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汝的人给某先闭嘴”独孤心慈烦闷的对崔隐甫大夫说道。
他有些烦心道,同来的人群中有独孤伽罗和杜莎莎。
杜莎莎暗地里比划了个手势,独孤心慈的心思遂平静下来。
“汝先放了御史台的人”崔隐甫压住火气说道。
“崔大夫请坐吧,将一众人犯物证押到院中去,某等等一下王志愔府尹和韦抗尚书”
崔隐甫看看屋内,坐下点点头。
“让汝的人盯牢了,此处所有人和物事均不得乱动”御史大夫亦吩咐道。
“那是自然”
不一会,刑部韦抗尚书与京兆府府尹王志愔亦带着一众人到来。
“究竟怎么回事?烦扰远东侯说一下”御史台,刑部,京兆府三家的主官很是无奈,互相看一下,崔隐甫大夫最先问道。
“某也不知道何事?某与段怀本郎君今日约好谈些事情,段怀本郎君体贴某饮食清苦,便去烟雨楼点了几个菜式,结果,汝等亦看到了,居然来了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菜品”独孤心慈实话实说。
“汝是说着些菜品不是汝点的,这些小娘子亦不是汝叫来的?”王志愔府尹冷面很黑。
“不是”独孤心慈点头确认。
“这些真不是某点的菜品”段怀本亦点头确认。
“汝撒谎,某等是按照汝的菜单给定做的菜式”这时候,一众小娘子里有人叫到。
姬多情的瞳孔有些收缩,今日之事看来真的是烟雨楼在惹事,这个站出来的小娘子是烟雨楼有些名号的铁凤娘。
烟雨楼有三位楼主,姬家三姐妹,姬苦情,姬悲情,姬多情。
还有三位管事即是金花娘,银杏娘,铁凤娘。
楼内的一众事务均是这三位在打理,皆是才艺卓绝貌美妖娆的小娘子,长安人也许不知道姬家三姐妹的名号,但绝对听过这三个小娘子的名头。
“汝为何撒谎?”姬多情不禁质问自家的管事。
“这是菜单,汝等可看看是否是段怀本楼主的亲笔?”铁凤娘掏出一张笺花宣纸。
“老段,这里面还有汝的事?”独孤心慈嘲笑。
“废话,那个菜单是某用汝这儿的纸张写的,某让汝写,汝推脱了某才写的,那几个菜式还是汝报的呢?”段怀本亦头疼,自家怎地就入局了呢?
“那是汝吩咐人给换了?”独孤心慈继续没心没肺。
“某的脑子又未坏掉,这是跟汝结死仇的节奏啊?某还想多活几年呢?”段怀本辩解道。
“某还是相信汝的,那这个菜单那是被谁给换的呢?”独孤心慈狐疑的望望周遭。
“是某给换的”杜莎莎带着个墨镜出来喊道。
“汝是琉球护卫?”韦抗尚书认识杜莎莎,此刻给其点出身份,示意崔隐甫大夫与王志愔这两个新近入京的同僚,这是凤凰公主的人,汝等客气点。
“汝换那个菜单做什么?”
“某等亦准备去烟雨楼点餐,那就是菜单,在路上遇到烟雨楼的人,嘀咕说汝等亦到烟雨楼点餐,于是某等就把菜单偷偷给换了,这是跟汝开玩笑呢?然后某等即再县廨旁等着,纳兰女帝点的菜汝不会给贪墨了吧?”独孤伽罗亦在一旁帮腔。
“这是仪秋宫的女官,远东侯的义妹”韦抗尚书继续介绍,亦是是这个是皇太后的人,与辽阳郡王府已有瓜葛,汝等看着点。
厅内所有的人均愣住了,所有的事情经独孤伽罗这么一说均烟消云散了。
什么上值期间点餐啊,亦好解释了,那是凤凰公主点的餐,凤凰公主不知道?纳兰女帝知晓吧?琉球的女帝吃点好的不行啊?
那这么一来什么受财枉不枉法的即不存在了。
此事即与独孤心慈没关系了,所有的事均是:纳兰女帝与独孤伽罗和远东侯开的个玩笑。
姬多情亦愣住了,想着如此亦好。
铁凤娘也愣住了,这不是预料中的剧本啊?
三位闻讯或被万年县吏员唤来的绯袍大员亦愣住了,这么一个玩笑话居然如此大张旗鼓?
“真的是汝等与远东侯开的个玩笑?这个玩笑可不好玩?”韦抗尚书苦笑。
“既然是汝等所拟餐单,可能说出菜品样式?”烟雨楼的铁凤娘还不死心。
“羊皮花丝、金铃炙、光明虾炙、水炼犊、乳酿鱼、雪婴儿、小天酥、箸头春、汉蒸羊、过门香、春和贻荡、白玉呈祥、西江料、葱醋鸡、五生盘、金银夹花平截、分装蒸腊熊、冷蟾、单笼金乳酥、婆罗门轻高面、长生粥......”杜莎莎虽带着墨镜,但声音清脆,若落盘玉珠,乒乒乓乓就是几十样菜品名报出。
看着铁凤娘越来越差的脸色,众人自然知晓这个报菜名没错。
“天星哥哥,汝需留哪几样菜品?多留两盘给诸位解解馋呗?”杜莎莎报完菜名笑嘻嘻说道。
“这几盘菜可吃不得”冷不防丽竞门的红狼冷玄说道。
“咋地啦?”杜莎莎问道。
“有毒”红狼惜语如金。
“汝怎知菜里有毒?”铁凤娘冷笑。
“独孤明府让某带几样菜品个兄弟们尝尝去,正遇到冷玄令使,某邀其共品,冷令使尝了几样后即说菜里有毒。”边上王勇县尉帮忙解释。
“汝等既然已经尝了菜品,却说菜里有毒,怎地现今却无事?”崔隐甫大夫很苦恼的揉眉,此事被杜莎莎一句话给翻转了,现今轮到远东侯反攻倒算了?
“汝等怎地希望某说出这里面的门道么?”冷玄朝着姬多情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