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极终于成功的被景落逼到了床沿上,看着跌坐在床上的白展极,景落弯腰凑上去,笑眯眯的问道:“不是什么?”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绝色的佳人,白展极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纵使修行五百年,他依旧纯洁的像是他全身的羽毛一样,洁白无瑕。
不是什么,他想说他不是不喜欢景落,却又觉得不对,难道他喜欢景落?
“恩?展极相公怎么不说话了?”
白展极双手伸与背后,撑在床上,整个身子向后仰去。景落依旧一步步逼近,直到,白展极撑着床的手,变成手肘,最后彻底实实在在的躺在了床上后,景落才得意的笑了一声道:“原来,展极相公是想要睡觉了。”
白展极忽的一惊,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翻身欲起,却发现,自己肩膀两边的雪白手臂,被景落逼得几乎没有动弹空间的白展极脸色顿时红成了大番茄。
景落抿嘴一笑,翻身上床,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与白展极盖在一起,侧着身子面向白展极,单手搭在白展极的胸膛,感受到白展极身子僵硬的像是块石头一般,景落终于憋不住的笑出了声。
咯咯咯咯……
她觉得再憋下去,她就要憋出内伤了。
听到女子欢快的笑声,白展极感觉自己好丢人,话说,他怎么也是修行五百年的大鹏,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真是不知道怎么被身旁的女子戏弄的这么狼狈。
戏弄,对,他就是被戏弄了!反应一度灵敏的白展极,这次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于是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不许笑!”
景落一愣,这男人居然敢吼自己!在发觉白展极那愤怒与羞红相交的别扭神情后,景落了然一笑,搭在白展极胸膛上的手不安的动了动,小声开口:“展极相公不要生气,我不笑了。”
听到景落那蚊子般略带讨好的话语,白展极才觉得找回一点儿尊严,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景落抱着白展极已经僵硬的身子,开心的睡去。
火热的太阳吸干了沙粒中的每一丝水分,也赋予了这片大酒漠一层闪亮亮的金装。
景落倒退着步伐,挽着白展极的手臂,看着在大酒漠上踏出一趟长长的脚印。
身边的人,是被她景落连捡带忽悠的小小傲娇相公;眼前倒退而出的,越走越长的两个人的痕迹,是她眼中别样的风景;而身后陪着白展极走的路,她不管也不在乎。
她只知道,旁边的男人让他觉得开心,那么,只要是他带她走的路,不管是去哪里,她都无所谓。
而景落不知道,她现在眼中的每一步,每一个脚印,都将成为她此生最为宝贵,最为温暖的记忆。
本以为还会遇到高阳威律师徒的埋伏,白展极带着景落颇为小心,却是一路平平安安的穿过了大酒漠。
“这里就是沧海了!”
白展极望着看不到尽头的蔚蓝海水,想着龙唯心和云叶开是不是就在沧海的另外一边。
“展极相公,你看!”
景落目光落在不远处,似乎有人躺在沙滩上。忽的开口叫白展极,并随着白展极的脚步一起走去。
在看到被海浪一下下冲击着的黑衣红发女子的背影时,白展极心中咯噔一声,瞬移到溺水人的身边,扳过对方的身子,见到那张想见此刻却多希望不是的那张脸时,白展极的呼吸一窒。
“龙唯心,你怎么了?你醒醒!”
感觉到有人捏痛了自己的肩膀,龙唯心皱了皱眉,恢复些意识后,只觉得整个鼻腔都是海水的酸咸味道,谁在叫她?
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满目担忧的白展极。
“展极?”
略带疑惑,展极怎么会在这?
白展极激动的叫道,“你终于醒了……”剩下的话却是堵在嗓口无法说出来,他想说,他担心死了,他以为,他被主子抛弃了。
“斐然!”
龙唯心猛地一个起身,四下看去,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不在红雨岛了。
红雨岛,正是胡闹的家,龙唯心云叶开一行人登录的那座充满机关术的岛。
白展极刚要伸手去搀扶龙唯心,景落快上一步,插进白展极与龙唯心之间,扶了一把险些猛然站起而险些摔倒的龙唯心。
龙唯心向来对陌生气息比较敏感,躲开景落伸出的手,淡淡一笑,现在没有时间去问这女子是谁,是何身份,至少与白展极一起,看起来暂时并无威胁,当下最紧急的是,她要找到凤斐然。
想到红雨岛上的一战,龙唯心眼中寒光逼人,红雨岛,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这笔账,她龙唯心记下了。
“斐然,你在哪里?”
她明明记得,最后凤斐然是跟着她一起被逼进了鲨鱼群,按理,她可以逃出来,凤斐然一定也可以,应该也就在这附近。
皇天不负有心人,沿着海岸走了好远,终于见到了还剩下一口气的凤斐然。
凤斐然的伤之所以比龙唯心严重,就是在战斗时,凤斐然为龙唯心扛下了太多攻击。见到凤斐然毫无血色的脸庞,感受到那虚弱到丝丝的气息,龙唯心的心,痛的拧成了结。
从小到大,凤斐然为她受的伤,真的太多了……
在穿过大酒漠后面的一个贫穷的小村子中,龙唯心,白展极等人住在了一个小院子内。
凤斐然躺在床上,龙唯心坐在床头靠在床边,双眼慢慢的闭上。
已经七天了,凤斐然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