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事情牵涉到阴灵,属于灵道不能随意透露给普通人知道的范围,再加上事情还牵涉到自己的姐姐,所以徐森略一考虑,就点头同意了。
见徐森同意,陈正非暗喜,只要徐森不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的样子,就还有商谈的可能。这就好比谈判,不怕对方提出多苛刻的条件,就怕对方一个字也不说,让你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正非交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就带着徐森和徐达向别墅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陈正非的住所是栋二层楼的别墅,并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城市的边缘,接近郊区的位置,位置很僻静,看来陈正非不是一个喜欢热闹和炫耀财富的人。不过这栋别墅虽然算不上豪华气派,但是庭院所占的面积却极广,可能这也是郊区建别墅的好处吧,至少在市中心是不可能有这么个大庭院的。
有如此大的庭院,自然少不了栽花种草,快到别墅门口的位置还造了一座假山,假山之上流水淙淙,配上周围栽种的造型古奇的松树,颇有些避世桃源的味道。就在快到假山的时候,徐森看到树影之下,一个人正探头向这里窥望,看到自己目光向那里望去,立刻一缩头,藏了起来。虽然只是一闪,那个人又是在暗处,但是徐森是何等眼力,仍然一看看清了那人的面貌,不禁轻“嗯”了一声,随后脸色阴沉下来]
走在前面的陈正非听到徐森的异样,回头看徐森的脸色阴云密布,不禁心下忐忑,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让这个父亲口中强至不能再强的强者产生了不满。不过见徐森没有表示,陈正非也暂时装作不知,前面加快步伐,终于将徐森和徐达引至会客室内。
应该是得了陈正非吩咐的缘故,会客室内除了沏好的茶水,一个人也没有。
陈正非一反刚才的虚套,看门见山道:“徐先生,这里没有别人,我就直说了。我知道你去墓地的目的,我也知道不能空口白话的对你提出要求,我只想请问,你如何才肯放过陈松远。”
相比之前的虚伪客气,徐森更喜欢这样直接一些,自己原本就是替姐姐出气,来这里收拾陈松远的,他并没打算和对方做那种无谓的周旋。既然陈正非直接将事情挑明了,徐森反而不着急了。他微微一笑,不咸不淡的问道:“你应该就是怜香的儿子吧?”
陈正非并没有因为徐森不答他的问话而显出不高兴的意思,闻言也微笑答道:“看来徐先生已经知道家母的一些事了,不错,家母正是月怜香。”
“原来令母姓月。”徐森轻轻点头,“你不是她和二当家的儿子吗,怎么又成了陈松远的儿子?”
陈正非久居上位,平日里别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即使他来到内地发展,这里的市长都将他奉做上宾,亲自接待,何曾有人如此直接问他这种类似于疮疤的私隐之事。不过陈正非毕竟是非常之人,加上想起陈松远每次提到徐森时都忧心的不成样子,虽然无论他怎么追问,陈松远都不说这个徐森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厉害,但是他知道以父亲的性格,能让他怕成这个样子的,徐森一定非比寻常,所以他压下心底的一丝不快,道:“家母当初和父亲有些误会,故而说了些气话,其实家母一直只爱家父一人而已,从未做过越矩之事。”
徐森状做恍然的哦了一声,心中则道:“你母亲带着二当家去暗算你父亲,还能看着他伤重而死,这叫深爱?如果她和二当家没有行苟合之事,二当家会说她怀了自己的骨肉而且还深信不疑?鬼才相信!”
实际上,陈正非确实是怜香和陈松远的儿子,不过当初怜香实在是不想和陈松远过那种隐姓埋名的枯燥日子,就秘密与二当家取得了联系。她原本的打算只是拿上一些钱财,让二当家把她带到香港就行,没成想与二当家偷偷见面时却被早已觊觎她美色的二当家给强暴了。事后二当家还威胁怜香,让她帮助偷袭陈松远,抢夺他的财宝,否则就把怜香私下与自己联系并准备出走的事告诉陈松远。怜香知道以陈松远的脾气,即使再爱自己、再想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也会杀了自己和二当家的,所以就借口陈松远没有告诉自己财宝埋藏地点,需要时间打探为由,暂时拖了过去。
回去后没几天,怜香就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离二当家强暴她的日子才几天,当然不会是二当家的。怜香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二当家,二当家一定会把之前的这些事告诉陈松远,自己绝对活不了。退一步讲,就算是二当家放过自己,她也实在是不想一辈子都过这种活死人的日子。怜香认为事情已经到了不是陈松远死就是自己死的境地了,所以她狠下心,先是用正在探寻陈松远藏宝地点为借口,拖了20多天过去,然后告诉二当家自己被他强暴之后怀孕了,让他快想办法接自己走,以免被陈松远发现。
二当家当即相信了,并且认为这是让联想死心塌地的帮自己的好时机。就对怜香说,只要怜香找到财宝的埋藏地点,他就带人过来接怜香走。这时怜香才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对二当家说自己已经找到了藏宝地点,让二当家的快来。怜香最初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二当家的以为自己怀上了他的骨肉,这样到了香港后对方也不会绝情的将她完全一脚踢开。
后来的事情谁也没有料到,二当家和陈松远在拼斗中都丢了性命。怜香在偷渡到香港前念着夫妻之情,将陈松远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