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府中众人集中服食丹药提升实力时,骄阳商会的密室中,楚润面色凝重无比,姚贤平却是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楚大师,商会总部那边不是让我们跟慕家保持距离,免得激怒朝天门、万剑宗、血月门几个大宗门,影响我们商会在阳越州跟碧宇州的生意么?你怎么今天迫不及待地去了慕府,更是对慕闲表示出了极大的亲热?”沉默了半晌后,姚贤平才忍不住心中好奇,轻声询问楚润道。
楚润扫了姚贤平一眼,轻声道,“还好你跟总部某些利欲熏心的人不一样,这一次没有对慕家做出过激的行为,不然的话不仅仅你要倒霉,便是我们整个骄阳商会都要倒霉。”
“不是吧,慕家除了两个月之前出现的那个唐大师,基本上没有什么值得商会忌惮的人物啊。那个唐大师也仅仅是在慕家露了一面便再也没有了踪影,慕家遭遇灭顶之灾时,他也始终没有出手,指不定人家只是路过孤云城,对慕家也只是顺手帮扶一下而已,现在早就将慕家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我不想得罪慕家,仅仅是因为生意人的本能而已,楚大师你何出此言?”
听到楚润将事情说得如此严重,姚贤平不由大惊,心中的疑惑也更深了。
因为消元药剂、圣元药剂、净元药剂跟培元药剂的缘故,让唐大师在孤云城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尤其是骄阳商会总部的专属灵药师钱君耀跟文卓两个人在和唐大师进行了一番炼药方面的技术交流后,钱君耀跟文卓对唐大师惊为天人,让唐大师的名气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两个月下来,骄阳商会利用唐大师提供的消元药剂的配方炼制出了海量的消元药剂,创造出了巨额的利润。
按理来说面对这种巨大的利润,骄阳商会应该开心才对。
可是想到这巨大的利润之中有七成是属于唐大师的。只有三成是属于商会的,商会中一些高层心中便滋生出了别的想法。
尤其是当商会的高层得知唐大师自己当初只是提出了五五分成,是钱君耀主动将利润分配方式改为三七分成时,商会的高层心中更不是滋味。
摄于商会建立之初制定下来的原则。商会自然不能反悔跟唐大师之间约好的利润分成。不过商会还是想跟唐大师晤面商谈一会,看能否将唐大师聘请为商会的专属灵药师。
只是当骄阳商会想再次跟唐大师商谈时。却发现唐大师神秘地消失了,即便骄阳商会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查探唐大师的下落,还是没能有任何的结果。
骄阳商会找到慕家时,慕家也是语焉不详。
刚开始的时候。骄阳商会还以为慕家是在隐瞒和欺骗自己,直到慕家遭遇灭顶之灾,也始终不见唐大师出手,反而是骄阳商会忍不住出手帮了慕家几次后。
从此骄阳商会彻底对慕家死心,与此同时,众人也开始怀疑唐大师身份的真实性。
在骄阳商会的内部,甚至流传出一个谣言。所谓的唐大师根本就是假的,是钱君耀伪造出来的一个身份,无论是消元药剂还是另外几种药剂都是钱君耀给炼制出来的,钱君耀只是想弄出唐大师这么一个身份来为自己敛财而已。
当这个谣言甚嚣尘上时。钱君耀立即被骄阳商会给控制和隔离,骄阳商会也分成了两个阵营。
一个阵营认为唐大师真有其人,商会不应该为了一时利益而得罪唐大师,从而给商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
另一个阵营的人则坚持认为唐大师只是钱君耀请出来的一个托,对方或许修为很高,却不是灵药师,钱君耀之所以上演这么一出,是嫌弃商会给他的待遇过低,想捞点外快。
除非唐大师亲自出现,并且表现出令人佩服的灵药造诣,不然的话不仅仅属于唐大师的那七成利益没了,便是钱君耀的自由身也没有了。
因为唐大师迟迟不肯出现的缘故,骄阳商会中持续两个月的争斗,钱君耀为首的阵营极为被动,而文卓为首的阵营则日益占据上风,直接影响了整个商会对唐大师和钱君耀的态度。
“姚贤平,难道你就没有从慕闲的身上感觉到什么不同之处么?”看到姚贤平一头雾水的样子,楚润忍不住叹气道。
虽然钱君耀性格固执了一点,甚至可以说有点犟,可是他却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是那种非常直爽的性格,从来不会做出那种两面三刀或者暗中伤人的事情。
正是因为钱君耀这种简单而直爽的性格,让他在灵药领域取得的造诣比别人高,也让他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其中楚润便是其中之一。
可是钱君耀的这种性格同样容易得罪人,这让他在不知不觉间也结下了不少仇人。
文卓跟钱君耀在骄阳商会总部反目成仇后,楚润自然需要选择站队,不过他并没有人云亦云地相信外面广泛流传的谣言,而是相信唐大师真有其人,一方面是他先于文卓和钱君耀两个人跟唐大师接触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钱君耀的为人。
只是楚润在商会的地位远远没有办法跟文卓和钱君耀相比,在没有找到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楚润并没有公开表示支持钱君耀,而是整日闭门不出,对外宣称自己是在闭关研究新的灵药。
直到今天楚润在密室中无意中感受到了唐大师的神念气息,他才心神大震,然后毫不犹豫地循着唐大师的神念气息找到了慕府废墟,然后目瞪口呆地发现唐大师身上的神念气息居然是慕闲身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