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双龙大吃一惊,以他们的聪明如何不看不出身上的异样,只是如此尴尬的事情羞于启齿,最后双龙也只能一本正经的坐回去。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青儿!”旁边的男子看着女子的异样,叫了一声。
那女子连忙收起媚术,在男子身边坐下,给他倒酒。
宋师道拿着酒杯起身,介绍道,“这位是家叔宋鲁,旁边的是家叔新纳的小妾柳青。”
“原来是银须宋鲁,小子月见过前辈,你那套银龙拐法,小子实在佩服!”楚风笑了笑说道。
与此同时,目光一偏,看向端坐在宴席上的傅君绰。
不愧是傅彩林的高徒,礼仪方面做的滴水不漏,无论是坐姿,还是拿酒杯,都有一种优雅的感觉,就像一名知礼的贵族。只是傅君绰明显不给面子,看着众人恭维,冷漠的相对。
不过众人并没有计较,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论地!
许久之后,众人回房歇息,但是片刻,大船缓缓的停下度,在两岸旁,隐隐传来马啼声。
傅君婥、寇仲、徐子陵不脸色一变,看向岸边。
只见一艘战船横在长江之上,挡住了他们出路。
看着上面的标准,他们如何不知大战将要来临。
傅君绰眉头一皱道,“没想到宇文化及来的如此之快?”
“娘,我们怎么办?”双龙围在傅君婥身边问道。
就在这时,宇文化及的气息极接近,而后他那雄浑的声音从右方岸传来,“不知是宋家那位高人主持船队,请靠岸停船,宇文化及上船问好来了。”
“哼!”宋鲁冷哼一声,看着堵住的大江,显然是他们没有选择,命令众水手准备硬攻过去。
就在这时,四艘战船往这般靠来,先一步堵死宋阀反抗的可能,而宇文化及也极的接近。
宋鲁看着宇文化及接近,笑声冲天而起,站在船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宋鲁有礼了。”
“哈哈……”宇文化及大笑一声,落在船头上回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须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这事情就好办了,还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也好告知详情。”
宋鲁微微摇头,抚须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想一想,那要是小弟,忽然见京师高手漏夜蜂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着想,怎也该宇文大人先把来意说个清楚明白,我们也好放心才是吧!”
见宋鲁如此不给面子,宇文化及心中虽然愤怒,但他向来城府极深,没有贸然动气,反而故作欣然的说道,“这个容易,本官今趟是奉有圣命,到来追捕三名钦犯,据闻四公子曾在丹阳邀请该批钦犯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
“这当然是有人凭空捏造了,还请宇文大人告知圣上,说我宋鲁若见到这批钦犯,定必擒拿归案,押送京师。夜深了!宇文大人请回吧,宋人要休息了。”宋鲁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寇仲和徐子陵想不到宋鲁如此义气,毫不犹豫的摆明立场,不把他们交了出去。连钦犯是男是女都不问,就请他宇文化及回京,全然不给他一个面子。
宇文化及怒极反笑,仰天长笑一声,声色俱厉道,“宋兄快人快语,如此小弟就不在隐瞒了。宋兄此言虽得一时痛快,却是后患无穷哩!况且本官若拿不到人的话,把一切都推在宋家身上,到时龙心震怒,只怕宋兄亦不好受。”
宋鲁冷笑一声,道,“宇文大人总爱夸大其词,却忘了嘴巴长在别人脸上,听到大人这样委祸敝家,江湖上自有另一番说词,宇文兄此番思虑,心直口快,却是有欠周密了些。”
“既是如此,那本官就不急着回京了,只好到鬼啼峡耐心静候宋兄大驾,那处河道较窄,说起话来总方便点,不用我们叫得这么力竭声嘶了。”宇文化及心中怒极,笑得喘气失声。
听见在劫难逃,寇仲和徐子陵霍然色变,傅君悼起身,楚风连忙拉住她,虽然宇文化及奈何不了她,但是宇文化及从来不是孤家寡人,傅君绰此番冒险凶多吉少。
只是手接触到傅君绰肩膀,一阵滑腻触感刚刚传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楚风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只听傅君绰道,“我傅君婥从不受汉人之恩,岂能在此逗留,连累别人。如果你们害怕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留在这里吧,至于我……于情于理都必须离开!”
“娘,你这是……开玩笑吧?”寇仲难以置信的说道。
双龙看着气势惊人,杀意腾腾的人马,不等傅君婥应答,就已恐惧的吞吞口水,连连退后。
傅君绰不屑冷哼一声,尚未有机会听到宋鲁的响应,人就已纵身一跃,破窗而出,横过四丈大江,转眼之间,落在长江左边的江岸上。
“哎,她太不理智,过于意气用事了,人情又如何?日后回到了高句丽,也得有给他们找你兑现人情的机会吧?”楚风忍不住摇头道。
说着又叹了口气,这傅君婥的性子太过刚硬了些,只希望计划顺利,不会因此而节外生枝。
看着傅君婥离开,寇仲问道,“师父,我们出去吗?”
“不行,你们跑出去不过是添乱而已,以傅姑娘的本事,只要不硬拼内力,即使宇文化及也奈何不了!”楚风想了想,下意识拒绝道。
徐子陵吞吞吐吐的说道,“可是,这样也太不仗义了吧?!”说话间,显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