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火好地道:“悦来客栈?你娘不也是在那处吗?”
风笛尴尬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呵呵一笑道:“娘他们是在城东的悦来客栈,而我的朋友们是在城西的。三寸人间 所以才……。”
风火噢了一声,立即道:“施恩不忘记报。这的确是我风家的家风。好,风儿,那你去吧,最好一并把你的朋友们都带来与爹爹认识,爹爹也很欣赏有义气,讲兄弟情谊的人。”
风笛喜道:“这感情好,爹爹啊,有一事,孩儿已经很早想与你说了。”
风火好地道:“到底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儿子这么隆而重之的说话。”
风笛顿时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个,这个……。”
老张适时地道:“老爷,这个少年他不太方便说。容老奴与你说罢。现在不是正好去见夫人吗?老奴在半路一并与你说了。”
风火观眉入内,心想此一定是有什么原委的。要不然风笛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不爽快。
以风笛的个性,绝不会没有缘故地如此这般作态。
“好,儿子,你好好地罢。爹爹去了。”
“爹爹保重,老张,好好地照顾老爷。”
老张答应一声,扶着自己的老爷去了。这个忠心的奴才,终于以他的坚贞不屈赢得了最后的一刻。见到了风火这个主子。
风笛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高兴之,又怀有一点儿说不出来的尴尬之情。皆因为纱萝的缘故,所以他才不得不三纳其口。直到老张帮他解围。
现在他最最想做的事情,是立即飞身到纱萝的身边,与临江一起喝酒,与纱萝一起交流感情。
“纱萝,等着我,风笛来了。”风笛大叫一声,立即转身望北投去。
把风扬九式给交到了仙王之王的手,风笛也终于换来了这短暂的平安。他知道,以仙王之王的个性,一定已经找了个洞穴,将自己给藏身起来,私下里慢慢地研究起自己的家传绝技风扬九式。正是因为对他有了这样一个认识,所以他断定所有与之相关的人等,在半年的诅咒之期内,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安危担忧的。
悦来客栈已经在望,风笛推门而入,于几分钟后进入到了纱萝和临江住所处。
“兄弟,你终于来了。”临江发现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久久盼望着,并且一直在与纱萝一同祝祷的风笛大哥。
纱萝也几乎是同时地呼叫出来,她由于受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所以现在能够安然地坐在床,与风笛对视并且整个人焕发出一种新生的活力。
到底是关心地风笛的安然,现在又见他全然没有任何的伤痕累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纱萝从床缓缓立身,奔向了风笛道:“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临江知机地向风笛打个手势,然后偷偷地溜出了门去,腾出了空间来给两个恩爱的新人。
现在一切都已经平安了,风笛感觉到自己也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来。淡淡地安慰一声道:“我的小顽皮,你怎么还如昨日一般,是那么的担心我的安然呢?再说了,你现在不恨我骗了你,自己一个人独自去把营救亲人们的责任给担当下来了吗?”
纱萝不听此言则已,立即脸色大变道:“你坏极了,坏极了。我恨死你了,恨你。”
风笛胸口立即被纱萝给捏出了几个清晰可以见到血印的伤痕。风笛感觉着那传来的痛楚,这都是纱萝对其的爱意,因此痛也甘甜,只是把这样一份别致的爱给深深地藏在了心里面,享受着与纱萝的斯麿。
“纱萝,我也不小了,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儿?”风笛有一句没有一句地提起了此个人生的终极问题来,纱萝一时间里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怔怔地道:“什么和什么啊?我答应你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哪里知道你指的到底是哪一件噢。”
纱萝冰雪聪明,其实早已经猜测到了风笛到底想与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自己身为一个女儿家,不好意思开口罢了。风笛现在正好把此事给重新提了出来,所以自己正好趁机逼着他表态。
风笛没有办法,正色地把纱萝给扶正,道:“纱萝啊,你知道吗?我的爹爹现在已经回到家了。而且我的娘亲他们一并都没有任何意外地回来了。现在他们正在城东的悦来客栈,马可以回家打扫入住了。我想把你安置在我的住处,现在正想着来向你征询一下意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吧。”
纱萝没有想到风笛单刀直入,这么直白地说明了情况。立即尴尬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呢。”
风笛吓了一跳道:“你不会是反悔了吧?这可不行,我风笛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的。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连一个老婆都看管不住不是?”
纱萝歪着脑袋坏坏地笑道:“谁答应你了,谁说过要做你的老婆的?我纱萝可不愿意成为某人的另一半。再说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算昨日我与你有过契约,但现在已经情况大不同以往了。想想当年我入魔的时候,你是那么勇武地为我挡枪挡剑。可是现在呢,你又一如既往地把我们给囚禁在此间悦来客栈,所以我恨死你了。恨你有风险也不让我与你一起承担。这算什么两个人啊?”
风笛心里面顿时叫起撞天屈来,但也知道纱萝所言的不假。只是自己这样子做,都是为了她着想而已。并没有其它的任何意思。所以玉米面纱萝的指责,其实并不是一种喝斥,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