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一路急驰在宽阔的公路上,引擎声犹如洪荒野兽的咆哮,所过之处,不论是行驶中的司机乘客,还是公路两侧的店面老板或是服务员,都纷纷侧目观望,以为出了什么事,亦或是有飙车党。 。
要知道,早晨八点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公路上的车辆最为密集,甚至有的一些路段完全堵塞难行,突然冒出一辆狂飙的路虎,任谁不好奇看上几眼?
不过,此时此刻的陈风已经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了,在他那‘精’湛的车技下,路虎犹如水里游鱼,在密集的车辆中有空便扎,飞快地穿梭行驶。
锦鸿大厦离东郊化‘肥’工厂有40多公里,即使是路上不堵车,也要‘花’费二十多分钟的时间,甚至很有可能会超过半个小时,因为锦鸿大厦周围十公里以内的路口太多,大量时间都会‘花’费在等红绿灯上,所以,陈风只得飙车赶时间,他自信赶到那里能救出苏珊,但却也不希望因为时间原因使得苏珊出事。
然而,陈风并不知道,在他急匆匆赶路的时候,苏珊情况已经有些不妙了!
东郊化‘肥’工厂,一座废弃已久,墙面铜绿铁锈斑驳不堪的偌大厂房内,一名生得鹰鼻鹞眼,一脸‘奸’诈凶狠相的青年男子坐在棉絮大块‘裸’‘露’的破旧沙发上,仰着头看着蜘蛛网密布的厂房房顶,左手把玩着手机,右手五指灵活地将一枚大钱不断地在指尖来回翻转着,看似非常的悠闲、淡然,仿佛天塌下来也依旧从容的模样。
站在男子身旁有四名个头、身材胖瘦不一的青年,个个‘精’神抖擞,一副磨拳霍霍斗志高昂的表情,充满‘淫’邪的目光,不断地在苏珊身上游走。
此时的苏珊双手反绑着坐在椅子上,两条脚分别被透明胶带固定在椅子‘腿’上,似是因为被绑得太紧,俏脸上‘露’着一抹痛苦之‘色’,桃‘花’媚眼惊骇恐惧地看着身前‘色’眯眯盯着她的四名青年。
“二小哥,这娘们儿长的可真不赖啊,你要不要先尝尝?反正有咱们哥几个在,那小子来了也翻不起啥‘浪’来,这娘们儿早尝也是尝,白白送这儿看着多没意思?”四名青年中,戴着耳环,全身上下都是耐克的男子‘摸’着下巴咂了咂嘴,说话间,扭过头来朝坐在破旧沙发上的鹰鼻鹞眼青年投去个询问的眼神。
那鹰鼻鹞眼的青年,正是疯彪‘花’大钱从蒋‘门’神那里请来的五名帮手老大——蒋‘门’神大保镖王龙的徒弟。王龙收他之前,因为个头有些矮小,耳朵也小,所以有了这么一个蛋疼的名字。
当然,听着蛋疼,但“二小哥”这个名号在朱雀区却是鼎鼎有名,三街十巷,不论是开公司的大老板还是摆地摊的小贩,听到这个名字,没有一个不殷勤陪上几个笑脸,然后包红包孝敬的。
叮!一声清脆悦耳的金属响声传出。
鹰鼻鹞眼青年手中的大钱高高弹向半空中,当大钱飞到最高处下落时,青年的目光随着下落的大钱缓缓移动,最终目光和大钱一起落在了他的右手上,大钱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
随后,二小收起大钱,抬头看了眼苏珊,“我看是你‘裤’裆里的驴玩意儿又痒痒了吧?少特么跟哥打马虎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不好这口,你乐意捡破鞋玩儿,随便!但玩归玩儿,事办干净点,别给师傅和蒋爷惹来麻烦。”
“嘿嘿,lùn_gōng夫我不如二小哥,但要说玩‘女’人,那可是咱强项!什么破鞋不破鞋的,干着叫得好听就行,哈哈……”耳环男‘淫’笑一声,跃跃‘欲’势地看着苏珊,兴奋地搓了搓大手。他压根就不在乎疯彪在电话里和陈风说的半个小时,那都是扯淡,要没蒋爷发话,他岂会管疯彪?疯彪算个什么东西!
“你,你别过来……”苏珊登时吓得‘花’容失‘色’俏脸煞白,用力挣扎着想要挣开捆绑着的绷带,声嘶力竭地朝‘露’着一人宽的厂房大‘门’外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剧烈地挣扎使得原本并不是很牢靠的椅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似是有点承受不住,即将散架的趋势。
“啪!”一声脆响传出!
苏珊被突来的耳光打得脑袋一‘蒙’,嘴角流出丝丝鲜血,叫声也戛然而止。
“臭婊子,吕哥看上你,教你点‘花’活是你的福气,叫唤个‘毛’?”
站在不远处,看清了状况的疯彪快步走上前甩了苏珊一耳光,随即双手狠狠地按住她的香肩,使得苏珊很难再继续挣扎,然后扭头朝耳环男道:“吕哥,我帮你摁着这娘们儿,来吧!”
本来疯彪在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和陈风约定好了,半个小时内,陈风赶不到的话才会动苏珊,但他见吕大伟已经按捺不住,马上就要提枪上膛了,就是借他十个八个的人也不敢横加阻拦。
虽说是蒋‘门’神派他们来帮忙,但这和‘花’钱雇打手不一样,这群家伙,随便哪一个挑出来打他疯彪三四个都富余,岂会听他的话?
既然拦不住,而且还得指望的这几个人替自己废了陈风,疯彪想了想,干脆顺水推舟算球,等他们玩儿完了,兴许自己还能爽爽!
吕大伟朝疯彪挑了挑大拇指,夸赞疯彪有眼力,随后扭头朝身边的其余三人道:“大红,阿胜,咱们哥仨儿一起上,老杂管录相,谁‘交’了货就去替老杂怎么样?”
“好!”四人一同叫好,放声‘淫’笑着走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