位,奈何生在皇家,却身不由己,此次出战,文丞大人居中策应,两位皇兄手下能人异士甚多,想来定无问题,小王却斗胆请恩公出手相助,如若侥幸获胜归来,小王定有重谢。”
话已说的十分明白,江帆没想到怡亲王竟会求自己出手,他与怡亲王素无‘交’情,这次出手相助,也是因为红袖与绿泥身处险境,“王爷既然有命,小的自当遵从,只是征伐敌国乃是大事,小的有军务在身,恐怕未必能脱身相助啊。”
怡亲王看江帆并未直接推拒,心中大喜,“恩公且请放心,此乃小事,‘交’予小王便是。”
江帆得了怡亲王嘱托,便自行离开王府。临别之际,怡亲王赠送江帆不少金银细软,虽说大梁国内最昂贵的并非金银,乃是灵贝,但灵贝却不是通用货币,平日里倒是这些黄货白货来的更加实在。
江帆将所得来的钱财一并‘交’付于红袖、绿泥二姐妹,一切用度全由她们安排。两人不敢怠慢,离开王府后连忙就近去找合适的住处,江帆却不与她们同行。
自从八脉初成,返回‘花’都之后,江帆第一个见得却是青云道人,现下还有一个人需要去见上一见。
江帆要见的第二人便是临行前助了他一臂之力的海阎罗,海阎罗为人虽然粗豪,但心眼颇多,江帆有许多事正要向他讨教一番。
要找海阎罗,江帆仍旧是直奔鹰扬营。进的营中,江帆却没有看见熟人面孔,不仅陈世眉消失不见,就连羊朔他们也没了踪影,江帆寻找半天,总算遇见一个参加大试的同年。
“陈世眉他们已经升入虎贲营了,羊朔也是一样,过不多久便又有一次机会,说不定我也有几分可能呢。”
看着昔日的同年一脸的兴奋,江帆拍了拍他的肩膀,“为兄定会在虎贲营中等你前来,为兄另有要事,改日你我细谈。”
江帆早已是这批同年中的神话人物,得了他的赞扬,当真是比什么都要开心。
“海教官,江帆前来拜访。”
江帆也不客气,推开海阎罗的营‘门’,直直闯入,海阎罗哼了一声,“臭小子,越发地无礼了。”
海阎罗将手一挥,酒葫芦便冲江帆飞了过来,江帆瞅那酒葫芦的来势,却与上次大为不同,酒葫芦的来势如此凌厉,想来海阎罗是有考较之意了。
自从修的八脉,江帆还从未试过身手,那日骇退宋家兄弟,靠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