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法律?”听到这里谭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哭笑不得的瞅着面前的秦豫,清润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揶揄的光芒,“我怎么有种贼喊抓贼的喜剧感。”
lóng_hǔ_bào保全公司虽然是正规的公司,可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秦豫这些年绝对没少干触犯法律的事情。
秦豫冷眼瞅着笑眯眯的谭果,“你这是打算让我高抬贵手,将人给放了?”
谭果用力的点了点头,如同发表演讲一般的正义凛然,“嗯,不管如何,那也是你父亲,我未来的公公,虽然他做错了,我们当小辈的总不能揪着错不放,孝道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再说我也没有出什么事,要不就将人给放了吧,年纪大了,在拘留所里也受罪。”
将点好的菜单递给了侍应生,秦豫但笑不语的看着越说越上瘾的谭果,她黑幽幽的大眼睛努力的睁大,圆溜溜的,流露出善良、天真又无邪的光芒。
微黄的灯光在谭果白皙的脸颊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一旁原本被秦豫那股子冷气吓到的侍应生都有些看直眼了,这年头很少能碰到这么单纯又善良的女孩子了。
再看了一眼浑身流露出冰冷煞气的秦豫,侍应生莫名的有种高岭之花被秦豫这个大恶棍给啃掉的惋惜感,这么美好又可爱的女孩就应该配一个温尔雅的世家公子。
侍应生拿着菜单表情复杂的离开之后,谭果接着开口:“反正你爹是对我动手了,虽然没成功,我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事你根本不用插手,让我爹和你爹去斗,我们待一旁看戏就成了。”
想到在晚间七点电视新闻上偶尔能看到的岳父谭骥炎大人,即使隔着电视机屏幕,但是西装笔挺的谭骥炎浑身流露出上位者才有的强大气场,随意的一道目光眼神,看似淡漠却带着凌厉之色,秦豫知道这是官威,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会具有的威严。
再想着不着调的秦翰兆,高傲自大、刚愎自用,还偏偏自以为是,秦豫看着笑的云淡风轻的谭果,释怀的点了点头,的确,自己根本不用出手,这事交给岳父大人就行了,
“孺子可教也,所以说你得跟我学学,别活得那么累,天塌下来了还有我老爸顶着,我爸不行了还有我大哥,我大哥不行了还有我二哥。”谭果调侃的笑着,右手伸过去盖在了秦豫的手背上,“你要是不行了,大不了我们以后不离婚,我最多在外面找个行的小白脸呗。”
送汤过来的侍应生表情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行”的秦豫,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气势可怕的男人竟然不行,目光下意识的向着秦豫的腿间看了过去,难怪这男人的表情这么凶狠可怕,原来是个阳痿男!
看着侍应生动作僵硬的放下两份汤,然后又步伐僵硬的离开了,转身的那一瞬间,还用一种同情又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秦豫,谭果终于忍不住的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
被“不行”的秦豫挫败的看着心情大好的谭果,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你来啊,我可不怕。”谭果眯眼一笑,大眼睛弯弯的流露出挑衅的意味来,谭家男人都古板又封建,所以什么婚前性行为那是想都甭想。
生平第一次,秦豫感觉老丈人家世太强大真是个棘手的大麻烦,秦豫可以肯定自己前脚流露出什么歪心思来,后脚就会被暗中保护谭果的人给打晕丢大街上去。
一贯随性所欲惯了的秦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谭果,他还真不敢来个先上车后补票的事,虽然他这辈子就认定这个懒丫头了,可惜啊,抛开岳父大人不说,还有可怕的大舅哥和二舅哥,还有柳叶胡同一批碍眼的发小。
“其实我妈身手比我爸强多了,那种不计入国安部名册的特工,基本上一个人能干掉一个连的特种大兵,然后白阿姨,就是顾岸的妈妈和我妈当年是同事,身手你明白的。”
谭果咧嘴一笑,掰着手指头继续说着,“煦桡的妈妈就是秦阿姨,当年是国际排名前十的杀手,现在想想在我们柳叶胡同,女人身手都比男人强悍多了。”
“不过我沐小婶就是个普通人,你不用怕的,只是小叔是军情处老大,容叔现在退居二线了,当年我妈和白阿姨就是容叔培养出来的。”谭果说完笑了起来,想当年竟然有个窃贼团伙盯上了柳叶胡同,密谋了半年,然后想要来柳叶胡同那些大宅院里偷些古董,那下场,谭果简直不敢直视。
看着如数家珍的谭果,秦豫忽然感觉以后如果结婚,他真的有本事将谭果从家里娶出来吗?过三关斩六将貌似都没有这么可怕,他就算带了数百个精英过去,会不会像捏小鸡一般被人从柳叶胡同丢出来。
“放心吧,我们家最宠我,大不了我们私奔。”谭果安慰的拍了拍秦豫的肩膀。
“你想谋杀亲夫就直说。”秦豫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除非他有本事带着谭果私奔到火星上去,否则就别有什么私奔的念头。
“要不我们先上车后补票,有了孩子当挡箭牌,说不定我爸妈就同意了。”谭果歪着头思考着可行性,一脸的向往之色。
不知道老爹那面瘫脸在看到小包子之后是当场变脸呢?还是欢喜的将小包子抱进家门,然后将秦豫这个孩子爹丢到大西洋某个未开发的小岛上去。
此