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修”的话语响彻上京城时,上京城的大小势力都惊呆了。
因为唐修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质疑的果断和霸道,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要知道上京城是皇城,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啊,唐修却直接喊出了血洗上京城的话语,这不是在藐视皇权,完全不将朝廷的威严放在眼中么?
不过想了想唐修之前的所作所为,上京城的大小势力又沉默了,唐修已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到底是谁在暗中造谣说唐大师已经死了,害得我还伤心了一阵子,唐大师可是我们普通百姓的偶像啊,也只有他敢为我们普通百姓说话了。”
“造谣的人不是朝廷便是骄阳商会,因为只要唐大师存活一日,他们就一日不得安宁,他们自然恨不得唐大师早日归西。”
“听说跟曙光商会签约的一百余名灵药师今天上午有一大部分都跟曙光商会签约了呢,现在唐大师回来,估计那些灵药师悔得肠子都青了吧,他们一辈子都别想有药皇指点的机会了。”
“……”
短暂的沉寂之后,上京城立即变得热闹起来。
尽管唐修在上京城杀人无数,可是他却从来不对普通百姓下手,也不会殃及无辜,事实上唐修第一次出手便是看不惯官府力量对老百姓的欺凌和压迫,所以唐修在上京城的名声非但不臭。反而饱受赞誉。
事实跟这些普通百姓的猜测一模一样,当唐修的声音在上京城响起时,刚刚跟曙光商会解除契约的一众灵药师完全傻眼了。
外界的谣言不是有鼻子有眼地说唐大师不是已经死了么。他怎么会突然间出现?
要是唐大师没有死亡,骄阳商会怎么敢出言威胁自己等人离开曙光商会,更是直接击杀曙光商会的专属灵药师?
这些灵药师离开曙光商会之后,并没有立即散去,而是聚集在了一块,观望着曙光商会的动静,同时也在商量彼此的去向。
所以当一众灵药师得知唐修并没有死亡。而且要为死掉的四个灵药师血洗上京城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彼此脸上的错愕跟后悔。
“朱泽用呢,朱泽用去哪了。是他蛊惑我跟曙光商会解除契约的,老朽要跟他拼命!”
“啊,朱泽用?我也是被他给蛊惑跟曙光商会解除契约的,而且我们跟江会长解除契约时。同样是他从中作梗。拒绝支付跟曙光商会解除契约的大量违约金的。”
“汪大全等人决定留在曙光商会时,顾某也想留在曙光商会,结果汪大全关键时刻吼了一嗓子,让顾某直接跟江会长解除了契约,朱泽用害人不浅啊。”
当其中一个灵药师满脸愤怒地寻找朱泽用,并且将自己离开曙光商会的原因说出来时,其他灵药师一愣,随即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地大叫出声。
坐在茶楼中的一百余名灵药师。竟然有九成的灵药师是受到朱泽用的蛊惑才去找江不离闹事的。
要不是朱泽用的告知跟蛊惑,沉醉于炼制灵药的一众灵药师根本不可能那么快便知道外面有关唐修的谣言。自然也不可能这么快下定决心离开曙光商会,而且还是以一种非常恶劣的态度离开曙光商会。
只是当这些灵药师去寻找害得自己离开曙光商会的罪魁祸首时,他们惊讶地发现朱泽用早就消失无踪了。
“哎,大家就认命吧,假如顾某猜得没错的话,那个朱泽用应该是骄阳商会安插在曙光商会的棋子,他的作用便是关键时刻倒戈相向,给曙光商会造成致命一击。其实这件事情也怪不到朱泽用身上,要是在座的各位像汪大全等人一样主意坚定的话,此时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顾姓灵药师扫了一眼吵吵嚷嚷的众人,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的神色,轻声叹气道。
“认命,我们怎么可以这样轻易认命?骄阳商会害得我们失去了向药皇请教的机会,即便骄阳商会的能量再大,我邱某也要跟骄阳商会讨要一个说法。”几乎顾姓灵药师的话刚落音,茶楼里便响起了反驳的声音。
邱姓灵药师的话仿佛平静的池子中被砸进一颗巨石,激起了一大片浪花,引起了其他灵药师的共鸣。
“没错,要不是骄阳商会的朱泽用上蹦下跳,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离开曙光商会,这件事情骄阳商会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骄阳商会势力大又怎么了,他们击杀了曙光商会四个灵药师,以唐大师护短的性格,他肯定会血洗骄阳商会,骄阳商会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肯定没有精力对付我们。”
“走,大伙一起去骄阳商会讨要说法,即便骄阳商会不可能给我们任何说法,至少也表明了我们的态度,让唐大师不至于太过厌恶我们。”
在顾姓灵药师跟邱姓灵药师的一唱一和之下,其他灵药师的情绪完全被调动了起来,他们互相吆喝了一声,便成群结伴地朝骄阳商会的方向走了过去。
曙光商会中。
当慕闲一行人回到商会之后,商会立即宣布打烊,停止了营业。
事实上即便商会不宣布打烊,今天曙光商会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商会也没有办法正常营业下去了。
商会打烊之后,便只留下了一众奴仆和长工在商会大厅中维持秩序,慕闲一行人便直接去了商会的二楼。
以汪大全为首的二十几个灵药师同样到了商会的二楼,二十几个灵药师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唐大师”的真容,想起唐大师在上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