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是北欧的地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裴北深的权利坐落在那里,黎清初对这个国家名总是有种莫名的微妙。
但这很快就一闪而过:“……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走?”
她咬了一下唇:“是去看医生吗?我听北深说,你之前的医生也跑去瑞士了。”
谢千晴顿了一下,自顾自地喃喃:“他还跟你说这些啊……”
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现。
她摸了摸她的头,含含糊糊地回答:“差不多吧。”
“你帮妈妈理一下衣服,我上去拿些东西。去瑞士的飞机比较急,怕赶不上了。”
黎清初点头。
等谢千晴上楼了,她弯腰,将沙发上散乱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里。
余光瞥到夹层里面……一张皱巴巴的纸。
隐约可以看见整洁的纸上有不和谐的褶皱花纹,那是张复印的病历单。
她想到谢千晴之前闪烁其词的回复……
鬼使神差,用指尖将病历单勾出来了一点。
是欧文,生涩难懂。
但她前些日子,在外网上为了裴北深看了不少欧文,勉强能分辩出一些。
性别,男,年龄,二十六岁……
眉拧了一下。
显然,这不是谢千晴的病历单,也不是她熟识的某一个人。
姓名那一栏被刻意杠掉了,分辨不清。
往下看。
慢性病……血管……毒素……
黎清初被彻底扯开了好奇心,她想把病历单拿出来细看,但很快便听见谢千晴低叹着的抱怨声:“还有半个小时……也不知道从这赶到机场来不来得及。”
她立刻把病历单推回去,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将衣服叠好,放进去:“我让裴北深的直升机送你……或者直接开去瑞士?”
妇人的脸有那么一丁点的僵硬,摇了摇头:“不麻烦他了。”
黎清初琢磨着,之前妈妈就不太喜欢裴北深……竟然现在接受了,但也难免对这个便宜女婿有点看法。
她没再坚持。
张了张唇,关于那张病历单的事情,有无数的问题想要宣泄于口。
“……那我送你上车吧。”
她还是没问。
谢千晴不愿意说,自然有她的难言之隐。
而她问了,反而代表她偷看到了妈妈的**……
再说了,妈妈的嘴一向很严,之前在黎宏志面前伪装,连她都瞒天过海骗过去了。
这张病历单,谢千晴肯定也不会交代清楚的。
干脆别问,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谢千晴将行李箱扣好,含笑着点了点头:“嗯。”
…………
“林女士。”
裴北深的唇凑近电话筒,吐出的话里近似冷漠无情,“你儿子的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边抬高语调,尖锐又带着焦急的哭腔吼叫着什么。
太子爷毫不动容:“黎清初是我的未婚妻,把她拿去贡献给你,林雅书,你是想你儿子彻彻底底死一次才甘心?”
那边又在尖叫。
“……我不信。”
他清清冷冷地回。
“你从这么多年前就安排人蛰伏在她身边,告诉我现在放弃了。——啧,林女士,为了消除我的警惕说出这种谎话,你还真是蠢得不像是我的亲生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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