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接到了朱锦平的电话,只有五个字就挂了:颜泥不舒服。
林水根急急忙忙赶到朱颜妮的玉皇山别墅,见到了朱颜妮赶紧问道。
“颜泥,你哪里不舒服?”朱颜妮就是一愣:“我没有不舒服啊?”
“你听谁说的?”林水根解释道:“是阿姨说的啊”朱颜妮一听就明白了。
只是笑笑不语,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水根怕压着朱颜妮,她有身孕不方便。
林水根就在床边上,尽量不挨着朱颜妮,只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直就到半夜,林水根还是没有一点困意,朱颜妮就笑笑。
“水根,你去妈那边吧”林水根就是一愣,有些吃惊。
“三更半夜的,我去阿姨那边干什么?”朱颜妮就噗嗤一笑。
“一个好女婿,一个好岳母,我难道就不能做一个好媳妇?”
林水根故意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朱颜妮笑笑:“都别装了”;“你一来,妈妈那边就一直闹动静不睡觉,你这边翻来覆去睡不着”;“你们两个的事情,以为我不知道啊,哼”,林水根很是尴尬。
“颜泥,你都知道了?”朱颜妮叹了一口气。“知母莫若女”;“我跟妈妈相依为命几十年了,妈妈是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
“这几十年,别说她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就是跟男人走在一起都没有”;“自从我结婚之后,她是天天念叨你,起初的时候,我以为她是为了我”;“后来我发现了不对,就偷偷的注意了,上一次你们在一起,我就知道了”
“水根,你去吧,我妈妈也是怪可怜的”。林水根这才放心。
仔细看看朱颜妮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就去了朱锦平的房间。
刚一进去,就被朱锦平死死的抱住,林水根还也是干柴烈火。
一个小时之后,朱锦平就问林水根:“水根,颜泥说什么没有?”
林水根就把朱颜妮的话,又说了一遍,朱锦平沉默了许久。
“水根,也许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对,不该跟她枪男人,可是”;“我这几十年的情感已经爆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水根”;“你又是这样的坏,叫我如何忘记你?”林水根也就笑笑。
“锦平,颜泥还真是一个大度的女人,一般的女孩子是做不出的”。
朱锦平也是唏嘘,林水根就开玩笑:“锦平,你可要做好避孕”;“要是你再给我生一个,那就乱套了,呵呵”,朱锦平紧紧的抱住林水根。
嘴上却是说道:“去你的,生你个头,我都多大岁数了,还生什么生?”
林水根也是情浓,就说道:“锦平,你才40多岁,是生孩子的好时候”。
朱锦平笑笑:“水根,你要是喜欢孩子,就让颜泥多生几个就是了”。
林水根一听,这才不开玩笑了,两个人是卿卿我我一个晚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水根身体好,是无所谓,朱锦平的脸上却是;有些疲倦,朱颜妮就看见了,很是调侃。“有些人,真是不服老啊”;“嘿嘿,小心脸上长皱纹”。朱锦平知道是自己女儿笑话自己老来俏。
岁数这样大了,还能折腾一夜,也是有些尴尬。“水根,吃了饭”;“你陪颜泥出去走走吧,天天在房间里闷着,也是不好”。
林水根就看了颜泥一眼,朱颜妮知道林水根是在提醒她,就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就不再说自己的母亲了,朱锦平则是赶紧收拾家务。
不跟两个人在一起,省的被自己女儿调侃。
吃完饭之后,林水根陪着朱颜妮来到了画院,已经全部装修好了。
画院里已经入住了不少的画家,都是穷困潦倒之人。
林水根有些好奇,就问朱颜妮,这些人都是一些什么人。
朱颜妮就一一解释,林水根这个才明白。画院里的画家,都是朱颜妮;精挑细选的,也不是看着穷困潦倒就收留,这些人都是有才气的。
只是怀才不遇而已,林水根细细的看了他们的作品就明白了。
随后,林水根在玉皇山别墅,住了三天,都是半夜去朱锦平的房间。
虽然是一老一少,却是如漆似胶。朱锦平虽然40多岁;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个中巧妙甚至比朱颜妮更加的出色。
这老女人焕发青春更是厉害,可不是一般的年轻女人比的了的。
林水根要回去了,朱锦平就给了林水根一幅画,是一副山水画。
朱锦平跟朱颜妮不一样,朱颜妮主攻油画,也画国画山水。
她是主攻国画,对国画很有造诣,林水根看过她以前画的山水画。
虽然很美,却是有些零落的感觉,不是秋天落叶就是冬天的落寞。
现在给林水根的这幅画,却是题名叫《云雾玉皇山》;林水根一看就明白了。这幅山水不但是生机盎然,勃勃生机;更有老树新芽,枯木逢春的感觉,林水根岂有不明白朱锦平的意思?
“水根,我的画,怎么样?”林水根虽然不会画,但会看。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山水画,谁看了都喜欢”,朱锦平就大喜。
“水根,那我就按照这个思路,给你多画一些,你送人也好”。
林水根大喜,回来之后,就把朱锦平的《云雾玉皇山》装裱好了。
挂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每天林水根看到,自然就会想起朱锦平。
那碾转承欢的样子,心中更加的明白,朱锦平送给他这幅画的意义。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