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眼前的姑娘拱手一拜,又说。“在下恐怕得去一趟医馆,告辞。”
隽安堂就在眼前,上官清珏从容淡定的走了进去,刚刚外面的骚动也引起了店里人的注意,见上官清珏走进来,吸引了掌柜的注意。
“公子,抓药还是看病?”
上官清珏挽起衣袖露给掌柜人的看,然后哭丧着说。“刚才不小心摔的,可有大夫瞧瞧?”
掌柜的见她白如莲藕的手臂上一大片青红,立即将她引导到椅上坐下。“公子,先让老夫瞧瞧可有伤到骨头。”
上官清珏伸出手,大夫在她手臂上捏了捏,外表看起来惨不忍睹,但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及骨头,大夫笑着说。“无碍,老夫为公子开几味活血化瘀的药,配上外用的药膏,一贴就好。”
这正是上官清珏所需的,如此受这点伤也值得了。
上官清珏朝大夫说。“大夫,我这人身子骨弱,常年吃药,产生了耐药性,太轻的药已经对我无用,可否将药开得重一些?”
大夫吊着眼打量了她两眼,并没有反驳,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写出连贯的几行行书,交给药童去抓药。
拿到伤药,上官清珏高兴的离开了隽安堂。
上官清珏离开之后,一行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药房,似乎要知晓每个进药房的人抓的什么药。
可是隽安堂不是一般的地方,替上官清珏把脉问诊的大夫是为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并不理会几人的询问,而是不耐烦的驱赶。“要看病就看病,不看病就出去。”
几人深知洛家在凤翔的势力,不敢轻易得罪。这时从门口走来一位年纪轻轻,浓眉大眼的男人,正是登来鹤的儿子登有枢,手中摇摆着一柄绘制有山水春色的折扇,fēng_liú倜傥的笑道。“是奴才们太过失礼,还请见谅。”
老人是洛家医术最好的人,坐镇隽安堂几十年,就算是登家公子,他也只是眼珠上吊,轻视的看了他一眼。“登公子到我这小店中来,有疾?”
登有枢自然是无痛无病,被洛家长老轻视几句,他的面上不显露任何情绪,而是说道。“最近城中来了几个匪徒,我们正在全力捉拿,此事关系到整个凤翔的安宁,还望洛长老不要有所隐瞒。”
洛家长老埋下头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来,心里鄙视着,喊贼捉贼,恬不知耻。
“那位公子刚刚救人之时,受了伤,开了几位普通的止痛药。”
听了洛长老的话,登有枢拜礼道谢,然后带着人立即离开了隽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