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其中一人还活着。
只是这一段时日也不见登来鹤追击知晓内情但逃脱了的人,也有可能失踪的那一人已经被他们追击并杀死。
“那就只有你再走一趟了。”魏晨风眉头耸动,朝洛九江抛了一个眼神。
洛九江见识惯了魏晨风这种无耻的作为,但也只能任劳任怨的去跑腿。他优雅的站起身,暼了魏晨风一眼,感叹着说。“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我的失误,竟会找麻烦,还一个比一个难搞。”
他又朝上官清珏与魏景玄拱手一拜。“在下就先告辞了。”并朝上官清珏笑道。“多谢姑娘的款待。”
之后便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去。
看着洛九江的背影消失在廊亭,上官清珏才坐正了身子,摸着自己的脸质疑的说。“他怎么看出我是女的?我觉得我的打扮挺成功的。”
魏晨风从上而下将上官清珏打量了一遍,笑道。“也就只有你自己认为成功。我看啊,倒像个娘娘腔。”
上官清珏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一双眼睛之中像是正冒着烟,就快要被点燃了。“我看你倒像是个太监。”
魏晨风并没有动怒,反而朝上官清珏挑眉道。“你想试试?”
上官清珏起初并没有明白其中意思,待到回过味来脸顿时红到耳根,骂人的话不断在她脑子里闪现,但就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她没想到魏晨风竟然公然说出如此无耻、下流、卑鄙、龌蹉的话,她狠狠的在地板上跺了跺脚,红着脸慌不择路的跑出了亭子。
魏景玄看着魏晨风脸上得意的笑。“四哥,你不该如此逗她。”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女人,多少会让她难为情。
魏晨风慵懒的歪着身子,看着魏景玄纹丝不变的表情。“只是这里太过无聊,打发一下时间,不必当真。”
虽口中如此说,但魏晨风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振奋,他就是故意在向魏景玄挑明,他不会如从前那般做个旁观者。
上官清珏匆匆的回到屋内,气愤的将房门关闭并落了拴,她倚在门上,一双手捧着微红的脸颊,热度丝毫不减,反而让她心中涤荡着未知的期许。
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跑到床前将头埋进被子里。心中想着,难道自己思春了?
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她只能胡乱的抓趴着自己的脑袋。魏晨风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这么个无耻之徒,恍惚之间她又想起山阳村的那个吻,魏晨风到底是想怎么样?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五日,除了应付一下登来鹤父子,还真是轻松自在。
魏景玄的伤口已经结痂,只要不太过使力,用不了多久便可痊愈。这日夜深无人之时,一个黑影从门前经过将一枚暗器打在魏晨风屋内的门窗上,暗器上挂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魏晨风从容淡定的将暗器拔下,打开来看,竟然是一个好消息。
洛九江是个有本事的人,竟然真的在明儿山上的一处洞穴之中找到了有人存在过的痕迹,沿着这条线索找寻下去,找到了一位被山下村民藏在一处猎户在山中搭架的茅屋之中的男人。
魏晨风轻松飞上房顶,见四下无人,从房顶上一跃而过。一个睡不着觉的人站在凉亭之中望着夜空,夜空之中亮着无数的星火,闪闪烁烁,像是一颗又一颗硕大的宝石。忽然一道黑影从她眼前跃过,她立即收起满身惆怅,拔腿便跟了过去。
刺史府很大,但这几日上官清珏已经将整个府邸的规格牢牢记在心里,并留意了几条较为隐秘的路线,一路追去竟然不见任何人影。
她跑到墙根处,身体一纵,跳过了高墙。
只是她的速度始终跟不上房顶上人,追到大街上便不见了那人影踪。她看向前方无限延伸的街道,思索着那人可能行走的路线,沿着街道追赶了过去。追过街头,果然见到那人闲情逸致般的走在街上,上官清珏立即躲进墙后,再探出脑袋来那人又不见了。
魏晨风来到上次与洛九江相见的宅院,洛九江还是那身打扮站在亭中,连抬头望天的弧度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笑道。“你的速度变慢了。”
“又不是见情人跑那么快做甚?”魏晨风回道,然后慢步走到亭中,见桌上摆放着酒杯,他毫不拘礼的为自己添上一杯,享受的放在鼻尖闻了闻。“针尖红竹叶青。”
这可是台州的名酒,与女儿红齐名,是凌国三大名酒之一。
洛九江坐到魏晨风对面,见他一杯酒下肚又为他添上了一杯。“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酿酒师南师傅手中买来的,数量有限,可别浪费。”
魏晨风是个海量的人,俗话说喝酒论英雄,喝酒交朋友,但是洛九江却是个滴酒不沾的人。所以见到桌上的酒,魏晨风就知道这酒是为他准备的。
“君黎,我发现你变得斯文了。”
要是从前,魏晨风早已经抱着酒坛直接喝了,那会端着小小酒杯,满条斯文的喝酒。洛九江可听说某人说过江湖人喝酒用酒杯太过小气,还是大口大口喝酒来得爽快。
魏晨风只是笑了笑,又听洛九江说。“可是因为那位姑娘?从前你见到女人逃得比兔子还快,终于有人能够拴住你的心了?”
魏晨风并没有反驳洛九江,而是说。“怎么?不行?”
洛九江连忙否定。“我这是为你感到高兴,江湖浪子终于也知道收心了。”
只是这时魏晨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