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内的突厥兵紧张的关注着列队的唐军,对空中突状况觉较晚。
空中的两人眨眼已到岗堡上方,收拢翅膀物事落在堡顶。
金狼金一峰已持枪在手,领头带着部属不疾不徐的向着岗堡前行。
赶来督查攻堡薛坚大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咋回事?真有能飞的人啊?”
边上一边啃着羊腿当早餐的独孤球球嘟囔道“那还不算飞,那是滑翔”
“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怎么做到的?是不是什么术法?”抓狂的薛坚将军掐着庙街胖子的脖子喊道。
为了保住自己的脖子,独孤球球不得不说出真相。
飞翔是人类的梦想,可从古到今除了像剑神杨秋那样御剑飞行的玄境高手外,均只能望天而叹。
在一次日常的聚会中,几个庙街粗汉嘲笑死神小队的两个副队骷髅和无常,认为他们瘦的像纸一样,风一吹就可以上天了,却引起了魔狼天星的兴趣。
魔狼天星让他们俩披着锦缎蒙成的三角架从庙街客栈的楼顶往下跳,真的能在空中滑翔良久。
于是骷髅和无常两人兴趣大起,一步步实验,从山顶从悬崖,最后居然能达到在空中飞行一两个时辰。
两人本就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胆子奇大,为了从平地起飞,实验用投石车抛投空中,即便有几次摔的躺了好几天,也乐此不彼。
此次用于实战也不是第一次,有几次为攻克藏在山顶的胡子也成功演练过。
两人落到乙字伍号的堡顶,也不修整,翻身缩到檐下,一为了躲避反应过来的堡外突厥的弓矢,再就伺机攻击堡内守兵。
青石垒成的岗堡光滑无着手之处,两人却如壁虎游向哨口。
攻堡唐军兵分两路,一路金一峰带领冲向支援突厥部,一路独孤无命带着冲向伍号岗堡。
不过十来个呼吸时间,骷髅和无常就已攻入岗堡哨口,两人均七段巅峰实力,对付一群普通突厥守兵如砍瓜切菜,独孤无命格飞几支流矢就已冲到堡下,几根带绳钩爪搭住哨口边沿,唐军如群狼入羊群,伍号岗堡失陷于眨眼间。
堡外两军已短兵相接,金狼团两千,支援突厥部三千余,一时血花飞扬,嘶吼震天。
薛坚也跃马提槊,带着亲卫加入战团。
塔河上的浮桥唐军援兵源源不断,塔河城内的突厥援兵也6续抵达,战场越来越大,塔河城外,两河交汇处已成修罗战场血肉磨盘。
征漠河唐军大营,独孤大总管好不容易处理完一些日常军务,正准备享受难得的安宁早餐,一群领军将校忽地蜂拥而入。
“何事如此慌张?”大总管不禁诧异。
“禀大总管,前军已拔除多处岗堡,塔河城前正在激战”中军总管云麾将军燕琼回道。
“哦,昨日不是进展不顺么?今日怎么已拔除岗堡?还多处?”
“不错,前军是这么回报的,右军已在塔河西岸与塔河突厥部交战,前军正在搭桥准备过河”
“那。。。看看去”
于是独孤大总管留下单副大总管留守,带着一众军将前往前军接敌处。
前军总管方四海正督促着麾下列队准备过河,浮桥已经搭到对岸,一营兵士上岸正在拔除斜插尖桩,浮桥上密密麻麻的占满渡河将士,无数小船也载人布满河中。
“情状如何?”独孤大总管也不客套直接问道。
“对岸已拔除五处岗堡,但突厥援兵进攻很猛,那边压力还很大。”
独孤大总管也不废话,手搭凉棚观看对岸情状。
伍号岗堡正处两河交汇处,唐兵攻下岗堡后据堡列阵,阻击突厥援兵冲下河岸,打得很是辛苦,远处6号堡已集结不少突厥正往浮桥赶来。
“加快度,快快”方四海明白现在是要抢时间,如不渡过足够的兵马,很可能占不住滩头阵地,被人赶下河就成笑柄了。
“哎,如果昨天也学右军把那些碍事的木桩给烧掉就好了”
“说说,昨日不是渡河不利吗?今日怎么就攻下五处岗堡了?”独孤大总管也是好奇。
“嗨,昨日就是虚晃一枪,麻痹突厥蛮子,昨夜寅时,庙街的人偷摸上去就给拿下了四处”
“昨夜?寅时?”
“是啊,庙街狼团的人能晚上视物,拿下两座之后突厥毫无现,接着就拿下了另两座,等浮桥搭好渡过一部兵马后才有反应,神不知鬼不觉啊”
“他们还有这能耐?”
说话间,对岸已清除一部分障碍,猬集的唐兵也有一团千人之多,可突厥援兵也浩浩荡荡赶来,眼看只有两三箭距离,突厥援兵多是骑军,先期过河唐军均是轻步兵,除了大盾均是轻铠,形势骤然紧急。
“怎么这么慢?”沙场老将方四海都督也急的冒汗了。
增援突厥兵越来越近,忽地从伍号岗堡后越出一队骑军,黑盔黑甲。
“什么情况?”方四海对着浮桥喊道,距离颇远,看不清这队骑军的旗号。
“是我们的人”浮桥上有眼尖的喊道。
“应是庙街黑狼骑”还是独孤大总管对庙街熟识,看大致模样就知是庙街折冲府黑狼赵雍麾下。
突厥兵从岸边滩涂赶来,斜刺杀出的黑狼骑从岸上冲下,眨眼两军就如洪流撞到一块,一时人仰马翻。
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直到午时,前军大队渡河上岸,突厥援兵也不恋战,好不犹豫的撤回塔河城,连剩下三处岗堡的守军也一并走的干干净净。
“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