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美蹙眉想了想,道:“好。”
她没有忘记,自己入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就这般走了。
这一等,便等了大半日,这毕竟是再宫中,她自然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安静的待在大殿之中,直到夜幕降临,依旧没等来王进和白月川,却听得外面有烟火爆竹之声不断响起。
叶静美蹙了蹙眉,去年宫中先是皇后玉妃先后逝去,后来大长公主也病故,属大丧期间,烟火爆竹无论是宫中,还是民间,都是严禁燃放的,便是过年和上元,也不过是简单地意思了一下,今日怎么回事,竟在宫中燃放?
叶静美有些不安,叫了伺候她的那个宫娥过来询问,岂料那宫娥态度恭敬,却是三缄其口。
叶静美询问无果,走到窗边瞧着外面燃放烟火的位置,似乎就在不远处的宫殿,但她不是宫中人,对宫里的地形也并不怎么了解,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何处。
烟火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一会儿便恢复了安静。
那宫娥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身子弱,又着了些风寒,这窗口边上,风未免有些大,小姐还是快些会殿内的好,若是小姐身子再出什么状况,奴婢交代不了。”
叶静美回神,点点头,回了内殿。
她静静的等着,其实心头早不如表面那般平静,这样的等待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只听殿门吱呀一声响,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便瞧见白月川大步而来,王进也跟在后面。
白月川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但瞧见叶静美超自己走去的时候,眸光还是柔了一下。
“你——”叶静美刚一开口,白月川便直接将她抱起,那些奴仆也识时务的全部退了下去。
叶静美微惊,“做什么?”
白月川不语,将人抱到了床榻边上,慢慢放下,又拿起一旁小几上的白玉瓷瓶,打算给她上药。
他的眼眸虽冷峻,但那动作却是温柔的紧。
他极少这般温情脉脉,叶静美微咬下唇,不忍打断,慢慢低下头去。
白月川动作轻柔,眼神也是缱绻,上了药之后,慢慢握了握她的下巴,叹了口气,“清减的这么厉害……那封少泽日夜在你跟前,也没见将你照顾的多好,你堵了气嫁了他,你爷爷便能放心吗?”
叶静美喉头一梗,“这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白月川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静美觉得今日的白月川十分的温柔,十年来都没有过的温柔。
白月川道:“以前你若说没关系,朕还真是无言以对,但现在……你还能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没关系,嗯?”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之内,慢慢握住一方柔软,惹的叶静美低呼一声,“你做什么?”
只是白月川一来力气大,二来本就是个中老手,三两下,不但钳制了叶静美的动作,还将那衣衫也弄的散了开去。
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手却在对她做着最邪恶的事情。
她阻止不了他侵略十足的动作,惊喘之中做最后挣扎,按住他不断向下的手,“你要我,便不能再要别人,我……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但我就是不要……尤其是那个明笑玉……”
白月川挑眉,“尤其是明笑玉,为何?”
叶静美咬唇半晌,“我早知道,她长的极像——”
“像谁?”白月川动作停了一下,不上不下,却更让叶静美尴尬羞耻而难受,她连忙拉过被子挡住外泄的春光,别开脸,“你知道的。”
当初她第一次遇到白月川的时候,便是在大相国寺,亲眼目睹白月川挑逗梅映雪。
白月川是皇帝,身边女人众多,她由一开始痛心到后面习以为常,是因为发现,白月川对那些女子都一样,即便是贵妃谢晚云,也不过是比寻常后妃多了几分尊重,那种尊重与男女之情无关,但唯有梅映雪,却是叶静美心中的疙瘩。
因为她除了在大相国寺,还曾在宫中也见过白月川对梅映雪……举动过火,她若与白月川提梅映雪,白月川永远都是听而不闻,要么会莫名发火。
梅映雪死去的那段时间,白月川的脾气也变得十分的暴躁,只找过她一次,发了一通脾气不欢而散之后,许久都没再找她。
不是她太敏感,她就是觉得,白月川对梅映雪不一样,而那个明笑玉,在瑞雪楼停留的时候楼内管事便留意到,她竟然长了一张梅映雪的脸,这让她一惊非同小可,第二日便传来白月川侧妃的圣旨,她听闻之后,心都凉了半截,正巧爷爷说起封少泽和她的亲事,她恼火之下也便应承了下来。
白月川低笑一声,“你与其关心别人,倒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自己,我本只想逗逗你,但你这样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我好想将你一直捆在这床上……”
叶静美脸色大红,“你……你别扯那些荤话,你若要侧妃,便走开吧。”
白月川垂首,吻着她的耳垂,嗯了一声,又似哼了一声,叶静美是个生涩稚子,三两下便被他拐的坠入云雨,被翻红浪。
……
水阁
蓝漓听着千烟禀告最新进展,眉头紧蹙,半晌都没有松开。
彩云则目瞪口呆,呐呐道:“所以,叶静美和皇上,在宫中,那个……”她咽了口口水,才涩涩道:“她不是答应帮咱们的吗,这就倒到了皇上那边,哪有时间和心思说明笑玉的事情?
千烟沉默了一会儿,道:“宫中的消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