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将月下的尸体带到了南庭,与穆‘花’前合葬于皇陵中,东旭似是知道似是,至始至终都异常乖巧,只是看到了月下那张容颜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不过倒也没闹腾。%%% ..
‘花’有‘色’与白莲,青青,司徒,还有冥月宫等人全数到场,本来,这月下的尸体应是安葬在冥月宫的,只不过,司马清临时改了主意,将她带到了他的身边。
死前不能相守,死后愿同‘穴’,这应该是姑姑的心愿吧!
“姑姑,清儿……舍不得你……”
……
南庭帝与后双逝,太子东旭继承皇位,辅佐大臣‘花’有‘色’,就连一向不参与朝廷之事的冥月宫也成为了皇帝的太傅,让一些原本心怀不轨的人,不敢‘乱’动。
即使有的,也尽数被冥月宫除了个干净,就照这目前的情况来,二十年之内,南庭绝对不会出任何‘乱’子。
而东庭,萧九音因为皇后的死,而下令整个后宫陪葬,为此,还斩杀了几个大臣,为历史上添了一笔暴君之名。
从此后宫无妃,只有一个皇子景阳,自柳月下走后,他每每一有空闲了,便抱着景阳,如同当初月下抱着他的那样,如此,不仅拉进了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更是让他少了些暴戾。
皇子景阳,被立为太子,因着他是过继给柳月下,而且柳月下又是荣嘉皇后,所以,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妥,更何况,如今,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朝中大臣们纷纷想往宫里塞人,可是,都尽数被萧九音那暴戾之气给震住了了,当朝斩杀了一个大臣,有个这个前车之鉴,谁还会傻的再往虎口上送?
罢了罢了,皇后刚刚过世,皇上伤心过度也是情有可原,再等等,再等等便是。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等,便是等了十几年,直到新帝登基,朝中才大换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的景阳已经懂得些简单的话了,时不时地,就叫着曾经叫不清楚的母妃,他口中的母妃是谁,萧九音当然知道,只是,他每每问起的时候,他都会抱着他,然后告诉他,“等你长大了,就可以见到母妃了!”
空闲时,萧九音会手把手地教他如何作画,而画的,便是柳月下。
如此,他对柳月下的印象不减反增,日子久了,那些记忆也随之越来越深。
他记得,他的母后就是柳月下。
南庭的皇帝也是一样,虽然比之景阳要,但是,那记‘性’却一儿不差,看到了柳月下的画像,他还是会扑过去,然后看上良久。
他知道,那上面的‘女’子,便是他的母后了,父皇一生中,最爱的‘女’子。
冥月宫后山处,禁制内,一个身影缓缓显现出来,天际边,在月下死亡的那一刻,便有颗星星陨落了下去,他抬起手,算了一下,果然!
也许,时间该到了,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目的正是当初月下他们发现的墓‘穴’。打开‘门’,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墓室内,里面依旧站立着一排排的人,在上面的宝座上,有个‘女’人端坐着,带着睥睨天下的姿态。
“雪瑶……”他来到她的面前,抚上她的容颜。“她跟你有着一样的面貌,是你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寂静无声。
“以后,我会陪着你,好不好?你再也不会离开我……”
……
疼痛,‘胸’口处的疼痛一阵阵传来,让她从昏睡中渐渐清醒。
白‘色’布景,还有那熟悉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让她原本‘迷’‘迷’糊糊的脑袋缓缓拉拢了思绪。
动了动手,她的手上还‘插’着针管,一瓶‘药’水挂在她的‘床’头,不快不慢地滴着。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这里是……1世纪,她所在的那个时代。
她,又回来了吗?她记得,她不是渐渐沉睡了过去,然后,就是一片黑暗了,那是死亡,她知道的。
可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撑起身,她感觉到了‘胸’口的疼痛,然后扒开衣服一看,枪伤?
这是……她当初死前的枪伤?可是,她不是穿越了吗?难道又穿回来了吗?
闭上眼,她希望这是个梦,可是,鼻尖的消毒水味道还是那么浓郁,驱散不开,她,骗不了自己。
再度睁开眼睛,她所在的还是如今这个对于她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没有了南庭,没有了东庭,没有了冥月宫,没有了穆‘花’前,没有了一切一切,只有这个冰冷的城市。
是梦吗?可是,梦又为何如此真实?一觉醒来,她穿越了两个世界。
动了动,‘胸’口处很痛,这种感觉,她在那个朝代经历过好多次,不,这不是梦,她一定是真正地去过那个朝代,并且经历过她所记得的事情。
既然她还活着,那么,为什么又会穿越?既然她已经死了,为什么,又会回来?
“嗯――”她拔掉了手上的针管牵动了伤口,传来阵阵疼痛,按照这个痛的程度,她的伤应该不久,估计,不超过五天吧!
下‘床’,她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踩着地面的瓷砖,冲出了病房。
“啊――”
咣当――
护士拿着的医用托盘上的‘药’水什么的,都洒了一地。
“哎,姐你怎么了?你的伤口不宜‘乱’动啊姐……”
月下的胳膊被拉住,回过头来,她看着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