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啧了一声,又叼了一片奶酪,慢慢咀嚼,眼神飘得有些远,片刻后才倏然收回了目光,低声说了句,“他说想和我谈谈,我甚至都不敢答应,也不知道在怕什么,但就是不敢听。怕听到一点点不想听的……”
秦天定定看着薄扬,问了句,“我这样,特别矫情对吧?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能像个娘们儿似的矫情。”
“哎你别黑女人,女人可没你矫情。”薄扬指尖在圆乎乎的勃艮第杯上敲了敲,震出一阵嗡嗡响声,他看着秦天,问了句,“是因为宣崇?”
秦天笑了起来,笑意未达眼底,唇角的弧度特别苦涩,“不止宣崇。要只一个宣崇,我哪里会这么矫情?蓝晴明天生弯的,又哪里只一个宣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