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

右眼被骨头贯穿,脑子里的脑浆也仿佛要燃烧了一样,分不清崩溃还是清醒的边缘,逆宇只感到眼前的黑暗会随时将自己彻底吞噬掉。他双手吃力地撑住地面稳住缓缓下沉的身子,右腿颤抖地发力,想站起来进行反击。

小腹上的口子因为千手细胞的力量正在恢复,可是,当鸣人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那锋利的赫子毫无怜悯地从同一地方刺落。在逆宇的身体里搅动,翻滚,肉末在一阵接一阵的惨叫中伴随血雨一起纷飞。然而鸣人似乎还不过瘾,面具下的嘴角勾勒出邪魅残酷的笑意。

“为什么不打了呢,人家,可是还想在继续玩下去哦。别这么弱小,这可与之前的你完全不符哦,你不是要摧毁我的一切,要我在绝望中死去吗,逆、宇、君!?”

赫子将逆宇的身子卷到半空中,控制住腰的两边,残忍地向后掰动。

咯吱——

“呜啊啊!!”

脊椎断裂的声音很清脆,在鲜血的陪衬下显得更加的惊悚。在逆宇快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鸣人又将他松开,赫子随意地打落。

“呵呵,哈哈哈哈,你这样子笑死我了,玩弄人真的很有意思呢,但是,你想玩弄的雏田酱,还有佐助,可是我要保护的人哦。”听不出情绪起伏的笑声,麻木将这些都干脆地扭曲成了无谓。愤怒的话又会怎样,悲伤的又会怎样,反正没有一点用处啊!!!

逆宇咳嗽着鲜血,手指轻微地抽搐,仅仅是因为这么一个类似反抗的动作,他的身体便再次被赫子打飞,撞断不知道多少墙壁后又如皮球般狼狈摔落。

鸣人瞬身来到逆宇身边,没有进攻。他吐出的声音轻浮又戏谑,却也含有着足以让人恐惧到骨子里的杀意:“跪下。”

逆宇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深深的羞辱充斥内心,他不甘地松开一直咬紧的牙关,“别开玩笑了,你个”垃圾!正要这么说,只见那形似蜈蚣的赫子快速地划过,割断他的脚筋,让身子失去双腿的支撑后强行跪下。

“要你跪下,就不要反抗哦。”大拇指按在食指上发出咯吱的声响,还觉得有些不够,鸣人伸出右手,抓住逆宇的头狠狠按进地中,让碎石刺穿他的额头,介而流出自己最喜欢的鲜血。

“很奇怪呢,这个时候应该快乐点才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是因为我还无法从雏田的悲伤中走出!?但是,记得以前如果有人陪我玩的话一切的伤痛都能霎时痊愈的才对,我明白了,是我还没有玩够,还没有玩够啊,所以也不会那么早结束,逆宇君,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到真正的生不如死,呵呵呵...”明明是在笑,眼眸深处却看不到什么情绪。没有理由地大笑,毫无掩饰地笑出声,他已经麻木到不知道除了露出这种和疯子没什么两样的表情外还能露出什么,不喜欢懦弱,憎恨懦弱,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痛苦的那刻发笑,直到一切全部崩坏扭曲。

……

大地像是被什么打破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一株猪笼草在三人防备的目光中以很别扭的姿势钻出地面。带土也跟在它们身后从空间里走了出来,猩红的写轮眼扫视着,不过,他的大部分目光都是在和鼬对视。

“没想到你们三人联手还是让他跑掉,真是令我失望呢。”兴许是察觉到了鼬的状态,带土收回了关注。无谓的语气打破沉默,“那么,让他逃走的你们接下来打算对抗我吗!?”

话语中的命令和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势不由让他们回到了从前,还是在晓组织的时候,佩恩也用这种语气对他们说过话,只不过没人有过抗议,虽然有些不爽,但那个组织对于他们这些叛忍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家。

“那还用得着说!你这家伙看我不用我的艺术炸飞你,嗯!!”想到那个不复存在的,已经变质的组织,迪达拉不由气打一处出;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带土,告诉他,不要打着晓的名义做着与晓的目的完全不相干的事,征服世界,让世界感到恐惧,这才是晓真正的目的才对!!

“算了吧,迪达拉,你的这些招数对我没有丝毫效果。”带土虚化躲开飞来的黏土鸟,直接无视掉迪达拉的怒火,依旧平静地说下去:“原本我丢下你们,只是想让你们暂时协助漩涡鸣人干掉那个公子而已,可是你们的愤怒却不仅如此...”眼睛微微眯起,迪达拉顿时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晓的宗旨始终没有改变,我的计划佩恩他们都知道,也都表示赞成。你们只是因自负而曲解了里面的意思而已。捕捉尾兽,带来血雨腥风,这些只是为了创建和平!陷入梦境之中,没有纷争,没有阴谋,圆满的团聚不是很好吗,留在这个肮脏的世界还有什么意义,活得时间越长,见到的惨剧就越多。不停地欺骗,为了村子不得不选择灭族;不停地等待,却面对的只是家庭破碎的孤独;不停地钻研,只能得到别人的不屑与嘲讽。既然梦境无法转为现实,那么何不将现实转为梦境!?”

三人都沉默了下来,显然陷入了那段一直不堪回首的往事。

白绝像是受到了什么信息,嘴角裂开露出不明的笑容。它在黑绝的默认下开口汇报:“刚刚我的分身那边传来情报,那个公子,似乎被漩涡鸣人打败了。”

带土微微点头,一副预料之内的神色。“碍事的家伙终于解决了,接下来,在佐助捕捉到八尾人柱力后,就轮到同时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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