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佛爷别打某臀部啊?”独孤心慈不满。
“汝这猢狲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皇太后想想还是直乐。
说了一番话,独孤心慈也了解到了,独孤皇太后郁闷是因为那个玉真公主又找了一个面。
“小时候挺聪明的一个孩子,现在怎地如此?”皇太后很是无奈,她对王维那个暖男还是印象不错的,以为自己的养女有个好归宿了,接过让独孤心慈给一逼迫,玉真公主快刀斩乱麻就把王维给抛在一边了,这才几日就又找了一个?
“年轻人多玩几年亦不错,说不定这次才是真爱呢?”独孤心慈安慰道。
“还年轻?过三十了啊?这回又是找个小郎君,才刚十八呢?”
“女大三抱金砖吗,这大了十三,那就是抱大金砖”
皇太后埋怨,独孤心慈胡诌。
“有汝这般说话的么?等玉真到了四十,那个郎君才二十几,到时候还会要她么?”
“呃,真爱不在乎年龄的?”
“汝这猢狲是在看戏吧?那个小郎君还是很狂傲的,来某这儿亦是鼻孔朝天,没半点礼貌”
“嗬,这么狂?叫什么名字?某去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礼貌?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汝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叫什么李太白还是叫李白?汝不用管啊?随他们去,某也眼不见心不烦,老操心他们某也老的快”
“李白?那个什么仰天长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
“应该是吧,玉真说他很有才华的,而且是文武双全,剑技天下第一什么的。”
“天下第一?这么狂?”独孤心慈有些口瞪目呆,这李白的诗词是有些不错,有些狂,现在狂到武学界,狂到江湖中去了?
“汝不用管他,玉真高兴即好,真的不用去招惹啊,若某听到汝去教训他,看某不打断汝的腿”皇太后又嘱咐。
“嘿嘿,某不去招惹他,但他撞到某手中某可不管”
“撞到汝手中?”皇太后不解。
“那李白亦是此届武举,某可是知贡举副使,某让他过不了海选”
“汝是知贡举副使?海选?汝安的什么心?玉真好不容易有个欢喜的人,汝却压制他,让玉真不高兴,整日忧愁的就汝就高兴了?”
独孤心慈与纳兰妃雅相对无语,这都是什么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一边责备自家儿女不懂事,一边又护着不让人触碰?
“恩,那个李白很俊俏不是?”独孤心慈问道。
“嗯,小样儿还不错,比汝强多了,”
“皇太后太伤某的心了,某这么俊俏的天下第一帅,汝居然忍心欺骗某,欺骗某就算了,汝还把自己也骗一下?”
“就汝这猢狲样还天下第一帅?汝才是天下第一骗,也就小雅可怜汝,上了汝的当”
“某跟小雅可是男才女貌啊?皇太后再编排某,某可要生气了啊?”
“那汝生气来看看?”皇太后笑道。
于是独孤心慈生气的去做了几个小菜,然后就拉着纳兰妃雅出宫,已到午时了,卢国公的寿宴快开席了。
两人顺道去平康坊摘星楼取了大寿桃,然后驱车去亲仁坊,两人各带有一辆马车,独孤心慈挤上纳兰妃雅的马车,大熊和阿狗驾着一车礼物跟在后面。
亲仁坊的坊门亦披红挂彩,很是喜庆。
程家乃燕唐十大军门之一,第一代家主程知节,原名咬金,字义贞,济州东阿人,其父亦是前隋济州大都督。
原配孙氏封宿国夫人,继室崔氏乃清河崔氏,前隋齐州别驾崔信之长女。
隋朝末年,程咬金先后入瓦岗军、投王世充,后降唐。随李世民破宋金刚、擒窦建德、降王世充,以功封宿国公。参与玄武门之变,历泸州都督、左领军大将军,改封卢国公,世袭普州刺史。
麟德二年去世,追赠骠骑大将军、益州大都督,谥号“襄”。陪葬昭陵。
其与胡国公秦琼乃结契兄弟,两府世代交好。
卢国公程处嗣三子皆不在京都长安,百岁寿星府中亦只有几个尚是校尉都尉的孙子,于是程家索性就决定在程伯献的广平郡公府举办百岁寿宴,说是百岁其实是九十九,还是虚岁,燕唐有礼,过了五十均不过整岁,就只有六十九、七十九、八十九过寿了,像卢国公这般过九十九的同辈人还真没几个。
广平郡公府在亲仁坊西北隅,与十字街北的辽阳郡王府隔条十字坊街。
一路顺着张灯结彩的坊街来到广平郡公府前,那是人潮涌涌,车马暄暄。
程彭乃程处嗣亲孙,此刻亦是身着锦袍,带着两个侄子,也就是程伯献的三个孙子程昌胤、程昌缔、程昌穆站在门前待客。
广平郡公府今日亦是中门大开,看来圣人已经来了。
“贵客临门,叨扰叨扰”原是千牛卫将军,现在是泰州军大使的程彭见远东侯独孤心慈与纳兰女帝齐来,一本正经的作揖。
“汝这穿的红红绿绿的,本来有某十之一成帅,现在只有本侯的百中之一帅了”独孤心慈调笑好友。
“某若只有远东侯百中之一的不要脸,现在亦是大将军了”程彭变脸嬉笑。
“不不,还是程彭大将军不要脸些”
“别废话,把礼单拿来”程彭知道辩驳不过此子,恶声道。
“某是与某的老哥哥拜寿来的,带什么礼物啊?再说了,程大将军没与汝说?让某今日空手来即可”
“汝这大富豪若空手来,看某不撵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