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鼬的身体和放水大意,就算以体术和忍术他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甚至差点被活捉拷问。我想...即使鼬的月读能奏效对漩涡鸣人的伤害也是无限接近于零吧。精神上的拷问对‘正常’忍者效果是显著甚至能使其精神崩溃,但是,对待一个本来就疯掉的家伙指不定造成反效果。能克制且救赎漩涡鸣人的便是无限月读,美满的梦境会使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唔...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在刚才的战斗中那么简单地被他抓住且打成这样了。那个半成品术式...埋了进去啊。”
“他和我...有某些地方很像。所以,当他精神崩溃的时候,他就会知道我的做法是有多么正确了!”
被爆炸零距离击中的鸣人跌落到须弥山山脚下一处树林里。
四周围绕的树桩随处可见久远的年轮,还有被人踩踏过的新鲜足迹。
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影接近了他,男人眸子里震惊的情绪一闪而过,穿着厚厚衣服的女孩熟练得给他包扎好并小心搀扶起身。
这个家伙有些奇怪,阿玛鲁虽然不知道是哪边出了问题,但是发现这边的状况与以前所遇到的病人...完全不同。
无论是多好多高级的药水,滴落进溃烂的伤口里迟迟不见好转反而越加恶劣。
现在这个地方这个季节可是蚊虫最多的时候,若是再不好转的话最不好的情况就是寄生虫在伤口里□□产卵。但是,怎么就是好不了啊,难道是我医术不行吗,可恶,给我恢复啊喂!!
沉睡的人忽然没有预兆得睁大了眼睛,猩红色的赫眼瞬间暴露出来涨裂出纹路,口中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就好像是饥饿过度一时失去了理智。
“哇啊啊!!!”
那,那是什么,什么眼神啊!!!好像足以能吃掉人一样。自己...会被吃掉!!!
内心感到极度恐惧的阿玛鲁止不住的后退几步,不小心被后脚跟处的碎石绊倒干脆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鸣人被这么一叫瞳仁恢复了色彩,但也只是忍着难受在强打精神。
“那个...没事吧...抱歉。”
坐在一边打盹的神农微微睁开眼,从怀中拿出烟斗把它点燃后小吸一口,好似吸的是亢奋剂一样,惺忪的双眼只是一眨眼便睡意全无。而且还自动过滤掉了阿玛鲁刚才的惊吓。
“阿玛鲁,我们该去木叶了。”他捕捉到了鸣人的视线,带着祥和的笑容看过来,“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看一看以前的家?放心,我们不是木叶一伙的,只要将你稍加打扮,我想就算是白眼木叶也不会有人能认出来你的。”
等等,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这种笑容会令我感到非常不舒服,那种好像要把我看透一样的目光。就像那群混蛋一样。
理清思路,我...在跟面具男决战,后来打算引爆起爆符同归于尽,然后...还活着,是被他们救了吧。估计面具男也还活着。
这个老头虽然救了我,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对于我好像十分了解,不过仔细想想,他说得话好像有些奇怪。不是木叶的人,那带着我这个判忍进去做什么,不怕被揭穿之后引起木叶的敌对吗。而且既然知道我是判忍还是木叶判忍,八成也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要利用我的力量对木叶造成什么危害吗......
无论从哪方面思考,神农带给他的感觉都是如此令他作呕。
头顶出忽然传来了沉重的机械轰鸣,鸣人还未回过神,飞过去的黑压压看上去像风筝一样的身影又给他造成了第二次刺激。
他们飞过去的方向,是火之国木叶隐蔽之里。
即使隔了一座山的距离似乎还能闻到吹过来的风中那战争烟火的味道,依稀可见质量极轻的烟雾颗粒从木叶四处飘起构造出一片铅灰色的天空。
那种程度的袭击,肯定会出现不小的伤亡。雏田...没有事吧...?
心中笃定了主意,但对于身边的两人却没有抱有过多信任。
变身术对于木叶来说确实风险太大,要想混进去的话也只能像他们说得那样进行乔装打扮了。
“那个,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谁?”
戴着特殊装置飞行速度极快的空忍闪过木叶忍者扔过来的所有武器,作为回礼,朝人多的地方投下数不尽的□□。
昔日棱角分明并不十分美观却温馨的房屋被炸得只剩凄凉的墙壁,有些部分被血液渲染一片斑驳。
就算木叶忍者即使做出了回应并且迅速派人进行民众疏散,每一时间都会出现大量的受害者。断手,断臂或者是断腰的脑袋崩裂的随处可见。木叶特有的米黄色土地被染成了血的颜色。
几乎所有的兵力都被派了出去,就算是实力不行的下忍也被派去救助村民,大门这边反倒是十分冷清,三人轻而易举得就走了进来。
然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神农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听阿玛鲁说是跑过去实行他作为医生的职责了。
那种人是医生吗,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必须警惕的人。
鸣人刚打算朝前走的时候,阿玛鲁伸出手绕过他的手臂将其放在自己肩上。
“你的伤势还没有好,还不能现在这样走动。”
“没有关系,我不要紧的。”
尽力想把他们和自己撇开关系的应付语气。不过对方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到。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没治好你的伤势是我不行,不过你放心,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