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若不弑此贼,誓不为人”龙骑士秦纵临走恨恨威胁。
“他威胁某”全一权笑着向兵部尚书告状。
萧嵩尚书亦无法,与几个台令一商议,干脆放假半天,暂停下午武举比试,魁星阁须商议如何处置此事。
“擂台伤人亦不是第一次,死人都死了一两个了,上擂需签生死状,怎地这个明浅瑜精贵一些?魁星阁现在软乎乎的像小娘子”独孤心慈不屑的评论。
魁星阁是当初独孤心慈组建武举比试的相关事宜的机构,礼部宋璟尚书是知贡举正使,兵部萧嵩尚书,吏部王晙尚书,金吾卫裴旻大将军,还有万年县令独孤心慈是副使,下面有台令组,裁判组,安保组,后勤组等诸多分司,魁星阁有夜雨楼供养饮食和薪俸;后来独孤心慈被撤职,即很少理睬魁星阁这个事了,负责安保的裴旻大将军是个厚道人,长安城内的情势现今慢慢宽松起来,打架闹事的多了些许。
“小娘子怎地惹汝了?”纳兰妃雅不满情郎的话语。
“呃,不是小娘子惹某了,是魁星阁做事太晕乎了,不敢得罪天龙池,亦不敢惹某,总想弄个平衡,最后必将会两面不讨好”独孤心慈嗤笑魁星阁的行事。
“魁星阁现在没主事的,宋璟没那个心思来主理,萧嵩亦是只想平安度日,裴旻更是对谁亦是笑脸相迎,这个武举啊,某看早晚会出事”午宴上姚崇居然出席了,让帅天凡很是惊诧,姚崇见其面生却亦无甚异状,听了今日的武举试场情状毫不客气的点评。
“魁星阁关某等何事?喝酒喝酒”独孤心慈放下心思。
“某说汝现今亦应须关注下,不要到时候亦发不可收拾”姚崇提醒道。
“再不可收拾亦不关某的事,再说了,越乱可越好啊?博采才更有趣不是?”独孤心慈嬉笑道。
“知道汝为被撤除知贡举副使再生气,但某看啦,最后能收拾残局的亦只有汝了,汝是逃不脱的”一旁的郭知运长史很笃定说道。
“别把某想的太聪明了,某现在最关心的是秦冲他们能招多少人,某这个大将军能否名副其实”独孤心慈转移话题。
“早着呢?这第一阶段汝定的是一个月吧?今日均刚抵达目标州县,没个十天半月的开不了张”长从宿卫的长史郭知运笑道。
“魔狼天星很魔性的,说不定有好事发生的”姚崇的话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夸赞。
“一个月五万人还是很轻松的”独孤心慈很淡然。
“以汝的凶名,某怕无人来应召,那可就丢脸丢大了?太原郡公在河东很有威望的,不若让其给汝坐镇去?”姚崇故意撩拨天星大将军,他昨日亦在立营的仪式上,不过只是带着华师大的教授学员们观阵,并未上得前台。
“老郭一把年纪了还东奔西跑作甚?没事的,某让他们每五日一统计,等第一二批统计过后再看看该如何改进募兵方式,万一不谐,再行补救”独孤心慈想想说道。
“汝自己亦无信心?”姚崇这才惊诧起来。
“汝等皆以为某定的是五万?某可是盼望的八万呢?少了八万即算某无能”远东侯皱眉饮酒。
“还八万?有五万就算汝大功了,很多人给汝定的三万即是好样的”郭知运不屑道。
“燕雀岂能与鸿鹄同日而语?”独孤心慈亦不屑。
“郭大将军,他在嘲讽汝是岩雀”姚崇挑拨道。
“别提麻雀了,搞得某想吃炸麻雀了”
帅天凡宴饮中亦是晕晕乎乎,他与长缨会的一众人不熟,与姚崇郭知运更是只闻其名,白玉京倒是对其稍微热情点,余者亦懒得装模作样,各自寻对手吆三喝四捉对灌酒,作为对自己容貌术法皆信心备至的太平庄庄主很是打击。
宴饮后,帅天凡即向远东侯告辞。
“常来玩,熟悉了就好了”独孤心慈见其兴致不高就安慰道。
“某会常来叨扰的,不知远东侯可有什么要某注意的?”帅天凡客气说道。
“哦,某观汝容貌和性情皆不错,说话亦动听,某就叮嘱汝一件事”没想到远东侯还真是不客气。
“远东侯请说,某等能办到的一定去办”
“好说,好办,汝等这个太平山庄的名号有点扎眼,某看汝等是不是改下的好,当然某就是这么一说,汝等不用太在意”远东侯提出一个让人不解的建议。
“远东侯的建议某等会考虑的,有暇了某会带某的兄弟们来拜见远东侯的”帅天凡居然回答的毫无脾气。
“只要不是仇敌来了某这儿均有酒喝”独孤心慈亦哈哈一乐。
帅气的帅天凡回长安了,白玉京评论道“如此隐忍,不是厚道即是所谋颇深”
“太平山庄名字还不错啊?汝让其改名作甚?”纳兰妃雅亦不解。
“太平山庄总让某想起太平公主来”独孤心慈的解说让人啼笑皆非,太平公主是武唐圣人的亲女,当今圣人的姑姑,与先圣人合谋挫败韦后篡位的阴谋,后因心思膨胀,自己亦想称圣,毅然对抗当今圣人。
太平公主权倾一时最后亦落得自缢的下场,但其爪牙颇多,流毒甚广,据闻前些日子被远东侯给识破的混毒姬家亦是太平公主部属,现今独孤心慈即因太平二字即联系到太平公主身上?
“汝是不是有点杯弓蛇影了?”纳兰妃雅皱眉疑惑。
“也许是吧,汝今日教授了半日课程,辛劳了,下午就让别人去吧?”独孤心慈很是体贴的关心。
“授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