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的这颗人头,于天下人来说,还是挺有分量的。他的这颗头颅,我是要定了!”
“若是没有准确的时间,董卓怕是要死在……王允、吕布的手上。”
“以防万一,我们还要将王允、吕布起事的时间……含糊其辞的透露给董卓!这样以来,董卓败出了长安城,他只能逃往池阳坞堡!”
李牧轻笑一声,随即低笑着说道。
“董卓败亡之后呢?”
邓芝点了点头,随即沉吟道:“主公可有想好……如何迫使天子出长安城?”
“想要扶保天子的臣子、野心家还是有的!”
李牧心下早有筹划,随即笑着说道:“于他们而言,天子可是一张王牌。届时,只要我等施加压力,他们自然会胁迫着天子东出长安城!”
张辽、徐庶、邓芝、李恢四人,点头称善!
“明日,我与元直、勇烈便要去美阳了。凉州的政事、民事、军事,还需三弟、伯苗、德昂好生打理!”
李牧环视了众人一圈,沉声说道。
“大哥、主公、元直保重!我等定不负主公重托!”
张辽、邓芝、李恢三人施了一礼,随即一脸肃穆的郑重道。
随后,李牧又和张辽四人,就凉州各项事务的细节,详细梳理了一番。
张辽四人离开后,李牧将要离开宁城的消息,告诉了貂蝉、甄宓、蔡琰、卞玉四女。
四女听了,免不了几番叮嘱。四女的俏脸上尽是不舍、伤感,感叹着,‘这聚少离多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李牧自然是万般宽慰着,‘待天下平定之时,就能长相厮守了!’
……
189年十月初一卯时,李牧、徐庶、傅佥三人,离开宁城前往右扶风郡美阳前线。
渭河两岸的夏粮大获丰收,百姓脸上无不洋溢着欣喜的笑容,这些百姓,绝大多数来自于长安城附近的流民。
百姓见了李牧一行人,自发的跪伏于地,声泪俱下的千恩万谢着李牧。
李牧见百姓这般淳朴、这般对自己感恩戴德,心下甚是感动。同时,李牧以铁血痛击豪强世族的信念,又是增强了几分!
李牧一行人,路过陈仓城的时候,顺便将关押在此的董旻,带往美阳城。此时的董旻,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恐怕就连董卓都要仔细辨认好一番!
十月初三,李牧一行人来到赵云驻守的美阳城。同一天,李牧将自己的亲笔书信,通过风影传给了长安城的王允。
却说,当李牧的书信传到王允的府邸时,王允正同吕布、士孙瑞、李肃等人,商议着起事时间。
王允见了李牧愿意出兵襄助的信笺,心下大喜过望,当即又将信笺递给众人。众人看了信笺的内容,顿觉得,此番诛杀董卓的几率,又大了很多!
吕布想起败于李牧,被李牧曾羞辱的过往,心下羞怒不已,却也只能生着闷气。因为,以他的智商,此生都无法看破李牧的一计一谋!
王允不疑有他,当即将‘于十月十九起事’的消息,差心腹之人送于李牧。
十月初四,王允的密信传到了美阳城。
……
十月十九寅时,池阳坞堡!
“尚父……属下有要事求见!”
李儒尚未来到大厅,便听到一阵阵的银笑声。此时,董卓身下的狐媚女子,俨然是,曾在温明园勾引吕布,后又与吕布幽会的董卓侍妾。
“何事这般紧急,还要文优深夜来此?”
董卓的好事被打断,一脸郁怒推开那女子,随即吼道。
“属下收到了几样物品!”
李儒连忙回了一句,又在大厅外听了十数息,这才抬步来到大厅。
“进来吧!”
董卓随便穿了件衣服,极其不耐烦的喝道:“文优所说的物品……在何处?”
李儒连忙将一个布袋、两封书信递给董卓。
“三弟……叔颖……”
董卓先是打开那布袋,二三十息之后,嘶声狂吼道:“是何人送来的?”
“回禀尚父,属下本是来……提醒尚父上朝的。属下出府之后,便有人将此物交于属下!”
李儒心下大惊,连忙施礼恭声回道:“那人身手矫捷,属下不曾看清,还请尚父恕罪!现在看来……应该是李牧狗贼所为!”
“即刻传我将令,尽起长安城三万大军,攻打美阳、武功、好畴一线!”
董卓一脚踢飞身旁的几案,铜铃般的双眼中尽是猩红,嘶声吼道:“咱家誓要诛杀李牧贼子,为咱家大哥、三弟,为董氏一族报仇雪恨!”
“请主公暂息雷霆之怒!”
李儒心下惊惧不已,连忙跪伏于地,沉声劝慰道:“还请主公……先过目书信,再做定夺!”
“庸狗吕布,安敢陷害咱家三弟?”
董卓强行压下胸中的滔天恨怒,几把拆开两封书信,随意浏览了一下信笺,先是怒吼一声,后又诧异道:“李牧狗贼竟叫咱家……好生提防吕布!”
这两封书信,一封是董旻的亲笔信,董旻为了痛快一死,将吕布出卖自己的事,添油加醋的写了出来。另一封书信自然是李牧的,李牧只说吕布于今日谋反,却并未提及王允。
“尚父,鄠侯的亲笔信不会有假!”
“再者,鄠侯的生性……尚父最是清楚,吕布有鸠虎之勇,尚且不敢前去断后……更何况……这分明是,吕布为了活命,出卖了鄠侯!”
“还有,王允素来不敬尚父,可是近几月以来,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