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的夜雨楼开张了没?还有不是让汝等去大唐会所么?怎地过来这边了?”
“夜雨楼今日开张,某等这不是来庆祝的么?为一顿饭跑大唐会所那么远作甚?反正这边亦不要银钱”段怀本很无耻的说道。
“古话还真没说错,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若不要脸天下无敌啊,老段,汝天上地下均无敌了”独孤心慈嘲讽。
“某无敌不无敌无关紧要,今日某等可等着远东侯的大餐呢?”段怀本知道必须比这位远东侯更不要脸才能弄到免费的午餐。
“好吧,汝赢了,今日汝等就随意吧?老夜,呃,还是夜郎君吧,老夜老爷的不像话,这当明星可还舒坦?”独孤心慈调戏白衣卿相。
“很酸爽”夜白衣笑道。
“知道这位是谁么?”独孤心慈问独孤伽罗。
“白衣卿相紫芝仙,半醉行歌半坐禅。书院的天机星啊”独孤伽罗顺口就是一句。
“瞧见没?深宫女子亦知晓汝之大名了,可不许骄傲哦?”独孤心慈笑道。
“抬爱抬爱”白衣卿相亦有虚荣心思。
“哼”一边亦是白衣飘飘的李卿侠青眼望天,鼻子却冷哼一声。
“犀渠玉剑良家子,白马金羁侠少年。犀渠玉剑李卿侠?”边上公孙大娘突然抬问道。
“正是”李卿侠总算正眼看人。
“怎么样?看到明星的风范了吧?汝亦可以的,十里长街市井连,明月桥上看神仙”独孤心慈嬉笑着看看郁闷的苏长街。
“十里长街市井连,明月桥上看神仙?这就不错啊,不错不错”段怀本哈哈大笑。
“行了,这个雅间不大,汝等自便啊,少喝点酒水,勤练功法”独孤心慈不理会众人了,径直进入雅间。
“哎哎哎,等会彩虹骑士会来,汝来句带劲的诗句?”段怀本嚷道。
“赤橙红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独孤心慈随意敷衍。
“啊,也行”段怀本带人进入隔壁雅间。
“天星哥哥,某亦要做明星?”独孤伽罗突然撒起娇来,独孤心慈浑身一颤,看看温钰大郎亦是如此,太惊悚了?
“淡定淡定,汝一小娘子做明星有什么好的?”独孤心慈奇道。
“小娘子怎地就不能做明星了?”公孙大娘突然再次说道。
“呃,好吧,昔有佳人独孤氏,一舞剑器动四方,不是给汝赋过诗句么?”
“那某的大姐呢?其剑技比诸某可强多了”独孤伽罗尚不满足。
“呃,伽罗啊,某见过汝的剑舞,所以为汝写了几句诗句,公孙大娘虽名满长安,但某尚未观看过其剑舞,汝让某怎地赞扬呢?”独孤心慈叹道。
“那大姐亦来一曲剑舞”独孤伽罗的提议让远东侯与孙楚红相视一笑,两人无良的看向公孙大娘。
“好吧,某来舞一曲,远东侯与孙长老见笑了”公孙大娘落落大方的拱手。
公孙大娘今日红罗锦帕缠头,白裳翠绿半袖装,学着游侠对众人拱手道“见笑”
然后忽地一转身,从腰间抽出两柄软剑,再次旋转娇躯,白裳飘飘,美艳不可方物。
双剑做刺击状,心随曲动,剑随心挥,身随剑舞,影随身飘,在狭小的雅间中只见一道白影飘忽如烟。
“公孙大娘芳龄几何?”独孤心慈嬉笑问独孤伽罗,却斜眼看看苏长街。
“二十五”苏长街都尉顺口回答。
“哦,苏都尉呢?”
“二十三”独孤伽罗替其回答,她亦看出了这位苏师兄对大姊的不同。
“那汝等怎地唤其苏师兄?”
“某等的恩师名唤磨镜老人,苏师兄从小跟随恩师修习,某与大姊仅随后学了三年,这与苏师兄亦有三年为见面了”独孤伽罗叹道。
“磨镜老人?孙长老听闻过这个字号么?”独孤心慈问孙楚红。
“天下奇人多如过江之鲫,某等未听闻的多矣”孙楚红想想回答。
“那汝等恩师现今何在?”独孤心慈干脆问苏长街都尉。
“恩师三年前即不知所踪”苏长街摇头。
“好吧,汝等师傅心思真大,好好,公孙大娘二十五,不向深闺学针缕。”
“遍身绣出蛟螭文,赤手交持太阿舞。
红罗帕兮锦缠头,口吐长安游侠语。
侧身捷如飞鸟轻,瞋目勇如独鹘举。”
“云窗雾阁岂无情,十分娇娆有勇武。
黄堂张燕灯烛光,两耳喧喧厌歌鼓。
人言公孙善舞剑,曾向梨园奉尊俎。
短衣结束当筵呈,壮士增雄懦夫沮。”
当独孤心慈吟诵道最后一句,公孙大娘收剑玉立,满间的清光顿时收敛。
“老苏啊?压力大么?幸好幸好,公孙大娘未参加武举,哈哈,不过,公孙娘子,某,本次武举的知贡举副使,正式邀请汝加入裁判组如何?”
“裁判组?”众人奇之。
“裁决判处胜负之人啊?有酬俸的哦?”独孤心慈解释。
“裁判啊?大姊,不错耶”独孤伽罗劝道。
“恩,汝公孙大娘即是裁判中的明星”独孤心慈肯定。
于是公孙大娘点头应承下来,众人围坐开始饮宴。
席间,独孤心慈与孙楚红两位不良人不断撩拨苏长街与公孙大娘说话,正酒酣耳热,段怀本带人推门而入。
“汝等这边的菜品比某等那边的好”段怀本看看席面笑道。
“这几位是步骑学院的高才吧?”独孤心慈见后面一女三男均着轻甲,个个精悍,起身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