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只有女人才能做祸水的,明明男水起来,想要招架都招架不住。
而她家男人正好是这种如此罕见的祸水,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简悦在心里偷着乐,双脚踹了踹被子,就差没揭被而起,扯着嗓子大喊,然后向全世界的人宣布。
我男人,这是我男人。
凌司夜回头一看,撞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明亮无比,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忍住做所谓昏君的冲动,抬手指着她,“再勾引我,我就如你所愿。”
简悦简直要笑出声来了,凭她对凌司夜的理解,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在隐忍。
简悦朝他俏皮的吐了吐舌,“我勾都勾引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这小东西,胆子还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未等凌司夜收拾自己,简悦动作麻利的把自己如同毛毛虫一般,与被子裹在一起,随即滚了滚,“老公,你快去忙你的事,你老婆要睡觉了。要是再来打扰,你老婆就要睡眠不足了,睡眠不足就没精神
了,要是没精神,以后不好要孩子。”
“”
没精神跟要孩子有什么关系?屁大点的关系都扯不上好吗?
再者说了,他们现在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她想得倒是挺多的。
凌司夜被简悦这神来逻辑给打败了,无奈摇头,他家的小东西,脑子里想的玩意,岂是别人能比得了的,根本就没得比。
调皮古怪,有时候把他气着了,偏生还拿她无可奈何。
听得这一声软糯的“老公”,凌司夜听了都想举双手投降了,似撒娇,又不全是,夹杂着起床气,但却又不浓,一切都恰到好处,听在他耳朵里,心也跟着微微的荡漾起来。
算了,他妥协,由着她去。
凌司夜终于明白,在拿一个人无可奈何,而她又住在心尖的情况下,能做的,那就只有宠了。
宠着宠着,自然而然也就纵容了。
凌司夜换好衣服,走到床边一看,某个小东西早就睡过去了,嘴角还挂着笑,显然心情很好。
他不自觉的跟着弯起了嘴角,这种感觉真好。
到了楼下,唐泽和段月枫早就先坐下来吃早饭了。
“三少。”段月枫喊了声,算是打招呼。
凌司夜颔首,淡声应了。
只看到凌司夜,没看到他身边的简悦,唐泽笑问,“小嫂子呢?该不会是在睡懒觉吧?”
凌司夜动作优雅的坐下来,淡淡的说:“睡懒觉怎么了?只要她喜欢,我乐意。”
唐泽见怪不怪的“啧啧”几声,“我说凌三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认识你那会,你还说这辈子都不娶老婆,嘴里还说什么,女人就是麻烦。”
说到这,唐泽放声大笑起来,调侃道:“你家那位,看来没少给你惹事。”
唐泽也不是没有眼力,他看得出来,简悦也是个闲不住的主,要是凌司夜管得不严,恐怕也是个闹腾的主。
至少和凌司夜一样,都是不好惹的。
段月枫静静听着,他也不说话,吃着自己的早餐。
凌司夜冷视唐泽一眼,面无波澜,语气薄凉的说:“我的女人,再麻烦的事,我都觉得都有趣。”
那可不是,简悦小时候调皮捣蛋,但终归给他带来很多乐趣,有她很温暖。
唐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白眼一翻,也不知道是谁当初那样的信誓旦旦,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口是心非的男人,凌三少竟然也是这样庸俗的男人,不该啊,实在是不该。
凌司夜岂会看不出唐泽心中所想,只不过在他看来,唐泽就是个八卦的男人,事事都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吃过早饭,在准备出门时,凌司夜不忘吩咐厨房的人,吩咐他们在哪个时间段把饭菜准备好。
简悦醒来,下来刚好可以吃,不用多等一分钟,免得饿了肚子。
深知简悦有个习惯,一旦肚子空空的,咕噜噜的叫了,她就会睡不着,爬起来找吃的。
凌司夜吩咐完,唐泽转头看向段月枫,不敢把心里的想法道出来,就怕凌司给他小鞋穿。
是以,唐泽用无声的眼神跟他说:你看,你高冷又寡言鲜少的凌三少,竟然是个啰嗦的男人,细心到这种程度,人设崩了有没有?
段月枫也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尔后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手,骨骼清脆的响起来。
唐泽倒抽一口冷气,就怕这厮突然冲上前就抽自己,脚底抹油似的,一下子奔出外头,拉开车门,很有眼力的坐上驾驶座的位置。
凌司夜司空见惯,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好像猫和老鼠,小打小闹,比他这对小夫妻还要精彩,只不过他不羡慕。
三人上车之后,唐泽正色道:“三少,关于总统的刺杀案件,我们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总统即将出席一次活动,趁这次活动,我们可以行动了。”
这一点倒是和段月枫想到一块去了,他跟着点头附和,“三少,我也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试探一下,免得时间久了,对于夫人来说是不利的。”
段月枫知道,说啥都没用,但只要把简悦搬出来,那肯定是百分百有用的。
凌司夜神色从容不迫,沉沉道:“我早就下决定了,这件事,我们有必要详谈一下。”
为此,在去公司的路上,三人谈论了关于这次总统刺杀案件的事,制定行动的方案。
简悦这一觉,直接睡到了肚子闹饥荒,饿得不得不爬起来,连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