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低沉一笑,手上使劲,把身后的人往背上托了托,“真记仇。”
简悦哼了哼,盯着男人漂亮的脖颈看了几眼,恶由心生,张嘴就轻咬他的脖子。
那酥麻的感觉,瞬间袭击全身,凌司夜警告道:“再胡闹,等下收拾你。”
简悦还真就和他杠上了,张嘴又轻咬了一下,这次是咬他的耳朵,贼兮兮一笑,反驳道:“你收拾我的次数还少吗?”
凌司夜托住她的身体,往前滑来,稳稳搂住她的身子,缓缓一笑,“既然老婆这么有兴趣,我们不如换点别的花样。”
“”
到得楼上,凌司夜踢开门,直接把她压在门板,吻就落了下来。
须臾之间,皮带扣震落于地,随之的还有衣物。
在这方面,凌司夜一向热情高涨,简悦不得不甘拜下风,不由得感叹一声,精力旺盛的男人,果然是惹不起的。
第二天,简悦依旧跑医院,但这次叶菲不在,说什么身子不舒服在家休息。
叶菲怀孕,沈眉不免感慨,简悦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就说:“菲儿今年是要生了,你和司夜的还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呢?”
简悦牵唇一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还要和凌司夜出国,估计这话他都还没说,家里人都还不知道呢?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锋一转,简悦笑着道:“妈,您要吃苹果吗?我给您削一个。”
知道简悦不想谈这个话题,沈眉也不好继续,这两天简悦都在这陪着自己,就跟半个女儿一样,她心里还是很宽慰的。
“好。”沈眉点头。
说实话,这是简悦第一次动手削苹果,平时都是佣人准备好的,不然就是她拿了水果,洗了之后直接吃的。
是以,简悦削出来的苹果,肉都几乎被削完了。
见此,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再削一个。”
沈眉忍不住笑了,脚又开始有点痒,而且还是打石膏处的地方,伸手挠了挠,但如同隔靴捉痒,根本没什么作用。
沈眉皱着眉道:“不知怎的,我的脚有点痒。”
起初,简悦还觉得正常,轻笑说道:“痒这说明准备要好了。”
“是吗?可昨晚痒了一夜,感觉有点怪怪的。”沈眉咕哝着,说着还伸出手摸了摸石膏。
简悦拿着水果刀的手一顿,定睛看她,吃惊道:“痒了一夜?”
“嗯,我才觉得奇怪。”
简悦不免又想到昨天,那个护士咕哝说的话,她心下一沉,把手上的东西一扔,急忙按了床头的紧急按铃。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主治医生便赶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护士。
简悦直接道:“把石膏拆了。”
主治医生,不解的看着她,“可这还没到换药的时间。”
“拆,我怀疑这药有问题。”简悦态度坚决,这药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主治医生一听,顿时就不悦了,又看简悦年轻,以为好欺负,“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可是正规医院,这药能有什么问题?你可别诋毁我们医院的名声。”
简悦和凌司夜的关系,虽已公开,但还不是那种男女关系,自然是不给面子。
沈眉也觉得痒得难受,但看他对简悦这冷硬的态度,不禁扬眉沉声道:“李医生,既然我儿媳妇说要你拆,你就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李医生顿时惊住了,刚才他听到了什么?儿媳妇?
如果眼前的人是她儿媳妇,那岂不是凌司夜未来的妻子,而他竟然对三少的妻子不礼貌。
思及此,李医生额头冷汗直冒,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连忙笑呵呵道:“既然你说要拆,那就拆吧。”
说罢,他转过头朝身后的两名护士使了个眼,两人疾步上前,动手拆了起来。
李医生一点也不心虚,他不相信这药能有什么问题,只不过都是要换药的,倒也没多大关系。
简悦凑上前,两眼认真盯着护士把石膏给拆。
石膏一拆,简悦脸霎时就变了,覆石膏的地方竟然全都发紫了,中毒!这是简悦第一反应。
就连在旁边好整以暇的李医生,脸不由得跟着变了,他可是沈眉的主治医生,要是出了问题,他得负全部责任。
简悦声音清冷的喝道:“还赶紧看看。”
李医生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查看,见情况较紧急,朝旁边的护士急切道:“吩咐下去,准备手术。”
护士听言,知情况紧急,赶忙冲出了病房。
见状,沈眉也意识过来,事情的严重性,颤声问,“什么情况?我的脚怎么了?”
“妈,您先别担心,没事的。”简悦握着她的手,心却悬了起来,一点底也没有。
李医生更是怕得不行,抬手一抹额上冷汗,跟着安慰道:“凌夫人,您先别着急,更不用紧张,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治好您的。”
很快,沈眉就被推出了病房,然后一路推到手术室。
简悦站在外面,满手心都是汗,那天只有叶菲一个人在病房里,要说这药有问题,她无非就是悬疑最大的。
可叶菲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已经嫁给了凌丰明,她还有什么不满的,还是说她本就和凌家有仇?
听到通知的凌司夜,凌司平,甚至是凌丰明,以及叶菲纷纷都来了。
看到站在长廊上的简悦,凌丰明拄着龙头拐杖上前,迫不及待问,“到底什么情况?”
简悦拧着眉,摇头,“目前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