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幽静的小路上.今天是星期六,作为一名大二的学生,按理来说他的周末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充满精彩活动的,比如上上网,陪女朋友逛逛街什么的.他之所以无聊到自己一人在学校瞎逛是有原因的.
他断粮了,由于最近上网玩游戏过于勤快,这个月剩下的生活费只够他简单吃饭用的了,现在他甚至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所以他才不敢出门,只能一个人在学校逛游了,正为本月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发愁呢.
陆明:港岛大学大二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的学生,长相,成绩什么的都很普通,也没什么特殊的才能,才艺,东山人,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没钱没势,也没有什么有钱有势的亲戚,总的说来,陆明就是那种放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普通大学生,而且还很穷.
父母靠种地,打工供他和妹妹上学已经很勉强了,因此,除了每月定期打来的生活费陆明从不愿意另给家里要钱,何况这次是因为上网把钱花没了,就更加不可能了.
这条小路上的人都成双成对的,陆明这样一个人走在这里显得很突兀,大家都对他投以奇怪的眼神,回头率还挺高的,让他很奇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没什么不妥啊.
看着坐在前面石凳上一对正在甜蜜的情侣,陆明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了,原来他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了情侣约会的专用地方.
怪不得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原来如此,醒悟过来的陆明赶紧加快脚步,想快点走出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可是由于走得太急,被路上的凸起的鹅卵石绊了一脚,一个狗啃食趴在了地上.
陆明头昏脑涨的站了起来,一摸额头,黏糊糊的,看来出血了,不过应该不严重,血并没流下来.
实在是太丢人了,陆明赶快爬起来匆匆的走了,不过由于他走的太快因此并没注意到刚才他磕破额头的地方忽然白光一闪,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闪电般钻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回到宿舍后,陆明赶紧照照镜子,还好只是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红红的隐隐有血丝渗出,但看着并不严重.
"还好,还好,没流血,不用去医院了."照完镜子,陆明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真够倒霉的,还好不用去医院,不然下星期连午饭都得省了."陆明一边庆幸,一边躺到了床上.他感觉头有些晕,想休息会,没想到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陆明睡着了以后,一阵柔和的白光从他口袋里传了出来,很快白光就笼罩住了他的全身,幸好现在是周末,宿舍没人.
就这样白光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慢慢消失.睡梦中陆明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感觉特温暖,特舒服.而且迷迷糊糊中好像还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说什么"碳基生命,dnn啊,绑定啊,什么的".
睡梦中陆明感觉好像有人在叫自己,而且还在摇他的身体,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粗狂的大脸,吓了他一跳,立马清醒过来,原来是自己的好兄弟房立在叫自己.
"醒了,你小子怎么回事,大周末不出去玩竟然在宿舍睡觉,都到晚饭时间了,快起来和我一起吃饭去."见陆明已经醒来,房立一边起身一边催促路明道.
"我吃完午饭就睡了,刚醒,不饿,不想吃了,你自己去吃吧."
"那好吧,我打了一下午篮球,快饿死了,我自己去了,你要是饿了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捎来."房立见陆明没有起床的意思,就匆忙收拾了一下去食堂了,看来是真饿了.
房立走后,陆明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苦笑的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已经很饿了,不过由于钱不够,这几天他就把晚饭省了.
坐在床上陆明感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这感觉让他很难受,就决定起床出去走走.
穿好衣服,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就向门外走去,可刚走到门口,忽然硬生生的停住了,站在原地歪头想了想,又快速返回到镜子前,重新对着镜子照了起来,额头光光滑滑的,什么也没有,用手摸摸,一点也不疼.
"难不成,我饿的出现幻觉了,才摔的包怎么就没了,就算消了,也会疼吧."陆明摸着额头很纳闷的说.
"主人,你没有出现幻觉,是我帮你治好了额头上的伤."空荡荡的宿舍了忽然响起一个机械生硬的声音回答了他的话,而且声音就在陆明身边.
"谁··谁在说话,我看到你了,快点出··出来."猛的打了个寒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陆明结结巴巴的对着空荡荡的宿舍喊道.
"主人,你不要怕,我就在你身上,我不会害你的."依旧是那个生硬机械的声音,在已经变黑的宿舍了显得格外恐怖.
"妈呀,鬼啊"陆明吓的尖叫了一声冲出了宿舍.
陆明一口气跑出了宿舍楼,到了明亮的地方才敢停下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刚想去食堂找房立说说刚才的事,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上衣口.[,!]袋里动来动去,伸手拿了出来,发现是一块鹅卵石.
"哪来的啊,不是我的啊."陆明看着手里的鹅卵石,奇怪的说.
"主人,是我呀."忽然,一个人声音从石头上传了出来,还挺耳熟的,就是刚才宿舍的那个声音.
"妈呀,怎么还跟着我,你是人是鬼啊?想干什么?"有了灯光,也看到了实物,陆明也没那么害怕了,强忍着心中的寒意小心的问道.
"主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我是一个仪器,叫《人生如戏》,你是我现在的主人,剩下的都忘了,我才刚刚醒来,还得慢慢恢复."鹅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