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来给她伺候笔墨,云彦芷觉得有些不好,刚想拒绝,却听见明靖珩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无事,人家张敞可以为自己夫人画眉,我难道就不能为我夫人研一回墨吗?”
云彦芷笑了笑,有些俏皮的揶揄了一句:“张敞若是知道了也会多谢五爷的。”
他哈哈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睛却盯着她。
她站在他身边,低头写着字,他竭力将注意力放在她写的东西上,却闻得一股暗暗的幽香从她身上传来,非兰非麝,淡淡的,极是好闻。他忍不住看她,只见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挂着一只红珊瑚珠子,那朱红映着莹白,看的他一阵阵燥热,恨不得把那耳垂含在唇间吻一吻,却又怕吓到了她,只得暗暗忍了下去。
她记完了帐,将笔搁下,边回头看他,边道:“五爷,您看……”两人离的太紧,唇也不过隔了几寸的距离,她的呼吸似在他唇齿之间,她只垂了眼,面上一片绯红。他身上的燥热似乎比之前更胜,两人唇间的距离瞬间消失,他揽住她的腰,那般纤细,不过一握,她被压在紫檀书案上,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臂抵在她的身侧,整个人仿若天空一般笼罩着她。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似最后的抗拒,而他却只顾着亲吻她,一扫以往的温柔,如狂风暴雨般,让她喘不上气来。
他好不容易放过她,她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侧过头去细细的喘气,他却正看到她耳畔的珊瑚珠子,垂在白腻的颈间,如雪地中一只红梅。他想到长大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那一日是初五,皑皑白雪中她穿着一袭大红的斗篷,手中拂过一只红梅,明明做的是极明艳的打扮,但她却是一片沉静之态,强烈的对比下竟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直叫他错不开眼。他远远看去,只想到一句诗来“名花倾国两相欢”,不知不觉的竟走了过去。
他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顺着那耳坠子吻了下去。他的唇瓣滚烫,落在她的耳根,脖颈,直吻得她身上一阵酥麻。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气息不匀的退拒道:“五爷,一会还要和娘一起用晚膳……”
他方才清醒了些,忙直起身帮她整理被他弄乱的衣物,只见她衣衫凌乱,领口被他扯开了一大片,露出胸前一片春光,她似是羞了,忙侧过身去,他也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在做出什么。
两个人分开之后,都有些略微的尴尬,明靖珩挠了挠头,耳根红成一片,他咳嗽了一声,道:“我……我去换身衣服。”
云彦芷面色亦是有些潮红,她捂着被他扯得有些散乱的衣襟,点了点头。
明靖珩走后不一会,雪霁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面上带着一丝揶揄的笑:“姑娘,姑爷叫我进来给你更衣……”
云彦芷坐在桌前,她的面色带着些不正常的潮红,听到雪霁的揶揄也不反驳,只轻声开口说:“拿痰盂来。”
雪霁面色一白,忙从书房另一侧捧了一个斗彩的痰盂过来,云彦芷的手捂着胸口,哇的一下竟是吐了出来。
雪霁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略有些着急地道:“姑娘,这样不行啊,每次姑爷一和您亲近,您便犯恶心,这样长此以往怎么能行?”
不但是亲热,甚至是云彦芷的睡眠也受到了影响,每次云彦芷和明靖珩躺在一起,便会做噩梦,心惊的怎么都睡不好。
只怕姑爷知道后,也早晚要出事的,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妻子会因为亲热而抵触到呕吐?
云彦芷接过雪霁递来的茶杯,漱了漱口,将口中的秽物呕尽,方轻声道:“没关系,忍一忍就好了。”
反正,也不用忍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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