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祖国/母亲。”杨锂作势向她伸出手。

“去,少贫。“夏弦不客气的拍开他,往远处看了一眼又问,”何蓁蓁怎么没来?”三个人的聚会基本已成标配。

杨锂故弄玄虚的笑笑,语气故意恭敬起来:“今天是谢师宴,我没有叫她。”

“谢师宴?”

“上次你帮我选的那只股票,今天涨停了。”杨锂说着伸出三根指头,“连续涨了三天。”

夏弦露出欣喜的表情,旋即大叫:“啊,你个小气鬼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去君悦吃海鲜,一顿大排档就把我打发了,简直是欺师灭祖。”

“哎,师父推荐的票是好,无奈徒儿是小本经营,我当时就买了八手,去君悦的话,一顿回到解放前。”杨锂有些遗憾的叹口气,“今天看着它涨停,我其实后悔多余喜悦,如果当初霸气一点,把全部身家压上去,我买房的首付就不用愁了。”

“瞎想什么呢?股票这东西,说得难听点跟赌博没什么两样,里面的投机者比投资者多得多,我们普通人玩玩就好,放进去的钱一定要是余钱,最多不能超过自己身家的百分之三十,千万别做那些一夜暴富的梦。”

“我也就随便说说,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敢真去赌。”

“这样最好。”

“不过夏弦,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懂这个,那杀伐决断的态势真让我大开眼界,说实在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心电图我瞅着就头疼,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神技?”

心电图?夏弦差点没被他这句话噎死。

“本门门规,徒弟不可随便打听师父的隐私。”

“跟我还卖关子?”

“不是卖关子,说白了我也是个一知半解的半吊子,六分靠实力,四分靠运气,我可不是什么股神,你把我捧这么高,到时候亏了可别赖我。”

“说到股神,我们公司还真有一个,据说此人十五岁进入股市圈,大玩股票从来没有失过手,但凡他买进的票无一不以‘妖股’之姿暴涨数天,凡是他选择卖出的股后市基本都跌得惨不忍睹,据说他初次入市仅以一百万试水,结果不出一个月就翻了几番……”

杨锂正滔滔不绝势将他的“据说”进行到底,夏弦咬了一口肉串淡淡的截住他:“你说的这个大咖是萧泽吧?”

“你知道?”

“当然,。”

夏弦端起酒杯与杨锂轻碰,表情认真又坚定:“干杯,为了我的目标。”说完一饮而尽。

杨锂有些怔楞,夏弦似乎没说什么,他却蓦地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怪是真怪,可是究竟怪在哪儿,他说不上来。

他看着夏弦,她似乎有些微醺,整张脸白里透红,柔美流畅的脸部线条在暖橘色的灯光下仿佛被镀了一层薄纱,影影绰绰间,所有的表情隐去,唯有那避无可避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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