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将避尘珠收入怀中,与辟火珠放在一起,这两颗事关龙墓的珠子只有贴身存放,徐森才能感觉到安心]同时为了防止避尘珠的辐射之力将来影响到身边的人,徐森还用五阳热流将两珠一起包裹了起来,至于那个铅盒,徐森自然是弃之不用了。
徐森刚收好珠子,忽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附近只有陈正非的别墅,此外再无人家,脚步声的主人自然是奔这里来的。果然,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庭院的大门处才停了下来。接着,院门上的门铃大响,在稍停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又再次响了起来,而起持续不断,似乎按铃的人内心颇为焦急。
徐森知道整个别墅的人都已经被陈正非给遣走了,现在这里只有他和陈正非以及那个不知醒没醒来的徐达。感受到按令人的急迫,徐森展动身形,瞬间到了大门处。
徐森打开大门,一个皮肤略黑的短发女孩儿一脸焦急之色的站在大门外,看到大门打开,立刻急迫的冲口问道:“你好,请问徐大师是不是在这里,我找他有急事!”
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孩儿,徐森一愣,问道:“你找我?你是谁?”
黑肤女孩儿此时也看清了徐森的样貌,也是一愣,惊讶道:“是你?你就是徐大师?”很明显,黑肤女孩儿原本不知道徐大师长什么样。
徐森看着黑肤女孩一副认出自己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你见过我?”
“见过,今天白天你救那个婴儿和老妇人时,我就在现场,没想到我父亲口中神乎其神的徐大师竟然就是你!”
这个黑肤女孩儿正是寒玲,国辉要与徐森比赛速度还有很大的原因是想在寒玲面前证实自己的能力,谁知差点闯下大祸。
徐森对寒玲并没有印象,更不可能认识她的父亲,知道对方一定是认错人了。他忽然想到了那个被自己震昏的徐达,问寒玲道:“你要找的徐大师叫什么名字呀?”
果然,寒玲道:“徐达!”
徐森心道:“我就说嘛,我刚回到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我,还称呼我为大师呢?”
不过想到自己对大师的称呼接受的倒满坦然的,还主动应承了下来,徐森又有些想笑,正要开口解释,就听身后远远有人说道:“哎呀,徐先生,还劳烦你来开门,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陈某这里,请问是哪位贵客呀?”
后一句,陈正非明显是在问来访者。陈正非之所以能确定是客人而不是自己集团的人,是因为他已经命令下面的人没接到他的命令之前,不准来这里找他。
听到陈正非称呼徐森为徐先生,再想到白天徐森的神奇,寒玲终于确信徐森就是她要找的徐大师了。
寒玲答道:“抱歉这么早就来打搅,我叫寒玲,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有急事来找徐大师帮助的。”
说话间,陈正非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徐森回身看去,那个寒玲口中的正牌徐大师跟在陈正非身边,也一脸尴尬的走了过来。
陈正非走到近前,大量了一下寒玲,笑道:“寒玲?是不是寒风秋寒兄的千金哪?”
“您认识我?”
陈正非笑道:“我没见过你,不过总听你爸爸提起他的宝贝千金,也算认识你了。”
寒风秋并不是商场中人,而是本地的一名作家。俗世中常有这种情况,有钱人为了附庸风雅,在一些大型宴会上经常会请一些当地的文艺名流来捧场,似乎这样也能跟着一起变得高雅起来。陈正非财力雄厚,回故乡来创业自然免不了经常参加这样的宴会,他和寒风秋就是在宴会上认识的。
经陈正非如此一说,两人的关系立刻熟络起来,寒玲道:“你就是陈叔叔吧,我父亲也时常提到您,说您有经商者的霸气却没有商人的市侩,诚心结交文人却没有附庸风雅的做作,实在是个可以真心相交的朋友。”
陈正非哈哈大笑道:“难怪寒兄视你如珍宝,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也会开心死的。说吧,你这么早来陈叔叔这里有什么急事呀?”
寒玲一指徐森,直接道:“我是来找徐大师救命的!”
陈正非一愣,有些疑惑道:“你是来找徐先生的?”
陈正非之所以疑惑,是因为徐森是从墓地来的这里,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得到魏昊打来的电话,他都不知道徐森要来,寒玲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看出陈正非的疑惑,徐森笑道:“他是来找徐达的,不是我。”
寒玲睁大眼睛道:“你不是徐大师?”
徐森笑道:“我姓徐,不过不是你要找的徐大师,我叫徐森,你要找的徐大师,是这位。”说完一指陈正非身旁一脸尴尬神色的徐达。
寒玲顺着徐森的手指看向徐达,见是个四十岁许的中年人,面白无须,穿着一身合体的唐装,倒很附和“大师”的样子。不过那一脸的羞惭尴尬,而且还有些颓丧,怎么看也没有大师的风范,不禁心下迟疑,不敢贸然的打招呼,生怕又弄错了。
徐达被徐森一指,还称呼其徐大师,脸色一下涨的通红,连忙双手连摆,口中急道:“我不是大师,我不是大师,您是大师,您才是大师!”
看着像被踩了尾巴的徐达,寒玲有些莫名其妙,她有些疑惑的来回看着徐森和徐达,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解徐达为何羞惭和尴尬,陈正非解围道:“寒玲啊,先说说到底什么事,你刚才说救命?救谁的命,你家谁出事了吗?看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