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紫柔自然是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下床,加上上辈子的三十年,五十年的老处男周寒,当然是舒爽无比,神清气爽。
在经过三天的夜夜笙歌后,周寒才仿佛想起还有申国与山国的使者这一回事。
坐在王都的大殿上,等待着申国与山国的使者前来。
无聊之中,他突然发现,在宛城太武殿的布置好像比王都大殿的布置要更让他舒服,最主要的是,大殿始终没有一个名字,称呼起来也不方便。
周寒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突然灵光一闪,叫过潘雄:“潘雄,去,令人为大殿打造一块牌匾,上书文武殿,取文武治国之意。”然后他拿起一张纸,龙飞凤舞的书写出三个字,交个潘雄,让他去打造。
他上辈子从小就喜欢文武双全这个词,这个时候,正好用上,至于文武治国,那自然也包含在里头,但更多的则是说给别人听的,而且文武殿在周寒看来,也还是比较大气的。
潘雄接过那张纸,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原本应该是涂悦去办的,但是因为回来的车队太大,且有着许多因放入王宫的东西,所以涂悦一直在忙活着,特别是那个大鼎,更是不好安置,如在宛城一般放入宝库内,是绝对不行的,即便想放进去也无法,光是上京宝库内的门,就无法让那个鼎进去,更何况,周寒也不想让那个鼎就这么深藏在宝库内。
在周寒胡思乱想时,一名侍卫进来禀告:“王上,申国与山国的使者到了。”
“让他们进来。”周寒吩咐一声,便开始简单的整理了衣装。
很快,便有六人就进来了,为首的两人在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周寒后,立刻带领他们的随从,向周寒行拜礼。
“申国司行帐下礼记高以成,见过周公。”“山国司行帐下行记段丘和,见过周公。”
“诸位请起,因初回王都,因此无法即可面见两国使者,请两位见谅。”
高以成与段丘和急忙慌张的再次鞠躬:“不敢不敢,周公愿意见我等,是我等的荣幸。”
周寒请他们坐下。
刚坐下,似乎屁股上有什么东西的两人,急忙又站了起来,都抢着开口,但看到对面的另一国使者,又希望对方让自己先说,两方不停的互相使眼色,好一会都没有得出结果。
周寒不得不打断两人的眉目传情:“申国的使者先来吧,寡人想知道申公有何事,需要派遣使者?”他虽然已经大致猜测出了申国的目的,但故意先让申国先说,他要晾一晾山国的使者,毕竟山国可是让他的禁卫军都损失了数百人,想到这,周寒就有些心痛,禁卫军本来就是精挑细选的,且补充本就不容易,现在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山国?
尽管心里焦急,但周寒都开口了,段丘和也不敢违抗周寒的话,毕竟他们山国本来就理亏,现在更是求着希望和解,因此,他只能按耐住心里的焦虑,等待周寒与申国的使者谈完。
高以成得到周寒的同意,急忙起身,再次向周寒鞠了一躬,说道:“周公,此次我国国君派遣外臣等人来,是听说周国攻占了元国,因此想问一下周公的想法。”原本申溪是让他来问问周国攻打元国的意图,以及是否有侵略的意图的,但是在等待周寒的时间里,他已经知道元国被周国占领了,因此临时改变了问题。
“这个问题,寡人应该已经向申国告知过了吧。”周寒手指敲打着案几,抬了抬左眼的眉毛:“寡人记得,寡人去年就向申山两国派遣了使者,说明了元国向我国派遣细作,策反了我国的前司行,让那个叛徒派此刻攻击寡人,因此周国宣布与元国为敌,还是说寡人的使者骗了寡人,他没有去申国?”说着,他的语气开始提高了,似乎因为被质疑而生气了一样。
高以成急忙再次向周寒鞠躬,并回答:“请周公息怒,周公的使者,的确来申国了,是外臣接待的,周公的使者并没有欺骗周公。”他擦了擦着急而流出的汗:“只是当时周公的使者并没有说会占领元国,所以我国国君就派遣外臣来询问一番,并非质问,请周公明见。”他的两个随从也急忙站起身,焦急的向周寒鞠躬行礼,齐声喊道:“请周公明见。”
周寒才仿佛息了怒气一般,开口道:“既然我国与元国为敌了,那谁打谁不是很正常吗?元国的国君恰巧因意外死了,没了国君的元国混乱一团,被进攻的我国,一下子占据了,这一点,寡人也很意外,但是既然占据了元国的土地,那原本元国的子民就成了寡人的子民,因此当然不能不管不顾了,还是说,申公希望周国放弃占据的元国土地?”他再次挑着眉看着高以成。
这时的高以成低着头,不敢看向周寒,脑子里一片浆糊,尽可能的思考着,周寒的这些问题,在出来前,都没人教过他怎么回答,现在只要一个回答不好,说不准就会让周国与申国为敌,他擦了擦汗,咽了下口水。
周寒也没有强迫他立即回答,而是喝了口茶水,十分有耐心的等着。
好一会,高以成才抬起头,恭敬的回答周寒的问题:“禀周公,元国的土地既然已经被周国占领,那那里就是周国的土地了,我国并不想干涉周国的内务,请周公明见。”他吞了下口水,紧张的说道:“我国国君只是希望知道,周公是否会攻打申国。”
周寒看着高以成好一会,看得他心跳加快,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