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议事后,李牧亲自将诸葛亮、庞统二人送出府外,这才慢悠悠的朝着后院走去。
还不等李牧进得后院,背后又传来了亲卫兵的恭敬声,“启禀主公!徐军师回来了!”
“将徐军师,请到书房来!”
李牧当即停下脚步,朗声吩咐了一句,便又朝着书房走去。
“看来……事情是办妥了”
李牧在书房,仅仅等了一小会儿,便见到了匆匆而来的徐庶。李牧打量了一番徐庶,见其面带喜色,心下便是有了结果,继而,又是朗声笑道。
“庶不负主公所望!事已办妥!”
徐庶一脸欣喜的笑着,朝着自家主公施了一礼,当即,亦是朗声笑道。
“孟起作何反应……”
李牧抬了抬手,示意徐庶坐下说话,随后,笑意满满、语气颇是笃定的朗声说道:“我估摸着是……孟起也是颇有微词,不过……更多的是愧疚和惋惜!”
“主公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真乃神人也!”
听得,自家主公神乎其神的猜测,徐庶心下,当即是猛的一怔。徐庶又是顿了顿,一脸敬服的看着自家主公,一脸肃穆的朗声说道:“确如主公所言!孟起将军,先是发了几句牢骚,后又是一个劲的解释。不过……庶看得出来,孟起将军是真的知错了!”
“孟起能发牢骚,实乃是人之常情!因张鲁一案……孟起不仅是受了此无妄之灾,又是被我免去了雄狮军团主将一职,若是没有几句牢骚,反而显得不太正常!”
李牧心下未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当即,神色如常,一脸笑意的朗声说道:“不知……孟起是如何后悔的……又是如何解释的?”
“经过庶几番追问之下,孟起才一脸羞愧的说出来……孟起想着……经张鲁一案,他有御内不严之罪;又有……无形中触犯了主公军威的逾矩之举,这才会出言试探主公!”
“孟起怕主公心生芥蒂,往后,不愿重用于他,这才会自不量力的出言试相试探。哪知道……主公的处理结果,不仅是让孟起本人,也让我等在座的各位……皆是大出所料!”
“哦……对了主公!孟起拍着胸膛保证说……他会从雄狮军团的副将做起,他会一步一个脚印的……再次做到雄狮军团主将一职!
孟起也说了……主公的教诲,他会时刻铭记于心,终生不敢相忘!孟起还说了……多谢主公的良苦用心、多谢主公的游戏在陪,也多谢主公的厚望!他定不会再让主公失望!”
徐庶将马超解释的话,不失本意的说给自家主公。末了,徐庶似是想到了什么,继而,便是朗声说道。
“孟起能明白我心中所想……我深感欣慰!”
李牧点了点头,先是一脸笑意的感慨一句,随后,便是一脸肃穆的朗声说道:“孟起能有这般发自肺腑的认识……也定是多亏了元直苦口婆心的用心开导!辛苦元直了!”
“徐庶能为主公分忧解难,不仅仅是分内之事,更是甘之如饴的举手之劳,又何敢称得上是……辛苦二字?”
李牧话音刚落,徐庶心下感动不已,当即,先是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便是神色慨然、语气坚定的朗声说道:的拜谢道:“主公曾不厌其烦、无数次的提到……君臣相知、将相和睦,则万事可济!庶亦是深以为然,又怎能不……尽心竭力、殚精竭虑的……为主公分忧解难?”
“不管怎么说……确实是辛苦元直了!”
李牧又是摆了摆手,称赞了徐庶一句。随后,李牧看着徐庶的方向,沉吟道:“元直……你可知晓,我为何会派遣庞山民,前往凉州敦煌郡效谷县城,来处理张鲁一案!”
听了自家主公的话,徐庶先是思虑了一番,终是未得其解的沉吟道:“还请主公明示,属下愿闻其详”
“事已至此……虽然张鲁、张卫、张愧三人,自然是难逃死罪,不过……难保有一天,就算是孟起不会记恨执法之人,可很难确定……张琪瑛不会记恨于执法之人!”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将自己为何派遣庞山民的事,一一解释了出来,“方才之时,士元曾给张琪瑛,也曾给孟起求过情,张琪瑛也应该会看在眼里,也会将这份感恩记在心中。庞山民又是士元的兄弟,派遣庞山民前往凉州敦煌郡效谷城……去执行张鲁、张卫、张愧三兄弟的死刑……那便是再合适不过了!这样以来……就算张琪瑛心下有什么怨恨,也不会怪到庞山民的头上!”
听了自家主公的解释,徐庶这才是恍然大悟,就说嘛……本来,可以有其他的人选,自家主公却为何要派遣庞山民前去,原来是,出于这样深层次的考虑。
“主公深谋远虑如斯……庶远不及也!”
“主公的考虑不无道理!以庶所见……经过此番的震慑、教训之后,张琪瑛应该不会……再做出让孟起为难的事情了!”
“方才……庶从孟起将军府上离开之时……张琪瑛一个劲儿的道谢,其神色恳切、真诚,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庶只希望……孟起能御内有度,莫要再生出……任何事端来才是!”
徐庶的心下,着实是难以名状的感慨,当即,一脸敬服的感慨道。
“但愿……此番的教训,能让马家夫妇都长点儿记性,能让凉州军上下的文官武将……也长长记性!莫要再轻易的……存有侥幸心理的……来触犯凉州的律法!”
李牧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继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