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的开始总会有意外的发生,对于孙无波乘坐的公交车的来历又开始了一番讨论。先前的解释也只是个人角度给出的猜测,真相究竟是什么,只有它的始作俑者知道。
而那屏风后的神秘客对鬼面判官的问话摸不着头脑,也对这鬼面判官提醒到。难道说这精明狡诈的老家伙也老糊涂?居然说出这种话,如此可笑的问题。
“非也,唉,我还是换种说法和你解释吧。”那鬼面判官似是很难和那神秘客解释清楚,叹息了声开口到:“我曾经有说过他不是偷乘,而是冥冥中地府招他来的。亦或者说是他把整个地府吸引到他身边。他靠自己的力量闯入地府的,光明正大,绝非偷偷摸摸。纵然他不是主动的,但地府却在召唤他。所以那车作为引路的,事后地府找不到这号车,这车也早已化为无形,只因为它认主。所以他和那车都不是有形之物,非地府之物也。”那鬼面判官言辞硬确,“这车应该一直都在那小子身边,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为什么那小子被抓后那车就不见了。那地府的074列车只不过是给替代的空壳罢了。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他就是地府选中之人,我们为地府选中之人又怎么可能是个宵小之辈。比起那些所谓坚持正义的家伙,他才是真正的光明磊落。”
言罢,双方皆是缄默无声。
“一个想法简单,思想干净的呆子。或许真的比那些聪明绝顶的家伙跟容易得到他所要的成功。只要他想要的和我们所想的是一致,那他的成功就是我们的成功。”那鬼面判官如是说。“不要试图把什么东西施加在他身上,那样会适得其反,还不如随其放任自由。让他自己把他想做的事情变成我们想要的结果。”
现在只有静观其变,猜猜那小子现在在干什么?
现在干什么?能干什么?这个坑蒙拐骗自个不会,偷鸡摸狗自个也不行。自个倒是想那么做,种种原因就是让自己做不成,做不出,做不到,做到的都是个人物。至少他们是不会被人占便宜,不会被人冤枉,利用后如抹布一样轻易得甩掉,丢弃。现如今有的只能是疲于奔命。
“想当初为什么就答应了呢?”
那孙无波无比懊恼,然而这些也是无可奈何。当初那样的情况确实是无可选择,八分是实在给怕的。自个生来就胆小不经事,何况是这等震惊天地的大事情。一分是被欺骗引诱,想那种情况下自己是百口莫辩。死不怕,魂飞魄散不怕,最怕遭罪。其实这些都是自己潜在意识认可的行为,自己莫名地觉得自己可以去做这件事,自己想要去做这种世界上只有自己在办,自己可以去办的事。即抗拒又吸引自己,这很奇妙。不过说起来现在的人都很奇怪,要死要活的很容易,动不动就因为这个因为那个就要生要死的。反倒是为了生活和其它的种种受点苦和委屈反而是做不到,眼睛容不得半点沙子,身上扛不下半分担当。除非回报的比付出要多得多多,那样也算是一路坦途,确还总觉着自己很伟大,很委屈地在坚持。与之相反的老一辈,太过容纳,反而造成现如今的种种。
年轻人中因为眼睛中看到的一直是干净的东西,现在眼睛已经容不下半点沙子了。如果他们所谓的美满生活被侵犯,他们大都会因为一时的气愤而妄图毁天灭地,消灭一切,不管不顾。同时这些也是深受上一辈的影响,他们自身并不干净,却渴望孩子是纯洁无暇的。混乱的生活,弥烂的情感,在这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美丽面具后的恐怖现实,让新一代的年轻人沉浸在幻想的魅力,又不得自制地投入到现实的糜烂中两者间徘徊,不清不楚,无法自拔。
孙无波是一个,为情而死的军哥是一个。说一下军哥,军哥现在是孙无波的搭档。谈起军哥来,他是现实中的硬汉,社会影响感情下的懦夫,一个为情自杀的孤魂野鬼。因为自己的妻子深爱着自己却又背叛了自己。军哥他的眼中又容不得沙子。军哥不明白妻子这是为什么?其实他的妻子也不明白自己这又是为什么了?不。自的,可以为了军哥而死,却不能为了军哥而生,按照他们共同想要的美好生活而去生活着。这些按军哥的说法来说其实是他自己‘心胸狭隘,没志气,放不下,太爱做白日梦了。’他不能为生活而舍弃自我,他已经不属于那个社会了。所以他离开了,到了新的世界中。可他还是一刻也不能快乐,释然。毕竟死亡不是种解脱
孙无波喜欢军哥,就喜欢他这样的干脆利落。他不觉得他的死是懦弱的,他甚至觉得军哥必须死,他的妻子就必须活着。这样的两个人根本不应该在一个世界里。这种偏激的想法不只一次出现在孙无波的脑海中过,同样的它也出现在很多人的脑海中,念想中,或者一闪而过,或者徘徊不去。有时他们又会这样想,不如就让两个人一起死去,就当是一次事件的结束,让死亡成为重生的空格,前事的句号。
军哥是个退伍多年的雇佣兵,他因为土地改造和文 革死了双亲,他不懂当时的政治,而他只是对那时的社会存在恐惧和厌恶。故而他乘着猪仔船漂洋过海去了中东当了雇佣兵,那年他还不满五岁。在那里想要活着就必须拿起武器,作为猪仔被运往中东除了当奴隶就是炮灰。幸运或者又不幸的是他在战火如涂的中东战场活了下来,又回到让他恐惧的地方去战胜他最后的敌人,最终他还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