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者说,5股份举牌是大陆的规矩。据老王了解,各国股市都有举牌的规定,美国那边的举牌线是10,所以巴菲特经常持股股一样,举牌线都是5。如果还有异议的,请直接告之老王港股的举牌线是多少。)
宋维扬这次作局联想,肯定能赚大钱,代价是把未来的武林盟主往死里得罪。
怎么办?
当然是更进一步,直接唱对台戏啊。把被柳总赶下台的倪院士请来,另组一家电脑公司,安安心心做产品,让联想自个儿去发展房地产吧。
到2000年的时候,联想将会进行一次大规模股改。联想对知识产权的估值是0元,大量拥有知识产权的高层和中层,当时一分钱都没拿到,气得集体出走,宋维扬完全可以把这些技术人才给招进来。
至于把柳总赶出联想公司这种馊主意,想都别想。
有一位先生,是中科院的监督员,负责监督中科院旗下的所有企业。他不参与管理,也没有知识产权,曾经撺掇倪院士把柳总给弄死。计划进行到一半,柳总对他抛出橄榄枝,这位先生立即调转枪头攻击倪院士,现在已经成功把倪院士赶下台。
中科院的监督员站在柳总那边,市场销售部门也站在柳总那边,谁动得了?更何况人家上头还有人。
……
“这项链真漂亮,多少钱?”陈桃站在镜子前左右比划,脖子上的宝石项链,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辉。
宋维扬躺沙发上抽着烟说:“15万港币,卡地亚的。”
“那么贵啊!”
陈桃连连惊叹,跑过来趴在宋维扬怀里,亲了几口说:“小坏蛋,姐姐爱死你了。”
“不许说我小!”宋维扬道。
“那就是大坏蛋,”陈桃咯咯笑道,又问,“在港城赚了不少吧?”
宋维扬点头道:“赚了一些,那操盘手不错,溜散户就跟遛狗一样,终于让我体会到坐庄的乐趣。港城的大户们也很配合,没有任何交流,却彼此保持默契,该拉升时拉升,该打压时打压,大家一起联手割韭菜。”
“说得挺简单,我却听不懂,”陈桃叹息道,“唉,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公司做事吧。”
“咚咚咚!”敲门声响。
陈桃起身整理衣服,问道:“谁啊?”
“是我,小扬在不在?”门外传来小舅郭晓春的声音。
宋维扬笑嘻嘻去开门:“小舅来啦。”
郭晓春仍是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过他现在也算有钱人了。
实在是郭晓兰见弟弟不成器,就帮他贷款买了几辆货车。这两年喜丰和仙酒都大兴土木,市里又在建工业园区,郭晓春就带着几辆车入股别人的运输队,帮忙运些土石方,能赚不少钱。
可惜赚得多,花得也多,郭晓春的账户里还是没几个存款。
郭晓春问:“你突然找我做什么?是不是你妈下命令,让你劝我别搞赌博?我是真没再赌了,那帮孙子下套坑我钱,我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傻乎乎的继续上当?春哥我精着呢,过年前找人把那帮孙子打了一顿,现在都不知道是我干的。”
“小舅,你想不想去港城?”宋维扬开口就问。
“想啊!”郭晓春顿时来了兴趣。
宋维扬笑道:“那我就带你去玩玩。”
大年初六,宋维扬带着小舅出发,在港城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这家投资公司的法人是小舅,并被宋维扬以前炒国债时注册的大陆公司控股。
接着,港城联想向以小舅为法人的投资公司拆借1500万港币,用于购买四位港商手里合计4.9的港城联想股份,每股价格不足0.5港元。私底下的协议转让完成后,金牛资本立即大肆抛售联想股票,不计成本的往外抛,别说散户,跟着宋维扬一起割韭菜的狗大户们都慌了。
本来宋维扬在年前的举牌行为,让春节开市后的联想股价大涨。结果这一波操作搞出来,简直要了散户的命,一些高位进场的狗大户都被坑了。
卖单太多,除非那些狗大户愿意做联想股东,否则根本就托不住。
连续一个多星期的抛售,搞得没人敢接单了,谁都能看出来,金牛资本是真的要离场。联想股价直接跌破0.3港元,比宋维扬进场时还低,而联想高层和四位持股港商也趁机高卖低买投机了一笔,就等着联想整合后再杀回去。
除了韭菜之外,没人会吃亏,甚至国有资产也是赚的。
在股价跌破0.3港元之后,金牛资本再度开始买进,柳总和四位港商也在买。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京城联想立即宣布将与港城联想整合,并且已经进入审核阶段。这一利好消息,让联想股价打着滚儿的往上翻。
已经用不着等待审核通过了,各路投机者都在趁势买入。反正联想股价飞涨,即便京港整合失败,他们只要及时离场就能赚;如果整合成功,那就赚得更多,因为京城联想去年的财报太漂亮了。
在联想涨回发行价后,宋维扬就开始陆续抛售。如果他选择不卖,这些股票以后的价值得以亿为单位计算,但死钱哪有活钱舒服,早点套现了还能跟着索罗斯一起玩。
4月初,宋维扬手里的联想股份只剩下1,但活钱已经变成了1.9亿港币,这些钱全部注入金牛资本。
金牛资本的法人,正式变成小舅郭晓春,并给了他微量股份。不过托管经理仍旧是港城花旗的员工,郭晓春除了做吉祥物以外,没有任何决定权,只是宋维扬推到前台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