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要睡觉的时候,大脑沟壑中浮现出来的无数色彩,悲伤的,开心的,混杂着,一切都逃不开你的事情。一个人回忆一边幸福地笑着边哭泣。
即使分别了,心中也一直认为他就在自己身边,可,还是好寂寞。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单手掩面,另一只手放在了嘴唇前,声音很轻很温柔,就像呵气成霜的冬城里洒落下来的第一缕阳光,“所以,请不要哭哦。”
啪——
在摇摇欲坠的天空下,一片纯白的梦境忽然冒出了细细的裂缝,破碎了,撕也撕不破的黑不可思议的充斥了头顶。
“没有事的哦,雏田酱。”
不知所措地回过头,对面的少年唇线微翘起了安心的弧度,“在我解决掉一切之前...请不要来找我。”
话刚说完,他就忽然远去,却依然面带令她心碎的笑容。那时要是上前抓住他的手,拜托他不要走,又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她做不到,雏田做不到,她从来就不会为了自己强迫谁去怎样做。于是,不可思议地交织穿插错过了,伸出手,再也无法够着。
坐在桌前,只披了件他留下的外套,茫然惊醒了过来,擦了擦眼角不经意间遗落的泪痕,而后继续在浅蓝色日记本上写下隽丽字体。
半响,合上了本子,坐在床上,手里是自己一直放在抽屉里的第七班合影,这是自来也大人从鸣人房间里拿出来交给自己的。自己不是第七班的成员所以对其他人只是一般的同学,在意的只有他一个。
墨蓝色的刘海被偷偷闯进来的夜风挑逗着轻微地吹起,丝缕轻娴的发丝垂落光洁额头,在不断涌起的睡意映衬下模糊了焦距。
“要是笑起来的话,一定很好看吧...”
你还好吗?
好好吃饭了吗?
你现在在哪里?
又要去哪里呢,那里危不危险?
可,还是说不出口。
只是最近...特别想你...
脑袋里努力勾勒着,幻想着他过去天真的笑,不是那种温和迁就的,不是那种冰凉冷漠的。眼前浮现出来的轮廓,无论多少次,都是如此令她觉得些许别扭又如此依恋。
好...寂寞啊...
……
橘色螺旋的面具盖住了全貌,只留一只眼,宽大的黑底红云袍大肆得乱飘。
如果她还活着,我一定要,鼓起勇气向她告白!!!啊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些什么!!!
只不过是一个猜想而已。梦境里女孩透明的嘴唇差点就要触碰到自己了,回过神,她消失了,一切物是人非。
可恶,该死的,丑陋的现实!
“琳,再多等我一阵子,可以吗...”颤抖的捂住不断跳动的心口,蹲下身,坐在身后宇智波斑石像树立起来的和平之印上面。“我...一定会创造出有你的世界,并且,要让大家...讨厌闷骚的卡卡西啊好色变态的三代老头啊平时专做电灯泡关键时刻跑没人影的黄色灯泡水门老师啊...让你喜欢的所有人都在那里面,让你,让所有人开心地活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遍一遍的梦到你,醒来时,一遍一遍的失去你...
密密麻麻落地的白色粒子大小蜘蛛同时爆炸,虚化闪开了,独一的写轮眼瞥向身后。
“你在嘀咕啥呢,阿飞,还是说,宇智波斑,嗯!?”眨眼间,附近已满是微小的白色恐怖,附带迪达拉标志性得语调,“这可不像你之前的风格呢,作为前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沉默寡言的酷才是艺术,艺术就是在冰凉窒息的举止间引发出来的超级爆炸轰出短暂即逝的光辉却留下绝世永恒的辉煌,嗯!”
明明你说的话才是最多的那个...
余光快速扫了眼周围却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估计是迪达拉自己出来巡逻一下吧,不对,以他的头脑绝对想不到这一点,应该是蝎指使他这么做得。带土的眼睛微微一眯,对了,差点忘了,随着金环日食的到来,这一带确实渐渐不平静了,四大国的忍者都在须弥山失去了踪迹,导致国度边疆时常有上忍级别的忍者来巡逻。白绝带来的情报上说,是一个叫卑留呼的判忍搞得鬼,好像需要五种血迹来完成某项秘术。
虽然带土对这件事不敢兴趣,可是后来白绝又提到了卑留呼需要卡卡西那边的写轮眼。即使已经打算坐视不理了,对这件事还是有些不爽。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顺便调查出漩涡鸣人的实力。若是两败俱伤完全可以当场捕捉了。
带土在强烈的爆炸波过后解除了虚化,神威的时间快要到了限制,而且迪达拉这时也没有扔黏土过来,是在思考什么策略吧,没有关系,反正怎么想都没有...!!站起身打算离开,去在感知到脚底下庞大的查克拉团之后稍微震住。
刚刚那些是障眼法,真正的作品隐藏在地下...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呵!”
释放出来的刺眼白光潮水般霎时淹没所有,代表和平的石像被炸得看不出原貌,就算是幸存下来的部分,也出现了看不见底的沟壑。
“大意了呢...原来如此,为了抓住我实体化的那一刻,克服了自己的弱点,学会利用时间差进行不断引爆了吗。”
他小瞧了连续的地下爆破,即使事先觉察到了并快速虚化还是被炸伤了半个身子,好在对方没有察觉到自己5分钟的时空时间,要是黏土的数量继续维持那么一小会儿,自己就必须牺牲掉一只眼睛使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