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道:“我逍遥城虽然杀人无数,除了当年的血腥江湖,此后三十多年我们又何尝杀过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张少英懂了,问道:“你们为甚麽杀那麽多人?”逍遥叹道:“表面所看到的不一定是最真实的,错了就要认,不怕做错事,就怕不敢认。很多最简单的道理却也是最难做到的。”张少英道:“说的容易做的难。”逍遥甚是意外,笑道:“就是这句话,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你有足够的毅力,它也会变成现实。”张少英道叹道:“慕秋白太强了,堂堂冥花流的宗主,又岂是我一个人所能撼动的。”
逍遥道:“有一点你可能不承认。”张少英看向了逍遥,逍遥续道:“无论是慕秋白,还是朝廷,虽然都脱不了干系,却只是一个意外,只不过朝廷刻意而为之。”张少英一颤,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那麽多的伙伴,但皇甫勋已死,慕秋白虽然无心,诸事却全因他而起。却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今日的风光。张少英一直隐隐觉得,这些表面的风光都是那大头他们的命换来的,他心中除了深深愧疚,便是深深的仇恨,他需要用仇恨去化解心中的愧疚,也只有这样他才会活的舒坦些。但若让他放下现在的一切他舍不得,没有这些他一无是处。逍遥道:“我指一条路,愿不愿听?”张少英点头。
逍遥道:“慕秋白罪不至死,以血祭心足矣。”张少英陡然心中一亮,道:“可他。”逍遥道:“这就是武道七宗的不同之处,个人的恩怨是牵扯不到宗派的,否则早已乱了阵脚。”张少英没有怀疑,期待逍遥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